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等待,却又在提及阿礼的时候,默契地说繁城的美好之处。
花田的毛掉了又长,依旧是个小毛团子。
……
这些,都掩盖不掉阿礼离开了安都的钟家的事实。
钟仪上楼,阿礼房间依旧是保持原状,书桌上摆的整整齐齐的书本,擦拭过灰尘的兵器——阿礼的短刃被带他带走了,深蓝色的床铺被燕惠换成了淡蓝色,摆上了一束淡色小花。
安安静静的房间,没有任何动静。
钟仪皱了皱眉,下了楼,去了小竹屋。
在琴房里面弹着琴,练习着阿礼喜欢的那曲北晋战曲,心思慢慢飘远……好像都能听见阿礼在庭院舞剑的破风之声。
他闭了闭清澈的双眸。
时光就在或者阴沉,或者干冷,或者潮湿,或者晴朗的日子里面过去了。
钟仪顺利地拿到了中级琴师证,成绩在云英书院的专业琴技课上名列前茅,在几次琴会上夺了众人的赞赏之后,钟仪的名气慢慢响了起来。
钟礼的信在一个天晴的日子到了。
写得很简短:“娘的信送到了,二老待我很亲切,阚元阁名不虚传,勿念。”
一家人凑在一起看,看完之后,都舒了一口气。
钟函微笑道:“看来是平安的。”
燕惠担忧道:“阚元阁学习和训练一定累人,不知道阿礼可还习惯。北方天气冷,让他买些保暖的衣物不知道他是否买了。”
钟仪出主意道:“不如写封信给阿礼吧。”
钟函点头道:“这倒是不错,我这就拿笔墨信纸来。”
综合了一下意见,钟函提着毛笔写到:“阿礼,家中一切安好,小仪考上了中级琴师,娘让你买些保暖的衣物,莫要受寒。阚元阁管理严格,阿礼要认真刻苦,爹娘相信你的优秀。”
这封家书第二天便寄去了繁城。
第四日晚饭时,仆人道:“老爷,来信了。”
钟仪连忙放下碗筷飞奔过去:“是阿礼寄回来的吗?”
仆人摇头道:“不是大少爷的,是从希宫来的。”
希宫?
钟仪有些失望。
钟函接过信,拆开一看,果然是王贺所写。
燕惠道:“写了什么?”
钟函勉强道:“说在希宫进了朝廷,做了个文书工作,倒还算轻松……愉悦。”
燕惠听闻不语。
钟仪看了看爹爹娘亲的神色,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燕惠的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和曲沧……见面了吗?”
钟函苦笑道:“文书工作,说来可大可小,偏偏是……安排在了曲沧手下。”
燕惠叹了一口气,道:“命运弄人。”
钟仪听不懂,用完晚饭,和爹爹娘亲告辞,回房练琴。
现在他已经习惯性的去练琴,少了钟礼的陪伴,他的兴趣爱好减少了一些,又增加了一些。
比如,他越来越觉得,琴声可以诉说他的思绪心情,让他慢慢平静。
王散因似乎和祝夫子走的很近。
有时候下课了,钟仪缠着问祝夫子一个技巧性问题,或许是耽误了他们的午饭时间,站在一旁的王散因一直用冷气冰冻着钟仪。
等祝纹温和的讲解完了,钟仪也被王散因冰冻的差不多了。
不知情的祝纹还微笑道:“不如一起吃顿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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