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站在原地,安安分分地站着,一动不动,看到路稣年再次出现了,身上套了件西装领大衣,手里拿着小塑料桶和铁锹。他安静地看着路稣年笑,“哥,我是安安分分地站着的。”
路稣年神情恍惚,这数九寒天里,男孩童真未泯的浅笑,若一场偌大的狂风暴雨,跌宕在心头,起伏在广阔天地,纷乱了他一切对外的戒备。
“把手套和围巾戴上。”路稣年说。
他犹豫着迟迟不去接,路稣年动作利索地给他套上手套,围好围巾,撕开暖宝宝拉高他外套隔着一层的衣服贴在肚脐眼上方部位。“路锦丰,好好站在一旁,看着就好。”
“我要堆雪人,戴着手套不方便。”他拒绝戴手套。
路稣年稳住他的手,“不需要你帮忙,听话。”
等路稣年一转身,他立马脱了手套,路稣年发现了皱起眉头,他寸步不离跟在路稣年身后,他说他看着就好,他不去碰。路稣年劝不听,他前一刻说的话下一刻立马就抛之脑后,路稣年撬雪的时间他连着鞋子也一并脱了。
赤脚踩着雪地上,感受最为彻底的寒冷,他不亦乐乎,两袜子里一边装着一袋雪,一摇一晃的。
雪人的身子已经接近有了雏形,接下来要滚雪球了,路稣年一转身,放眼望了望,就见路锦丰坐在雪地上,赤脚摩擦着地下的雪。
“路锦丰,你在干什么!”路稣年大步跨过去,怒不可遏,“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在一旁好好呆着,你倒好,脱了鞋子不要紧,是不是还要再这里睡上一天。”
路稣年动怒了,往日仪表堂堂的风度全然失守。
他仰头,正对着路稣年,“我是好好呆着的,我没有乱跑,也没有玩雪。”
两只白色袜子,各装着一袋雪,双颊早给这雪后的早晨吹起的风,整个通红,身穿白色羽绒衣,暗黑的休闲裤,脚趾在雪堆里蠕动,手根本就冻僵了。
嘴里哈出的气体凝结在空气里转眼变成小水滴,像是烟雾帮意犹未尽,朦朦胧胧,路稣年轻笑,蹲下,嘴唇贴在他唇瓣上。
他扔掉手里的袜子,冰冷的手穿过路稣年脖颈,伸出舌尖慢慢滑进路稣年口腔里。
路稣年抱紧他后背,双脚跪在地上,急切而热烈地回应,在这场被银装素裹装点的冰雪王国里,除了叽叽喳喳的麻雀说,除却彼此的喘息声音,在没有其它的冗杂音。
“哥,”他喘着粗气,唇瓣红透,路稣年躺在雪地,他趴在路稣年身上,“我答应和柳陈安一起读文科了,她说让我加把劲,努力一把,争取上高二文科A班。”
“嗯。”路稣年望着他。
他眼角浮出笑意,清澈,一览无遗,却又深不见底,轻轻一咬路稣年的鼻端,抬起头,嘴唇贴合在路稣年耳垂,然后翻下身,头头枕在路稣年手臂上,静静地望着路稣年精致的侧脸。他问:“哥的初恋是晴阅吗?”
路稣年转过身,握住他不安分的手置放在胸膛前,“路锦丰……”
“我知道。”他接过路稣年的话茬,雪开始渗进裤子,寒冷透进了骨子里,就像冬日里被风吹过的脸颊洗过脸之后,涂上含有淡淡香味的裂可宁,刺痛感狠狠地戳进皮肤之中。
“晴阅很好,像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和哥哥走在一起,才算是理所当然。”尽管很想要落落大方说出一些祝福的话,说出一些自认为很有道理别人也听着舒服的话,可是有些话说了自己会难过。
他没有选择,一开始就没有选择,靠着几个破烂不堪的理由支撑浑浑噩噩到现在,其实什么都不是,仅有的抉择他也给了傅坤楠,在仓皇和无措中,他被迫逃离,却还是拗不过自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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