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便被告知,至少有两星期,我不能用这条腿。
难道要我爬著回家?
秃顶老头打点好一切,俏丽的姑娘原来是个护士,她麻利得给我吊上点滴,这奇怪的三人组合就从房间里消失。
三四分锺後,陈风走了进来。
☆、(5)
我终是可以笑了。
对著陈风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展颜。
“你要真是个男人,麻烦自己来操我可以吗?”我边说边有意瞄向他的下身,他站我躺,高度合适。
陈风没有回应我的挑衅,在房间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深棕色的长皮沙发斜对著床,以长度和宽度来说,几乎可以算是这房间内的另一张床。
不过陈风只是坐下,双肘撑著膝盖,若有所思得瞅著我。
“这种事你不需要假手他人,我自认相貌尚可,不算令人见著反胃,这些年虽然声色犬马的日子过得也不少,但还是很注意锻炼,腹肌没有八块也有六块,你可以考虑考虑。”
我舔著唇,经过这番折腾,还得演讲,委实口干舌燥。
他的脸上终於有了可以称之为“表情”的东西,我猜是笑:“萧少,这麽著急推销自己?”
“与其被别人操,还是留给你好了。”我也笑了笑。
陈风再次眯起眼睛。
过了半晌他才倏然道:“我刚才也是吓吓你。没想到你也挺硬气。”
吓我?
我觉得牙痒。恨的。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风哥,你现在消气没有?可以放我走了吧?”
陈风一笑,起身走向门口,轻松愉快得把门打开,左手一挥,潇洒得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是要我爬吗?
若是日式风格……不,复古到汉唐时期该多好,所有的家具都是矮脚的。现在这床加床垫高得得估计能到一米七十男子的膝盖以上,我可怎麽下去?
无论怎麽琢磨,似乎都会摔跤。
但这陈风实在太可恨,我怎麽也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尝试著挪动身体,将两手放下,直到手掌撑上地板。
上半身倾斜,带动著下半身缓慢得移动。
在重力的帮助下,我成功把整个上身空出了床外,脑袋此时需要费力才能抬起,我索性只看著地面。
只剩最後一步,闭上眼,准备让下身自由落体。
双手猛用力,刚觉得自己在往下掉时,不想却被另一股极大的力道阻挡。
那力道全然违背我的意愿,无视我艰难努力的成果,一秒之间,便让我恢复原状──我再次被搬到了床上。
全身都是汗的我怔怔得看著陈风。
“你再乱来,我就真把你操了。”他冷冷得道。
我张了张嘴,意欲分辩,又觉得回嘴极端幼稚。
陈风没再多话,出去了又进来,手中已然多了两个物件:水杯,尿壶。
他将八分满的水杯递给我,然後把尿壶往床下一塞,才开口道:“今晚我睡沙发,你要喝水还是要排泄,就喊一声。”
一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见他已然将床上的薄被拽了去,往沙发上一躺,我才愕然反问:“你当我的护士?你手下没人了吗?”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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