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两人的喘息,让空气中除了交欢的味道多了一些暧昧气息,荼靡好半晌,才掺着一丝沙哑,柔腻地伸出白嫩的指尖轻轻在身下的a"/膛上点画:「嗯……还满意你所感受的吗,骑士长?」这样廉价的滋味,喜欢吗?
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灭只是就着彼此相连的姿势反身将她重新抛入棉被堆中,因为被窄x"/里的嫩r"/紧密吸吮而逐渐胀大的欲望,没给人缓过气的时间,一个抽离,顺手拿起一旁的黑色领带将那双些微推拒他的手绑在床头杆上,用恰到好处的力道。
「唔!」闷哼出声,有些不安地扯动绑缚的领带,却发现让人给固定在无法自行挣脱的关节上,指刃也无用武之地:「你想要做什麽?」因他的撤离而让花径透入空气的荼靡微蹙眉,看着笑的依旧优雅的男人。
拇指擦过那张有些不安而微微发颤的唇,灭没有说话,却扯掉早被弄乱的绷带,看着柔软的娇嫩因为这番举动晃动出炫目r"/波,略过狰狞的伤口,他恣意地捏揉抓弄,在下一刻堵上那张嘴,女人所有羞人呻吟都被锁在吻里,朦胧而模糊;身下偌大不知何时对准径口,狠狠一刺到底,感受沁着蜜y"/的花径让自己突然撑开的咬绞快感。
直到他放开那张红艳小口,还有一丝彼此的银丝被带出,再缓缓滴落在荼靡唇边,暧昧至极;不同於前次交合的激烈抽c"/,这次暴戾刺入後,等着把人逼疯的,是缓慢而次次贯穿颈口的律动:「阿……好撑,太里面了,不可以……」
「啊!灭……会坏掉,呜!抵到了,不行阿……」想要挣扎却被绑住双手,腰腹又被牢牢掌控,女人闭起让情欲主宰的眼眸,流下激情的眼泪,只有无助的娇y"/媚喊可以宣泄不能逃离的磨人快乐,而後高潮。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太多刺激,却又挣扎不能而挺起的a"/口,随着自己挺入而晃动的美好景致,灭俯身含住一边的红蕊,勾画舔弄,满意因这举动身下被吸咬得更紧的痛快:「对,是我……这不是很好吗?」
「你让我将你弄坏,而我正在执行,嗯?」
连番侵略,让高潮过後的身体还没缓过气,就被逼着承接更多欢愉,荼靡轻哼着破碎的语调,哭泣着接受逐渐加快的抽c"/,以及低沉喷在a"/前的气息,恶意的反问自己,轻晃着臻首求饶,却一点也没有用:「呜……又要,又要,阿……不行了,不要了……」被迫到达高潮的欢愉及痛苦交缠,在男人欲望s"/出灼热的体y"/以後,痉孪着收缩花口,疲惫而松懈的晕了过去。
抽出自己犹有些硬挺的分身,灭看着让自己做到晕过去的女人,轻笑着替她解开手腕上的禁锢,缓缓替她搓揉绑缚的痕迹,感到一阵迷惘,这一切,究竟怎麽了?一开始,不只是她的撩拨罢了麽?怎麽到如今,偏离到不能收拾的地方来?
「蠢女人!」
没有答案,抱起混身狼狈的女人,走进盥洗室,放了八分满温水,仔细将人打理好,却在看见红肿瑰艳的花x"/流出混着自己的j"/y"/和被抽搅成白沫的蜜y"/缓缓流出时,感到理智有些崩裂,伸出两指剥开花径,让y"/体尽数流出,一边用温水冲刷,直到泌出的汁y"/透明为止。
这样,就可以抹煞两个人曾经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事实吗?他扬起了扭曲的笑容,再次冲洗那具躯体,而後轻而易举的将人抱起,放置在水池之中。
看着那张微微蹙眉的脸因为温水而舒缓的甜美表情,有种变调的愤怒,让他在打理完自己以後,跟着踏入水池,抱起娇小的女人,藉着水的浮力,报复x"/的再次缓缓挺入,感受着水流的温热以及依旧紧致的蜜r"/紧紧将分身包裹,丝绸般的触感。
在身体被侵入的瞬间睁开有些迷蒙的眼,荼靡眨着困惑的眼,看着男人轻松地抱着自己,体内被抵入最深处,交杂着痛楚与快意的刺激叫嚣着抗拒:「灭?」
「醒了?」一点也不在乎她迷糊的表情,略调整了姿势,灭抬高那双经过水的洗礼显得更白嫩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女人身下狼狈、泛着艳色的私密让他一览无遗,在水面底下将自己的分身尽吞入,探手找寻藏在花瓣下的蕊心,配合着欲望的抽撤揉捏,让径口更加紧致,而後混着交欢引起的水声,发出羞耻哀鸣,他愉悦地提醒闷声呻吟的人儿:「夜,还未过,知道吗?」
瞪着不可置信的眼,荼靡有一瞬间不敢相信此刻一再进出自己身体的男人,与自己爱恋了几乎一辈子时间的人,是同一人,因为这样羞人的姿势泛起潮红的肌肤,更添诱魅风情,她却无自觉,只柔声抱怨:「你,你疯了……」那种语调,不像是抗拒,别有种让人疯狂的滋味。
疯了?呵!
「我早就疯了……」低喃着,不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倒像嘲弄,灭吻上她,听着宛若催魂一样的呻吟,居然让自己有种再也回不去的崩坏感:「就陪我一起毁灭了吧?」到底是想告诉谁,却一点头绪也理不清,存在的,不过是逐渐累积至爆发的激烈情欲,如此而已。
在昏沉的意识里,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娇嗔,荼靡内心却悲哀地感觉到巨大的喜悦,在听闻这句问话之後涌起,纵使自己一点也没有把握,究竟这是说给谁听的,又是不是真的是在对自己说……
所以,她选择放弃思考,此刻只要沉沦,什麽也不要去管:「唔……求你,不行阿……」
听见她的抵抗娇喘,灭故意似地狠狠撞上径x"/中柔软的突起,让身下的人哆嗦的连架在他身上的腿都无力滑落,垂下水中却让彼此的脚勾缠住,更添了暧昧氤氲的氛围:「又到了?」花口汩汩流出的y"/体和水交融,交合的地方水波不住随着抽c"/而进入流出,让两人同时接收这股令人发麻的快感源源不绝淹没理智。
「不……不要了……」眼角滑下几颗晶莹的眼泪,荼靡摇晃着一头湿淋的发,像是快要溺毙一般扶住那双困着自己的手臂,喘息求饶不已。
看似乾脆地抱她踏出水面,却因为失去背後支撑而让硬挺的分身更深入红肿不堪的花x"/,被紧紧吸咬的美好感觉促使他捧着圆润的臀,靠在一旁冰冷的墙壁上深入浅出的冲刺起来,整个空间只有r"/体拍打的声音,混着狼狈不堪的花径因为抽c"/时带入的空气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背部倏地被冰凉的磁砖刺激,以及身下太过剧烈的抽动,都让荼靡只能勉强跟上律动,就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力气,若非是让人捧着身子,怕就要滑到地上去了,颤抖着抓着他,这样的双重侵略让敏感至极的身子再次攀上高潮,并且在高潮过後失去意识。
听闻耳旁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身下像是要扭断自己欲望的紧缩感,让灭在几次大力戳刺之後在花x"/深处洒出滚烫的j"/y"/,靠着她平稳自己太过激烈的喘息,而後看着再次让自己弄得昏倒的女人,可怜兮兮的身子倒在自己身上,失去意识的脸上还有残留的情欲。
为什麽?是啊!为什麽呢?究竟这是在做什麽?拒绝去思考,轻托起浑身紫红交织印记的女人,他拉下水洒将彼此的身子冲洗洁净,看着随着地上水流流进下水道的白浊y"/体,有种复杂的情绪啃食着,不肯放过他。
将自己料理好,再扯了条浴巾将人包裹好,才踏出浴室。
只见房间已经让人整理乾净,零乱的衣物和棉被都汰换乾净,床上松软的棉被铺叠整齐,搁置在上头分别是两人的衣物;轻笑出声,灭替她穿妥衣物,再套上自己的,抱着温软的身子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顺着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弯成优美弧形的背脊。
看着她有些迷糊的磨蹭着更往自己a"/膛靠近,汲取彼此体温的神情,以及棉被底下勾缠着贴在自己脚上的足踝,一如小动物般温驯的样子,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浮现在自己心头,勾搔啃咬,和另一个清晰如昔的娇美样貌,互相重叠,而後浸润在苦涩里面,逃无生其实他们私底下已经早就密切往来,只是这几腿保持的太隐密,不被外人知?干!打死他也没有办法相信那个该死的男人会这麽好心,还是只是缺个发泄对象?
就拿这个瑕疵品来凑数?妈的,安慰人安慰到床上去了是怎麽回事?怎麽不乾脆打包带回家里去慢慢享用不就得了?干!烂人,最好是这种两边都舍不得放的烂货还人人抢着要啦!
靠。
一肚子腹诽,亚尔萨斯在进房以後,看见靠在窗边一脸神清气爽的男人,以及床上还睡得颇沉的人,白痴都想的到这个还醒不过来的女人昨晚到底是怎样被好好疼爱到哪番地步……
妈的!做出这个瑕疵品当真是为了让他拿来发泄?干!
到底还有没有病患的自觉啊?蛤?可以这样做到伤口裂开的吗?干!也不想想,这条命是他从鬼门关捡回来的,就算是内植机器的半堕的,是什麽意思?」
没有回身看他,亚尔萨斯拿起瓢g"/试了口味道,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陛下又何必自欺欺人的问我呢?」这样的假像,会不会太伤人?
「不用忙了,我不吃了!」扭头就往门外走去,菲席娜斯一点也不想再跟这个嘴里吐不出什麽好话的男人继续有牵扯。
放下手中的东西,亚尔萨斯跟上她,一脸陪笑:「好,我不说,不说总可以吧?我都弄好了,至少陪我吃个饭好吗?」//鼻子,他有时候也对於这样的自己没辙,反正,犯贱是咯,哈!
横睨了他一眼,狂皇才高傲地转身走至餐桌,坐下来等着他将食物端上。
岂料,才吃第一口,菲席就嫌恶地皱起眉头:「这什麽鬼东西?能吃吗?」甩头舀汤喝了一口又叹气着放下:「这麽凉,要让我生病吗?」
忍!感觉太阳x"/旁都爆出青筋的男人努力压下冒火的情绪,假着一脸的笑:「是,陛下,我下次会多加改进……不然,您想用些什麽餐点,我好替您张罗?」
「沙拉!」看了整桌子的菜,菲席漾出一抹恶意的笑容,故意点了g"/本没有的东西,挑衅着看着看似一脸平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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