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一面懊恼,一面在A.K做牛做马。
而颜青笙,依然会正常的上班下班,发现无事可做后很快的转换了角色,从每天签不完的文件,变成了每天发不完的呆。
陈靖看在眼里,却毫无办法。
另一方面,颜夕的预感成真。
十年之后,她的确依然要为自己的所为负责,她也依然伤害了自己最亲的人。
三周之后,她伤口收口,没有再回到颜家,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处房产。
颜老太爷早就在铺天盖地的新闻中得知前因后果,活了一辈子的老人并没有大家预想的那般,只是轻轻的摇摇头,说了声造孽。
颜夕请了保姆照顾,足不出户,外面的新闻逐渐停歇,但是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还在继续。
过了十五,陈锐的学校开学。
但是只过了两日,他就拒绝再去学校。
颜瑾棋问了很久,才旁敲侧击出他拒绝去的真相,作为第三者的孩子,作为颜夕和陈庭结婚的筹码,他在学校收到的排挤可想而知,尽管十来岁的孩子并不太懂那其中的意义,但是将自家孩子当稀有动物一样关爱着的父母亦使尽浑身解数将孩子隔绝于污浊之外。
陈锐是无辜的,但是谁会在乎?
尽管他没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出生,亦没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父母,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不被喜爱的污浊。
陈锐低垂着眼,问颜瑾棋:“表哥?是不是真相新闻里写的那样,我妈妈是个第三者,她害死了哥哥的妈妈,害死了爸爸?”
颜瑾棋没办法回答,只能伸手将陈锐搂在怀里。
苏茴旁观了这一切,却再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声安慰。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再最初的时候,她就问过丈夫的妹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当孩子以后长大问你父亲的事情,你怎样回答?
但是那时的颜夕,只沉浸在终于和陈庭在一起这样的假相中,并不回答。
后来,颜瑾棋送陈锐去看过颜夕一次,具体说过什么颜瑾棋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但是那之后的陈锐变得更加沉默,再也没有说过,要去看望母亲的话。
出了正月,颜青笙再次从老宅搬出来。
颜夕回来的这几个月,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如果不是时刻跟在身边刷存在感的陈靖,他真的几乎以为那是一场梦。
踏进一个多月没有回来过的家,才发现家里一直有人打扰,窗明几净的完全不像是空置很久的屋子。天刚擦黑,客厅的拐角处,米米在小窝里睡的昏天黑地。
颜青笙蹲在猫窝前,看着长大了很多的猫咪,内疚的发现自己竟然几乎忘记了他。
他上前轻轻的将猫咪抱起来,米米醒了,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依稀还记得他的样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
颜青笙笑笑,他当然知道做这一切的人是谁。
但是,他做的再好又如何?
弥补才是最大的讽刺,颜青笙不需要别人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他做了错误的选择,就应该承担后果,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的确是真理。
他一向走一步看一步,只要不超出自己的预期就好。
只是,偏偏无风也起浪。
这一日,颜青笙照例发完呆,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门口侧身站着目瞪口呆的安茜。
“怎么了?”他问。
安茜的三寸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身手敏捷的关上了门,很快恢复了平静:“没什么。”
颜青笙信他才怪,边往门口走边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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