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陶醉在这样的沉默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反应过来,便问天天:“天天,肚子饿不饿?”
“不饿。”天天还是摇头:“我们四点钟的时候吃了点心的。”
“冷吗?”
“不。”天天继续摇头,可见他满心喜悦之情。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自己残忍。他要的幸福与快乐如此简单,可我却做不到。
秋风吹来,我的鼻子总觉得酸。看着那一大一小,说不出的感觉。我忍不住对着天天笑了笑:“天天,我们家里来了几个叔叔阿姨,呆会儿要叫人啊。”
“好。”
“这里风有点大,不如我们先上去吧。”反正他们爷俩都不说话,也没必要干坐着。
“妈妈,”天天凑到了我耳朵边:“不如你先上去,让我们两个男人聊一下天吧。”
他一说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问他:“你这个小家伙,从哪学的这些啊?”
“看电视呗。”
我一边笑一边站了起来,对耿伯说:“我们家的小男人想和你单独聊聊呢。”
耿伯听罢也笑了起来。我又说:“聊一会儿就上来,差不多也该吃饭了。”
“好的。”我又了天天的头,转身往楼上走。
走到二楼时,我从楼梯过道的窗户里望去,耿伯坐到了我原来的位置上,俩个人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天天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把手指掏出来数一会儿又用手托着下巴;等到他说话时,他更是手舞足蹈起来,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耿伯也听得津津有味的,就像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有趣的语言。
我站着看了很久,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有。
在复杂的心情中上了楼,和她们逛完街后我直接去了耿伯饭店,把钥匙给了吴兮让她先把他们过来。按门铃,付建平冲过来开了门,一见到我就察觉到了我脸上的不快:“燕子,你怎么了?你儿子呢?”
“他们俩人还在下面。”我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是谁在下厨啊?”
“当然是童飞了。”
付玲闻声走了出来:“燕子姐,你家好漂亮啊,这套房子要不少钱吧。”
“呵呵,买了七八年了,当时房价没这么离谱。”
“我刚刚还在跟童飞说,我们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呢。”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把包顺手丢在沙发上,坐进了厨房。
吴兮在择菜,童飞正刀法如飞地切着姜丝,我一边挽衣袖去帮吴兮一边说:“我们家的厨房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童飞回过头看了看我,还是腼腆的笑着:“你弄个这么大的厨房,却从来不做饭?”
“没有,我不喜欢做饭,我讨厌油烟。以前在家带天天的时候都是我妈妈做,或者是去外面吃。”
“燕子,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是事业型的女人,当然不喜欢做饭了。”吴兮了我的手:“你看你这手多嫩,十指不沾阳春水吧,再看看我的手?像不像八十岁?”说完真的把手伸直了和我的比较:“同样是一双手,你的就是刚出土的嫩萝卜,而我的就像放了半个月的老姜。”
我噗嗤笑了:“你的比喻还真有意思,照你的说法,童飞呆会儿就会把我们的手煮了。”
“我不会的,哪里舍得啊。”
“是啊,一个是你的初恋情人,一个把你当作初恋情人。”我重复着付玲的话:“手心手背都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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