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的那一天终于到温地主家了。头发已经快两个月没洗了,我带的备用的衣服都穿在身上。昨天我把里面第三套衣服穿在外面,脏衣服穿在里面。外观看起来不至于太邋遢。当初被关着的时候如厕是个非常难堪的问题,被捆着着,一直无法动弹,没有人理会。
温地主仁善仍然每人发二斤猪,我得的立即给了当初许应的小管事,毕竟以后还要在温家混的。
再想要不要买点什么送师傅,毕竟刻刀丢了,我也没老老实实为师傅干活,就被六师姐给拦住了。
直奔师傅家叩头,被询问了下就放我回去了,大郎生病了,久不闻我的消息大家都很担忧。
一路小跑回去,天早已经黑了。在门口遇见梁小弟,很诧异。
“车队已经回来了,你姐姐们都安全回家了。”我先开口道。
“清娘”梁小弟有点喜极而泣的意思。
“傻子,进屋吧。”揉揉他的脑袋。
身上发出一种臭味,不敢靠近大郎。
家里萝卜头早已经哭成一片,雪上加霜的是大郎看家里没钱了就和砍柴队一起卖柴火,那不是一般人能挺住的,高强度体力劳动,寒冷风雪刺激,每天还得走那么远,脚非常容易冻伤,一个不好就落下病,为了治这几个病号家里的**被卖的只剩下五只了。
这一群难兄难弟啊!
大郎二郎三郎年前卖了两匹布得了钱还了孙家还欠孙家600文。
幸好我带钱回来了,非常想洗澡。
一群萝卜头全都撵到西屋,我在炉子旁搓搓,都不忍心看自己的油泥,那浑水只好叫患病中的大郎帮我换水,换了七八盆才将将洗好,浑身无力,饿了,但没什么胃口,昏昏欲睡,萝卜头在说什么几乎耳不闻。
感觉这次出去体力透支的厉害。
萝卜头都在东屋。我裸着身体,咳咳,大郎帮我擦药而已。
冻伤也很严重。
原本昏昏欲睡听到身后的哽咽声,猛的一惊,我在想如何解释伤口。大郎已经说出:“瘦了好多啊!”
我不知道大郎是聪明的转移话题还是原本他要说的就是这个。
我与大郎在西屋相拥而眠,感受大郎的喜乐与泪水,这个世界你能左右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是何其的有幸。
再次醒来看不到阳光,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年,揉揉头唤道“大郎”.
“怎么了清娘”大郎擦着手进来了。
“你生病了,怎么不好好的休息。”
“我看刚才天头好,洗了你的衣服。”大郎低头说着。
我的贴身的衣服确实不好叫其他人动手,也确实挺难堪的。
“什么时辰了,我饿了。”
“马上就可以吃了,你等等。”说着就留下一个生机勃勃的欢乐背影。
饭桌上的伙食还是从前那样的寡淡无味,但是有家的感觉。梁小弟早上就回家了。
寝不语这条在农家的饭桌几乎是不可能的。
交换着各自的消息,我吹嘘一路见闻,夸大美好,忽略丑恶。
但是从大郎他们的话语中我体会到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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