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像你这样的客人……想要忘记大概也不太容易。”笑着看了一眼少年的鼻钉。穆然并沒有再多说什么。
“是啊。像我这样的人就连我一共也都沒看见过几个……”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唇环。少年立即明白了穆然所指的正是自己这与众不同的装扮风格。
“那个……上次你在我这的时候。和你说话的那个女孩子是你的同学。”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切入正題。穆然决定还是先聊聊天。拉近一下两个人的关系再说。不然平白无故冒出个陌生人來说想要提供帮助的话。只怕是稍稍有些警惕性的人都会选择拒绝。
“她告诉你的。”眨了一下眼睛。少年黑色的眼珠转了转。同样黑色的眼睛。却比穆然那好像食草动物般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狡黠。
“是啊。她还说曾经和你做过男女朋友呢。小小年纪就谈恋爱……”借着刚才的话題忍不住多说了两句。穆然观察着少年脸上的表情。
“我和她……根本就不算吧。不过是她主动说要和我交往。我又不好意思拒绝。才在一起相处了那么几天……”挑了挑眉毛。少年眉毛上的眉钉在午后的斜阳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那都是你们两个的事……她还说你有段时间就以网吧为家。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刻意沒有说出自己听说少年的父母已经离异的消息。穆然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少年的反应。
“是啊。你不知道那时候我过得有多凄惨。现在想想也还是……真是太丢脸了……你能想象到一个月沒有洗澡。沒有换衣服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吗。”说到这里。少年的脸上不见了那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又偏偏还有那么几分羞涩的微笑。
“那你的家里人呢。”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題。穆然等待着少年的答案。
“我爸又找了个女人。自己跑到哪儿去了我都不知道。我妈倒是的确找过我几回。后來大概也是放弃了……”冷笑了一声。少年从口袋了摸出了一盒烟。“你要不要也來一根。”
“你才多大就开始抽烟……”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婆婆妈妈的讨人厌。穆然闭上嘴从少年手中接过了一支烟。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交谈远比长辈对晚辈的数落和教训來得有效。想到了这一点。穆然才稍稍改变了策略。
“本來我也沒多爱抽这东西。但心烦的时候抽上一口还的确有点用。”摸出火机打着了火。少年先给穆然点着了香烟。又和穆然对了一下火。
“但你现在就开始抽烟。还是有些早……不能戒的话。就少抽点吧。”完全是出于善意的关心。穆然还是试图想要说服少年。
“知道了。谢谢。”不知道是出于敷衍还是真心。少年对穆然道了一声谢。让穆然心头一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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