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马
自那夜表了心迹以後,颜色与年空翠的隔阂也在一夜消融,并且,因为师徒之间的互通情意,日子过得更是蜜里调油。
“由景写意,由意写情”,在年空翠身心关怀下,颜色的画意最终又进了一步,连专门来挑刺的印原看来都啧啧称赞,相比那夜的蓝衣y"/唱图在写情方面与现在的g"/本没法比,况且现在看到的只是练习稿。
颜色一时劲头大胜,竟在五日时间内绘出了十几幅作品,景色样样不同,体位多样,里面表达的感情更是不一,年空翠赞叹不已,颜色因此获得了夜间更多的额外奖励。
印原看著面色红润的师徒俩,偷偷问年空翠,以颜色这般水平,应该能比过画盏了吧!
年空翠一怔,却微微摇头,看向画作的眼神里柔情蜜意,眉间却添了些许愁云。
并不是颜色的功力不到家,而是画盏……太强了。
年空翠看向窗外,目光落在坐在庭院里作画的颜色身上,温煦的日光洒落在雨过不出快感萦绕上来,愈来愈快乐,年空翠的身体都软了,两手努力的撑著马脖子,抬高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夹著马肚子。
“啊啊啊……”或许要年空翠陷入快感很是艰难,但一旦被y"/欲迷惑,年空翠便会变得分外y"/荡,一反往日的清心寡欲,“啊啊……嗯嗯……还不够……还不够……”年空翠尖叫著伸手揉弄著两r"/,连恶意的牵弄r"/环都给他万分的快意,身体下意识的抬起,却因没有支撑物而宣告失败。
“既然师父喜欢,那麽颜儿便给师父更多!”颜色用力推著木马的脖子,让底座是弧形木马晃动了起来,体内的机关被带动,那木y"/y"/竟然一伸一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捅穿了!”口水因无法控制而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体内被一下一下的用力捣著,每一次都刺向从未探入过的花心,年空翠腰肢款摆,坚挺更是高高立起,他一手抚/著前面,一面探向後方,抚/那连接的地方,“啊啊……好深……好深……再用力一些……”
甚至不用颜色动手,年空翠已经利用腰肢的力量,催动著木马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
目睹的豔色的情景,连颜色自己都呼吸不稳了,下体早已立起,胀的发痛,恨不得立马把年空翠从马上拉下,用自己的r"/b"/刺穿那y"/乱的小x"/!
颜色暗道自己自从那一夜开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y"/欲,抄起笔飞速的画起来。
画纸上年空翠的身姿渐渐清晰了起来,纤长白皙的身体,长发肆意的披了下来,他一手牵著缰绳,一手抚/著自己的x"/器,高昂的脸上迷醉且快意。马蹄踏过绿草繁花,y"/乱的年空翠,将著一片春色踏在脚下……
“啊啊……颜儿……不行了……再快点……要被捅穿了……啊啊……”抚触硬挺的手改为爱抚流水的文前端,後面的敏感被一下下戳著,快感一再累积,终於忍受不住──
年空翠啜泣著喊出对颜色的爱语,白色的浊y"/从马眼喷出,一波一波的,s"/满了腹部及马背。
於是,那踏青图的繁花枝叶间,又多了点点白y"/的浇灌。
作家的话:
色攻这个小恶魔,有像你这麽折腾自家师父的吗?
ps:谢谢叮咚的小样送的爱心糖果!谢谢suerlei送的果味冰沙!谢谢桦巖送的巧克力!小黑爱你们!今,在多年之後,潜藏多年的执念一夕暴发,会是多麽可怕。”
“纵使颜儿情之深、爱之切,一身话,径自抽起了烟。
印原只有低头继续看下去。
渐渐地,他看懂了。
画作的色彩明亮而华丽,笔锋飘逸,一反年空翠一贯的画风,倒像是颜色所画,在这颜色绚丽的画作之中,独有两抹嫣红盖过了所有的颜色,牢牢的将人吸引其中。
那是两个人腰间系的红绸。
印原原先不曾明白,刹那间忽然醒悟,这两个人唱的是y"/戏!
并不是所有的戏曲都是一般正经,为了更多地吸引人气,戏班子会通过唱y"/戏的方式来招徕观众,那红绸不是别的,代表的是处子初夜落的鲜血,藏於衣中,在唱到某一时刻飘然扯出。
那大人不过二十来岁,正在教一个稚嫩的孩子唱最y"/靡的一段戏。
小孩子稚气未脱,还什麽都不懂,只是大人却早早的经历了太多,眉眼间的春情流动,无一不昭示著他曾经历过的风流韵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却如此怜爱,在y"/欲流动的眼神中独独显现了出来。
不……那不是怜爱,不是一个师父对待徒儿的,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潜藏的爱意。
印原突然懂了,这幅画画的不是别人,而是年空翠与颜色啊!
整篇画中未有春g"/,却又情欲与爱意两种情感流动,沁人心脾,隐忍触动,也只有年空翠才能画出
年空翠竟是要以对颜色的深深执念去对抗画盏对他的久久思恋!
“那麽……结果会如何?”
“不知道,端看画盏的了。”
……
颜色回来的很快,怒气冲冲的,甚至不顾印原在场,愤怒的冲年空翠一通发作。
是的,赢了,终於扳回了一局,但是颜色并不开心,在画作展开的一刹那他的血y"/便凝结住了,那是师父的画,虽然笔锋上色都全然肖似与他,他还是能够轻易认出。
颜色一瞬间失落了,师父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实力!
失落在画盏拿出画时猛地消失,在某个方面来说,师父并没有做错,因为自己的画,与画盏的话相比,g"/本不值一提。
并不是说绘图技巧方面有什麽不妥,而是在情感,那种隐隐的痛瞬间将人击中。
画盏的画很简单:那是一个春得对,这几?年空翠不得已替他含了一次,服侍到他s"/了才罢休。
“唔……师父,你在干什麽呢?”酒意未醒的颜色微眯著眼,趴在床上,x"/欲过後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年空翠苦笑著摇醒他,让他看向一旁的小桌上。
桌上摆满了颜料与画笔,一侧摆著一个小盒,小盒里竟是一g"/g"/针!在烛火的照s"/下放著妖冶的光。
颜色抓起笔:“哎?师父,你让我画春g"/?可是……纸呢?”
年空翠爱怜的抚/著颜色的头,头顶的旋嚣张的厮磨著手心:“师父给你当纸,好不好?给师父做下标记,师父便永远是你的了……”
果然,喝醉了的颜色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诱惑,甚至背过身,向颜色露出光裸的背部:“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滑,就把这里当画纸如何?”
敏感的脊柱被颜色的手指从上到下的滑过,年空翠的呼吸再度紊乱,咬著唇忍耐颜色带来的快感:“颜儿觉得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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