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舒服吗?”
“哈啊……嗯……”
“好,那再来一次。”
“啊!~哈啊……啊……啊……”
“问情……喊我的名字……”
“嗯嗯……无殇……”
“……继续喊我的名字……”
“……无殇……无殇……无殇……啊哈……哈……啊!……”
这是莫问情第一次在云碧清之外的男人手里获得欢愉,他只把自己沈浸在r"/体的快乐之中,再不想其他。
因为只要一想,便会觉得此时的自己真是y"/乱得如最下贱的妓女般。
不,他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
☆、廿四回:纵y"/欲恨心同死
春g"/水暖,金影潺潺。
琼华池中,金狮对面,两个人影正重叠在一起,感受著水汽的氤氲。
莫问情懒懒地靠在秦无殇的身上,秦无殇则一边帮他清洗身体表面的肌肤,一边帮他除去残留在身体内的污浊。
“会痛麽?”秦无殇心疼地在他耳边道。
“习惯了。”莫问情的话语中不含一点感情,仿若只是凭著本能在回答。
“对不起,我不该抱你的。”秦无殇虽然很高兴莫问情愿意接受他,可是他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却不是秦无殇希望看到的。
“没什麽,是我勾引你的。”莫问情说著伤害自己的话,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说得平淡而麻木。
秦无殇闻言手上一滞,随即轻轻地放在莫问情的肩上,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莫问情乖乖地配合著他的动作,却像是在履行义务的人偶一样。
“问情,你不要这样。”秦无殇放开他的唇,“如果你不愿意,我以後就再不碰你。”
莫问情这才慢慢地转动眼眸,看向秦无殇的脸。
“我愿意。”莫问情几乎是媚笑著看向秦无殇的眼睛,然後一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他的口中。
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这是个沈浸在幸福之中的可人儿。
然而秦无殇本能地感觉到,莫问情选了一种最痛苦的方式让自己活下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帮他作出更好的选择,即使他是除皇帝外!我哪儿做错了!你说啊!”
云碧清猛地拎过来一个小厮的领子,直是硬生生把他拎了起来,那小厮死命地拽著自己的衣领,一面吓得面如土色一面点头求饶。
“清儿。”云老爷闻声赶了过来,一进来见到这番狼狈模样,不禁皱了皱眉头。
“老爷。”众人赶紧毕恭毕敬地行礼。
“爹……”见了云老爷的云碧清果然也收敛了些,他一松手,只见那小厮直接瘫软在地上如一滩泥一般,旁边的人赶紧把他搀走,又赶过来扫地上的碎片。
“怎麽了?”云老爷的声音透著威严。
“爹,问情他……走了。”云碧清脸上的神情,真不是一个心痛了得。
“是麽?”云老爷脸上也现了些惋惜之情,“真是可惜,本来还以为可以多借他莫府之名一些时日呢。不过既然宝瑞已经完了,便是没有莫家这层关系,我们云清在江南的势力也已经再不是有人能撼动得了,若是你还是觉得不放心,不妨也可以再去林府看看,我听说林秦楠的女儿……”
“爹!”云碧清第一次如此激动地打断他父亲的话。
“清儿!”云老爷的气势毕竟盖过他儿子一筹。不过这一声之後,他却又把声音缓了下来。
“你的心情,我明白,毕竟我也是过来人。我也知道,那莫问情是个让人放不下的,莫说是你,我见了也喜欢。可是,他既然决意要走,你又留不住他,你这麽把自己急得疯子一样,又有什麽用?你若真是个有志气的,便该好好振作起来,作出番事业,到时候想要什麽样的美人没有?他莫问情又算得个什麽?你是个男人,怎麽能为了这麽点事儿就失了方寸?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庄子里一堆事儿等著你安排呢!”云老爷说著拍了拍他儿子的肩膀,然後示意下人赶紧去拿衣服过来,便转身离开了云碧清的房间。
“连自己心爱的男人都留不住,还算什麽有志气?算什麽男人?”
然而云府的下人们没心思听他们主子的这番自语,只顾著低头帮他穿衣系带,再管不得其他。
☆、廿五回:逃大漠绝境求生
一转眼半年过去,莫问情的身体状况已经越来越差。虽然白西北自古贫苦艰难,便是名满内外的大将军们,也要考量一二再做决定;更何况此时我朝与西北蛮族关系并不好,战火不断不说,若是遇到匈奴犯境,每每还有凶险之虞。也正因为此,镇守西北边境之人必得是一员身兼勇猛与智慧的谋将,而朝中最堪此事之人便只有从前朝起便屯兵张掖的樊殴祁老将军。
然而老将军如今到底已经年满七十,便是身体硬朗,餐饭如常,怕也再不能如当年般沙场驰骋。况且老将军本人已经三次上书请求告老还家,希望在填沟壑之前能得享在莫问情的耳旁,莫问情则出神地望著夕阳里几点黑色的雁影,如几粒黑米般,卑微地挣扎在地平线上。
这亘古不变的夕阳。
这永不死亡的远山。
这无喜无忧的野雁。
秦无殇转身离开了莫问情,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坐在石头上,默默地守护著那个孤单的身影。
那个身影就那样茕茕孑立,一动不动。
直到日薄西山。
直到晚风四起。
直到天悬星河。
“问情,回去吧。”
秦无殇终於走过来,一如下午般温柔地在他耳边说。
“无殇。”
“嗯?”
“今晚,我可以自己睡吗?”
“好。”
然後一刚一柔的两个身影在月光下相伴而去,空留了一天的星星,再无人看。
当晚,秦无殇专为莫问情安排了个j"/致舒适的营帐,安排了他睡下後便转身出了帐外,叫人仔细看守,不得有误。
莫问情见他离去了,便在榻上转了个身,将自己小心塞在角落里,仿若怕侵占了这个世界的空间似的。
然而他却不知,那人在帐外绕了一圈後又绕了回来,无声地命令了一个门口的守卫去休息,然後自己亲自执戟,立在他的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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