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船长上床了。”尼克像所有失身少女一样,悲伤而惊惶的看着自己光裸的脚丫。
“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维克多叹了口气,倒了一杯凉水给她,半夜的无礼拜访者没有享受茶和咖啡的资格。“那你光着身子到处跑是怎么回事?”
尼克更悲伤了:“因为……因为做完了船长不给钱,还揍了我一顿,把我踢出来了。”
“不给……你!你居然跟他要钱?!”维克多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混蛋,祈祷这一切只是离谱的梦境。
尼克小声咕哝:“这一次是我愿意免费的,可是船长说以后也要,还是独占,但他不打算给包养费。”
听闻此言,船医双目湿润,一种悲凉的情绪直冲胸臆,只想望天长叹,但此时还是深夜,天花板遮盖了他的视线。
“这种问题你去跟当事人商量行不行?!我这里是医疗室!只管治疗身体创伤,不是心理辅导室也不是中介所!!”
尼克像只无家可归的花栗鼠,可怜兮兮望着船医:“我没地方去啊,而且有身体创伤的。”她转过身去把沾了血迹的床单展示给维克多:“背上的伤裂开了,而且屁股也很疼,我申请住病床。”
“上帝啊!不用把你们的细节告诉我了!!”维克多浑身颤抖,想把这个让人抓狂的伤员踢出去,却无论如何没有这个本事。
尼克只把船医的悲号当做住院申请的批准,径直掀开中间布帘,“再借给我一件衬衫吧,当然再来条裤子更好,你那顶球球睡帽就不用了。”她选了一张病床趴上去,痛苦地摸了摸自己遭殃的臀部,“还有,消肿止痛的药膏有吗?船长下手真是太黑了……”
这天晚上,两人并排躺在一起(两张床),尼克趁着黑暗,把那些不明不白的情绪一股脑的倾诉给船医。
“我愿意跟他的呀,船长又强又有钱,对我一直很好。可是他突然就发火了,早知道我就含蓄一点……”尼克对丧失了一次被大款包养的机会非常遗憾。
“你知道什么叫含蓄的话,地球就是方形的。”维克多嘴角抽搐,“但你真不应该跟船长要钱,换做是我也会生气的。他是想跟你建立平等稳定的男女关系,不是想做你的恩客。
“平等稳定的男女关系?是指炮/友吗?”
“……当我什么也没说,我已经睡着了。”维克多把毛毯拉到头顶背过身去。
“喂!你倒是说明白啊。”尼克伸出爪子使劲拉扯船医的毯子。
维克多深深叹了口气,知道今天晚上不给小混蛋解释明白什么叫“正常的男女关系”就没法睡觉了。
“这么说吧,你和曾经付钱的那些人在一起时,是谁付出比较多?”
“当然是我,不给钱谁做那些又疼又恶心的事。”
“那么跟船长发生关系也是你付出比较多,又疼又恶心?”
“不……好像是船长付出多一点……而且和他一起很好,我很喜欢……”尼克貌似有点开窍了。
“多想想吧,船长是愿意对你付出的,你怎么能反过来跟他要钱?揍一顿屁股都算便宜你了!”
维克多解惑的一番话像黑暗中的一道光芒,让尼克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原来船长是愿意对我付出的。
尼克想,自己的脸蛋身材可比船长的女人们差得远了,又犯了大错,他愿意留下她、照顾她、还跟她上床,本来就是件奇怪的事。
因为船长还是需要自己的能力对吧?尼克把脑袋埋到枕头里,脸上有点热热的,对“被需要”这件事觉得心里很欢喜。
“喂维克多,也就是说上床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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