我努力睁大眼睛看他的脸,白雾一去,一张黑梭梭下巴掉了一半的脸把我吓得惊醒。
我打掉唇上毛刺刺的东西,弹了几下却没坐起来。
这是什么床,睡得我的腰都要断了,加上胸口沉闷的痛,我动都懒得动。
他戴上斗篷,黑纱依旧遮着上半身。
门窗大开着,明亮的光照的亮堂堂的。地上的竹叶旁有一滩水渍。
他是在用竹叶给我喂水,难怪会痒。
竟然被我当成吻了,我是有多缺爱。
我扶着胸口艰难的坐起来,觉得房里简单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又看向他。
问他叫什么,做什么的?
不行啊,他可不会说话。
“谢谢。”憋了很久我才说出口。这明摆着口是心非,但我是炎柏啊,是我说的话当然不会听着虚伪。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无法表达之后有些无措,微弱的声音干涩单调:“我……”
看似他并不是完全不能说话,比起上次的“呃,呃,呃”好多了。
“你叫什么?”我趁热问。
他顿了一下,摇头。
我小声说:“我饿了。”
他立即拿出几个洗干净的果子递给我,冰冷的手碰到我的皮肤立即缩回去。
果肉鲜嫩,清甜的味道让我眯起眼睛咬得咔哧咔哧响。
吃完一个我自觉啃起第二个,没心没肺的说:“你不用觉得自责,反正我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别的不行就身体结实,有血有肉,打不死的。”
说完我还拍拍胸脯。
他握住我的手,有些激动。
为了安抚他,我轻拍他的手背:“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用过不去。”
看上去恐怖的手,摸起来手感还不错,皮肤嫩嫩滑滑的,可惜没有肉感。
我果然是饥不择食啊,是个人我摸上几把都会神游。
他收回手,把桌上的果子倾数丢在我面前,一不留神就消失在窗外。
这到底是什么武功,看上去已经厉害到无敌了,这要真是我的对手,我是怎么死的都可能成未解之谜。
他不懂药草,也不会煮茶做饭。早上吃青果,中午吃红果,晚上还吃青果,换着果子折磨人。
作为一个资深的伤患,我这身体怎么能这么折腾,吃的我脸要绿了。
能下床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让他背着我去打猎。真不是我装病,我那点破破烂烂的轻功还没出门就能被他甩得不见影子。
起先他不乐意让我趴在他背上,在他抓了好几只中看不能吃的锦鸡之后才带我出门。
“前面有头野猪,你觉得怎么样。”我在他耳边问。
他显然对野猪不上心,脚尖轻点树干换了一个方向,两旁绿叶飞过。
脖颈传来一阵阵香味,比以前淡多了,轻轻浅浅的,很好闻。我把鼻子埋下去嗅了嗅,将脸枕在他的后背上。
“又是锦鸡……”脱力的抱住他的脖子,“我们怎么这么倒霉。注定是要饿死了。”
穿过平雾缭绕的树林,隐约传来流水声。
我还没有开口,眼前就出现一条流势较缓的瀑布。
瀑布下端冲击出一趟池水,看不出究竟有多深。
正值午时,水汽蒸腾出五彩的霞光,幻成交错的光圈浮在半空之中,虚虚迷迷。
我从他背上下来,退了几步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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