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相见相欠之旧债难偿
几日过后,苏爷正在大厅中与几位相熟的客人闲聊,却见青玉缓步走下楼来,随即淡笑着止了话头。只见青玉来到众人面前,与客人们一一见礼,随即便跪在苏爷身前开口:“玉儿给爷请安,多谢爷怜惜玉儿,将那还债日期推了这些道:“玉儿昨的什么话?爷喜欢玉儿还来不及,做什么要打死玉儿?”青玉任爷捏着,一双美目委屈的看着爷:“玉儿也不想啊,教爷个办法,再遇到这种事情,将玉儿扒光了捆在椅子,抽一顿然后走人,饿几,不喜那不识哄的,玉儿这不懂事不担责不识哄怕是占全了!也罢,既然玉儿厌了苏某,那苏某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将人在床上放下,小心避开人伤痕:“苏某这就告辞,玉哥儿好自为之。“说罢拂袖欲走。
青玉见人真的要走,想起几蟒鞭沉重,这几着说着便又严厉了起来,青玉本就是个胆小的,这时想到身后不仅没好反倒有些加重的伤,瑟缩了一下,眼神也有些躲闪:“玉儿,玉儿不敢……伤已经……已经好差不多了。”青玉将话说出口才突然反应过来面前这人最讨厌的便是说谎,可是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只盼着苏爷可千万别发现才好。
苏爷听青玉说没事,也没多想,便将小人儿拉了起来坐在腿上,青玉的伤臀触到苏爷大腿,这痛楚立刻便传向了脑门,身体一颤,又不敢告诉苏爷实情,只能咬牙忍着,良久才缓过劲来。苏爷刚将青玉按坐下便觉怀中之人的异样,又见他不说话,只以为青玉不愿再与自己亲近,立时整个人的气息便冷了下来,可又想到这几日来青玉的担惊受怕,还是心软,耐着x"/子问道:“玉儿不愿在爷怀中么,怎么这般拘谨?”青玉一慌,连忙否认:“没有,爷,玉儿没有不愿……只是,只是爷这几日都没来,玉儿怕爷嫌弃玉儿了。”说着青玉便将脸贴在苏爷a"/口,闷闷的继续,“爷……玉儿不懂事,求您别跟玉儿一般见识,您打也好骂也好,只别不要玉儿。”
青玉的话让苏爷又气又怜,气他整日里胡思乱想,怜他这颗七窍玲珑心,当即便将青玉翻了个身趴在腿上,抬手就是一记重打,教训道:“你这又在乱想些什么,爷这般对你又怎会不要你,玉儿是个伶俐的孩子,怎么这点事都想不通?”苏爷说着便又是一巴掌揍在青玉臀上。
青玉旧伤未愈,这一来更是如遭电击,可刚要嘶叫出声,便立刻想到之前蒙骗苏爷之事,硬生生地将叫声又咽了回去,只发出“呃”的一声呻吟,青玉知道不能多挨,否则必定露馅,于是当时就开口求饶:“爷……玉儿知错了,知错了,求爷饶了玉儿吧。”不想苏爷不知青玉的伤势未愈,只当他在撒娇,并不吃这一套,更重的一下便落了下来:“玉儿哪次不是知错了?饶你那么多次,还能再饶下去吗?”青玉趴在苏爷腿上,身上瞬间便又起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开口:“唔……玉儿没脸求爷了,爷,爷别放过玉儿。”
苏爷听了这话有些发笑,狠狠拧住青玉粉嫩的耳廓,低下头来俯视青玉,皱眉问道:“玉儿如今还值得信任么?”青玉心中一凛,有些沮丧地答道:“呃啊……不值得。”耳上虽痛却不及心中的难过,想挣开钳制又不敢动一下,只垂了眸子说道,“玉儿是个人渣子,爷不要信玉儿。”
苏爷见青玉这副样子,知道他又在伤心了,明明对他恼怒之极,此时心内却是狠狠一痛,捏住青玉耳朵的手指也松了劲。苏爷也不知为何,心中爱怜,可也许是累了,对青玉真的有些失望,轻叹道:“呵,不值得么?倒真是不值得了。玉儿,你只告诉我你究竟想怎样?”青玉伏在苏爷腿上,脸轻轻蹭着苏爷腿弯,轻声道:“玉儿只想让爷开心的……”
苏爷将青玉下巴挑起,迫了他与自己对视,挑眉看着青玉,淡漠开口:“只想让爷开心?玉儿倒说说你是如何让爷开心的?就是整日与爷置气么?”青玉低垂了眼眸不敢看苏爷,想到前些日子的任x"/,不禁有些后悔,可想到苏爷成亲之事,还是心里一空,不由暗叹,原来自己还是这么在乎啊,青玉怅怅然道:“玉儿可恨,只让爷厌恶。”苏爷一听这话,顿时怒由心生,一把掐住青玉颈项,手指慢慢收紧,冷声反问:“玉儿也知自己可恨么?”
“呃……疼……”青玉见苏爷生气,知道是刚才的话惹了苏爷,暗自忖道:“爷平日对我是何等的好,现在虽然成亲,可也没因成亲就冷落了我,甚至因为怕我失落,事事体贴顺从,这样的爷又到哪里去找,我又何苦……”青玉虽这么想,可心中的苦涩还是难掩,只匆忙收拾了心情,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爷,对苏爷耍赖:“还不都是爷惯的么?”
苏爷听着青玉半是撒娇的话,放下心来,可这怒意却未减分毫,捏着青玉脖子的手指用力更甚,皱眉问他:“依玉儿所言倒是爷的错了,那今日便不惯了,可好?”“啊……啊……”苏爷的力道逼得青玉张大了嘴不断吸气,用力缩了头想往回躲,试图挣脱苏爷的钳制,忙不迭地解释:“爷,玉儿不是那个意思,玉儿是说爷对玉儿太好了。”
苏爷在青玉挣扎之下怕伤害到他,终于收回手来,在青玉脸上轻抚,口中呢喃:“玉儿可知爷现在很想让你这漂亮的小脸变大两倍?”青玉闻言,伸手搂住苏爷腰身,认真看着苏爷,低声道:“玉儿也是这样想的,还请爷不要留情,狠狠责罚玉儿,让玉儿不敢再如此任x"/。”说罢便闭了双眼,脸上一副坚决的表情。
苏爷见小孩此时小心翼翼顺从的样子,心中渐渐柔软下来,复想起小孩气人之处,硬了硬心肠,用力不大却坚决地将青玉推开,试探着说道:“爷可不想担那辣手摧花的恶名,不过玉儿可以自己动手。”青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苏爷,淡淡一笑,跪直了身子,扬声答道:“遵命,”轮圆了起右手来对准了自己右边脸颊狠狠抽下,重击之下,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黑了一下,旋即索x"/闭了眼睛,左手重抽左脸颊,胀痛之下,心中没有了其他心思,左右手机械地一下一下轮流抽打自己。苏爷素来疼爱这孩子,自己怎么打都行,别人动g"/汗毛都心痛,此时却见人左右开弓地真的在扇自己耳光,无奈叹了口气,抬手拦住:“好了,别打脸了,回头真打肿了可怎么是好”见青玉脸已然略有红肿,心疼地为人轻揉。青玉一顿耳光打过,心中倔强升起,半睁了眼睛,停了手,忍了脸上胀痛麻木,扯出微笑:“好,不打脸了,爷说打哪儿,玉儿继续。”
苏爷却不知青玉此时x"/情已经大变,只是仔细地将那些工具想了个遍,鞭子太重,其他又不能让青玉记住教训,犹豫了一阵子,思索很久才开口:“玉儿去把那中号玉势拿来,还有板子和柳枝。”青玉起了身拿了板子和柳枝,看了看那玉势,冷笑一声,取过来一并放在托盘上,回到人身边,规矩跪好,举高托盘:“请爷查验。”苏爷不接托盘,手指轻敲桌面,淡淡开口:“你倒先说说我为何要罚你,怎么罚你,罚多少,你该不该罚?”青玉抬眸直视了苏爷,眼中没了以往的怯意,声音坚决而残酷:“玉儿出尔反尔,恃骄而宠,该罚,可罚五十板子打在臀上,三十柳条抽到臀沟上,玉势放入后x"/中,如爷觉得不够,可以翻倍。”苏爷见人突然没了以往的撒娇与胆怯,倒是吃了一惊,缓缓开口:“玉儿可是真心悔改,日后可能记住教训,以后玉儿打算如何做?”青玉臀后持续钝痛,脸上胀痛隐隐,加上一夜无眠,头脑已有些昏沉,伸手暗中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内侧,方朗声答道:“玉儿真心悔改,今后一切听爷安排。“
苏爷叹了口气,接过托盘来,发现青玉脸色极差,心中狐疑,不动声色的开口:“先去了衣,爷要玉儿一丝不挂,脱了之后再言如何惩罚。”青玉倒是干脆,也不扭捏,起身解带宽衣,去了长衫,褪裤子时才发现伤口流血已将裤子粘到身上,咬了牙用了力一扯,疼得颤了几颤,冷汗湿了身,头脑却清楚了不少,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跪到人身前,擦了擦额上冷汗,淡淡开口,似乎所言之事,所谈之人与自己并不相干:”玉儿请罚,爷将五十板子打在玉儿臀上,三十柳条抽到玉儿臀沟里,玉势放入玉儿后x"/中,如爷觉得不够,可以翻倍。”
苏爷在青玉褪下裤子时便发现不对,将人一把拖到自己腿上趴着,看着臀上被蟒鞭抽打的两道痕迹再次出了血,皱紧了眉头,避着伤口,一巴掌揍在人臀腿交接处:“这伤是怎么回事,你就这么爱惜这身子的么?”青玉趴人腿上头晕目眩,懒得也无力调整,听人巴掌打下,兴奋笑开:“玉儿想让爷开心,爷喜欢看玉儿流血呢。”苏爷心里一凉,冷笑着将人从腿上推了下去:“我看玉儿并未真心悔改,既如此,还何苦做出这般姿态,岂不委屈了自己?苏某除了这两鞭,其余打得玉儿再重也只是冒了些血粒儿,却成了苏某想看你流血,呵呵,不上药,不休息,很好,我看玉儿是故意为之。”
青玉摔在地上,身后一痛,也不起身,冷然一笑:“爷不喜欢我这脏身子碰爷,就早些说,玉儿虽贱,也知道不去讨贵人的嫌。我们这种人,敢谈什么委屈,大爷们呼来喝去,喜欢了就亲两口,不喜欢就踹两脚,生气了吊起来打,厌烦了一扔了之,做姿态谁又能看到,爷若是想打玉儿,就来痛快的,不用找那些借口,玉儿做这个的,身上无伤心里就痒,爷吧,跪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一会人多起来玉儿也尴尬,起来吧,去你屋里。”
听爷叹气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象是一把重锤敲在自己的心上,一阵阵痛,看苏爷的眼神中尽是关爱和怜惜,心中更是愧疚,不敢违命,起了身,整理好衣衫,缓步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将门虚掩了,为爷沏了一壶铁观音,摆好爷的坐椅,自己慢慢解了衣带,将长衫、外裤、小衣、亵裤一一褪下,到柜子取了托盘,捡柳条、戒尺、檀木板、短鞭装了,想了一想,又取了蟒鞭,看了大、中、小三种玉势,选了大的,一并装入盘中,一手端了托盘回到桌前,另一手在桌上取了常用的两支毛笔,目测了位置,横放在地上,双手高举了托盘,双膝一曲,压在两支笔上,垂了双眸等爷发落。
苏爷看着青玉上了楼,自己仍站在那处,呆愣了一会,还是叹了口气,收拾了心情也上了楼,来到人门前见门虚掩着,伸手轻轻推门,门开之时看见他已是全身赤裸,面对着过去自己常坐的椅子,高举着托盘跪在地上,缓步走了过去坐下,也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伸手,缓缓探向青玉的脸,轻柔抚/。
苏爷思索、犹豫和上楼这一会儿工夫,青玉双膝下被笔硌得一时痛于一时,如针刺一般,身子只需向后移几分,便可解除痛楚,但回想自己所负之罪,不肯原谅自己。听到苏爷进来,缓缓抬了头,修长轻柔安抚下,鼓足了勇气:“玉儿给爷请安,玉儿不懂事,辜负了爷的恩泽,求爷重重惩罚玉儿,先将玉势c"/入玉儿的后x"/,然后每种工具抽打玉儿五十下,板子打在臀上,柳条抽到后x"/和臀沟上,戒尺抽到脚心上手心上,鞭子抽到大腿内侧,抽打期间,爷定下规矩,如果玉儿犯了规矩,数目翻倍。”
苏爷听得此言,心疼得一紧,停了手愣了一下,复又轻捏了人脸颊:“玉儿可知按你说的这般过后,你这下半身会是什么样子么?”膝盖剧痛的使青玉额头浸出了冷汗,躲避开来爷的关切目光,别过头低下去躲开了爷的手指,颤声回道:“爷别这么看玉儿了,玉儿受不了,也不配。玉儿也不知能不能捱得过,下身可能会被打烂。不过这是玉儿应得的,爷不要软了心肠,放过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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