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霍君喝了一口茶,简单的报了个数。
收到命令的侍卫很快抽下了第二鞭,割开第二道伤口。
双飞只是默默地低头忍着,任由刀鞭割裂自己的背部。三年来他是为了什么去为自己的主人出生入死,去服从每一个能完成的,或者不能命令?难道是为了被拖到这里受来折磨吗?
这二十鞭只是一个开始,谁知道受过训练的影卫对这种程度的疼痛是完全可以忍耐的,割开他们皮肤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可以在接下来的刑罚中直接刺激他们伤口里的敏感神经而已。
抽完二十鞭,几个侍卫上来把双飞的双手从镣铐里解了出来,抬了个石台到他面前,让他趴在上面,又把他的手打开来按在石台上铐好。
霍君站起来,走到石台边,摸上那伤口绽开的背部,立刻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紧了起来。
“我还是问你两个问题。”
霍君用手探上双飞的脉门,用内力去探他的内息,以确定他是否能承得住接下来的折磨。
“你打算改变刚才的回答吗?”
内息还是绵长而平缓的,但偶尔也有断息的情况。这说明他不久前受过内伤,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不。”
霍君又笑了笑,朝手下示意准备刑具,然后又晃荡着手里的银铃在刑房里踱步起来,“你勇敢多了,双飞,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你还哭过。”
霍君的话让双飞笑了笑,很淡的一丝笑容一闪而过,如果说到以前,他最想的就是离开千影门,怎么样都好,再也不回来,可是到头来却还是要死在这里面。
刑具没一会就抬进来,一盆翻滚的沸油,里面加了很多沙子,另一盆是烙的发红的铁针,都是用来填在伤口里面的。
“双飞,你第一个问题答得可不好,所以来答第二个。”霍君拉起来双飞的头发,迫使他艰难的仰起头来,“你看看清楚,然后告诉我你选哪一个。”
到底是用混着沙子的沸油灌进伤口里,还是用烧红的铁针插进伤口里,霍君还搭在双飞脉门上的手,瞬间就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内息乱起来——他在怕。
“你别怕,现在改答案还来得及。”
霍君从双飞的脉门里输了些真气进去,似乎内息一乱,这个男人的内伤就有发作的趋势。影卫们经常的受伤,很多伤表面上已经恢复,但其实已经在身体里留下了隐患。
很多时候,这些隐患就沉积在那里,积累到某一天,一点小伤就能引发身体的轰塌,要他们的命。
“铁……铁针。”
霍君点点头,放开双飞的头发,重新走到椅子上坐下:“用油沙。”
薛凌风第二天又睡到老晚才起来,雨夜后,第二天的阳光特别明媚,他琢磨着是不是趁着春光无限的天气把他的影卫带到野外好好快活一番,在绿水青山间泄他个痛快。
想着想着,薛凌风又踱到窗前,春风却没有送来他熟悉的铃声。
他觉得纳闷,莫非今天他的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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