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咬着嘴唇,又微微摇了摇头,眼泪却又盈满了眼眶,因为抽泣而微微发红的眼睛和脸颊,此时却更引得蒋东林心头一阵怜惜,再不管她怎么推搡,就兀自冲了进去。
“不行,你出来,你出来,我这没那个,会怀上的。”杨沫还是一味扭着身子,试图推开他,却不想一阵烫热滚滚而出,杨沫转回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看蒋东林。
“你……?今天怎么?……”
“……你现在信了吧,咱们那么多天没见,你刚才一扭,我就没忍住,简直是人生奇耻大辱……”蒋东林咬着牙说到,嘴却再不客气,往杨沫口啃去。
“哎呀,完了,真会出事的,会有的。”
“别动,有了就生,也该到当爹的年纪了。”蒋东林还是一味埋在杨沫间,一只手抚着一边的柔软,一只手还扣着杨沫的手腕,抬起头,捧上杨沫的脸,坏笑着说到:“你也不小了,这个年纪当妈最合适了。”
“你起开,我去洗洗。”杨沫拨过他的头,有点着急地说。
“急什么,这才哪到哪?我难得失误一次你以为真就这点实力?嗯?看来得拿点真本事出来才镇得住你了,几天不治你就上房揭瓦的……死丫头……”
杨沫拗不过他,只说要去浴室冲洗,蒋东林二话没说,拉起薄被一把裹住杨沫,也不出来,就熊抱着杨沫起了身。
“哎呀,这怎么行?你放我下来。”杨沫捶着他的背,急急说到。
“别扭,再扭流出来了啊,腿饶在我腰上,抱紧了。”蒋东林坏坏说到。
杨沫脸上一热,不觉加重搂着他脖子的手臂,腿就不自觉缠了上去,脸只是窝在蒋东林脑后,不敢看他。
淋浴的水纷纷洒洒就落了下来,很快就热气氤氲盈满小小的浴室。蒋东林轻轻吻了杨沫一下,放她下身,就从里面滑了出来。杨沫感受到他重新的坚挺,脸不觉更红了。蒋东林兀自蹲跪在杨沫脚边,拿起花洒调整到柔和的水流,轻轻地给她洗起那抹敏感的温柔起来。
水流早已被调成最分散柔和的模式,但是温温热热地冲洗上杨沫隐秘的珍珠和细嫩的瓣,还是让她不觉一阵酥痒,只觉得好似有一只小小的蚂蚁,就那么密密麻麻地开始爬满整个心神。
蒋东林看着杨沫脸色潮红,手早已握住水龙头绞得死紧,眼睛也半眯了起来,就嘴边勾起一抹坏笑,手掌大动覆上水流下的森林,食指已经揉上敏感得凸出的珍珠,中指却更加靡地往更深处探去。
“你……干嘛啊。”杨沫含含糊糊地说着,眼睛却还是半眯。
“给你洗洗,你不是要洗干净么?”蒋东林轻笑地说着,中指却慢慢探入了湿润紧致的甬道,水流微微侧向,一股浓稠白腻的体顺着他的中指一股子流了出来,混合着花洒下的清水,只往杨沫腿测流下。
“我自己来……唔。”还未说完的话早在蒋东林大胆到极点、挑逗到极点的动作下被杨沫硬生生吞了回去。
下身的手指外加上了他温软灵巧的舌,开始只是轻扫甬道周围的嫩瓣,花洒没有放下,温热氤氲的水花早就把蒋东林的脸和发都淋了个透,但他却好像浑然不知,手指还是温柔地进出抽动,直到甬道再没有白色的体流出来,他才猛然撤出手指,一下探入自己的舌头。
“啊……恩……别……”杨沫早已溃不成声,腿酥软得直往下坠,一手握住龙头的力道更紧了,一手却不自觉地入蒋东林湿透的头发,因为极致邪恶的快感而引发的呻吟靡不止。
“宝贝,腿站不住就坐上来。”蒋东林把花洒挂上水架,反手抱住杨沫的臀,舌却没有离开早开始不断收缩的甬道,只引导她坐下来。
杨沫早就腿软得不能自己,在他这么一抱之下,只得双腿跪地,只把自己完全敞开在蒋东林的眼前。
“宝贝,味道真好,这样好么?喜欢么?”蒋东林一手反托着她的臀,一手却绕到前面重新拨弄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舌却还是灵巧地进进出出,头顶上洒下的水冲在杨沫的背上,水流顺着背脊直往下流。
“恩……受不了了,别……”杨沫早已神志不清,一手握着龙头,一手撑在蒋东林肩上,迷蒙地说到。
“说,喜欢么?”
“恩……”
“说,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蒋东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舌头也探得更深,只搅得杨沫下身一阵抽搐。
“唔……喜欢……喜欢。”
“好宝贝,现在该换我喜欢了。”说罢,他一把托住杨沫,自己却站了起来,简单洗了洗早就急不可耐的欲望,把杨沫翻转个身,就进入了早已溃不成军的领地。
再也没有了一泻千里的尴尬,蒋东林一手握住柔嫩的腰身,一手掰过杨沫的脸,绵密的热吻中止不住的抽动带给两人更大的刺激和激情。
花洒里喷洒下来的水只往两人交合的低洼处汇聚,在频率越来越快的律动中,抽的力量混合在水声中发出令人脸红的欢爱声。
酥酥麻麻的酸胀感又开始在杨沫的脑中累积起来,仿佛爬山的过程中不断看到美好的风景,心里却再清楚不过最美的一览众山晓还没有到达。杨沫一手握住龙头,一手扶着蒋东林壮士的臂膀,早已在春情涌动中热烈地回应这个吻。
蒋东林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量,“啪啪”的水声在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喘声中也发出越来越大的靡声。
“恩……啊……就是这样,东林,我快到了,别停。”杨沫早已在情欲的冲击下开始忘乎所以,平时打死也说不出的话,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极大地刺激着后面的男人。
“我要让你跟我一起到,还没到时候,沫。”
蒋东林早已两首箍住杨沫的臀,只往最深处抽送自己,现在却一把停住,不顾杨沫的哀求就撤了出来。
“你怎么……?”杨沫睁开一些迷蒙的眼,有些哀怨地看着他。
蒋东林也没多话,一把抱起杨沫,就出了淋浴房,只到把她放坐在洗手台上,才近乎鲁地把她的双腿大大地撑开,自己一下又冲了进去。
杨沫坐着的姿势和恰到好处的高度让蒋东林更是马力大开,微微调整角度两首握住杨沫双腿就开始大进大出,每一下下都直顶能够让杨沫攀到山顶的花心。
杨沫刚刚恢复一些的意识一下就在这种猛烈的攻击下四分五裂,双手反撑住梳洗台,只躬身迎合,嘴里却止不住的呻吟。
蒋东林仿佛一只沉默的兽,身下不减半分力道,双眼却死死盯着早就糊了心智的杨沫,看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看她在自己面前迷醉,看她为自己全力欢唱。
甬道里一阵缩紧蠕动,蒋东林知道杨沫极致已到,再不磨她半分,双手一把捞起她的腰把她抱向自己,身下坚挺更毫不犹豫猛刺狠抽,吻却意外得温柔地覆上杨沫的唇。
熟悉的电流早已蠢蠢欲动,再蒋东林最深最狠的那个送入之后,杨沫只觉得这股电流带着自己,还有他,终于攀上了最高的险峰。
第27章...
再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杨沫打开床头灯看到床下的一片凌乱就不觉一阵脸红耳热。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推说没有洗澡那人赤身裸体抱上自己就进去浴室的样子,那激烈交缠间自己低吟出声的样子只叫两人又都迷醉了。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抱着自己又回房间的,什么时候天黑的,什么时候自己沉沉睡去的,就好像时间停止,只知道抵死缠绵。
身边的人似乎还没有醒来的意思,长长的胳膊死死地揽着杨沫的腰。睡梦中的他原来也有这么宁静安详的面容,没有了平日的挥洒自如和笃定沉稳,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仿佛卸下了一切的伪装和外壳。杨沫和他“同床共枕”日子不算少了,但是这么仔仔细细端详枕边人,倒也是第一次。
杨沫小心地拉过被踢到床尾的吊带,刚想套上身,却被闭着眼睛的那位重新拉回了被窝。“把台灯关了”,再没其他话,手臂却搂得更紧。
杨沫扭转过身子关上台灯,屋子里却因为月光渐渐有些许的清明起来。杨沫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子里却思绪万分。现在这样的局面,是自己万分没有想到的,没用如自己,软弱如自己,为什么每次给他几句话一哄,好像一切都云淡风轻。当初那些伤心到死去活来,心里的纠结万分都哪去了?
那天把蒋东林送给自己所有的东西和他留在自己家里的东西都送过去的时候,杨沫是想清楚了的,这样做不啻于单方面郑重地宣告这段关系的结束。两天后蒋东林通宵找她,杨沫也是心里坚定着绝不回头的,既然这段关系从头至尾让自己受了那么多伤害,而且从现在看来想要得到大多数人的祝福似乎遥遥无期,那索就放自己一条生路。后来蒋东林两周没有露面,杨沫又是觉得“既已如此,那就这样吧”,但另一方面心里又隐隐作痛,每天都严重失眠,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蒋东林对方明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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