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他反而彻底的无畏了。连身体最羞耻的需求也被对方看破,他还有什麽可遮掩的,他是那样饥渴的需求著黎竞。
"你这样直截了当的要我来虐待你?干你?你还要不要脸?我看著你就硬不起来,你让我怎麽干?"黎竞用力推开正在靠近他的男人,但蔡以光几乎是立刻就匍匐在他脚下,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腿。
"我现在还要什麽脸......黎竞,求你给我......我一直一直......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从来没有碰过别的人,也不会让别人碰......"蔡以光带著哭腔豁出了所有的自尊,整张脸帖在黎竞赤裸的皮肤上拼命去吻它。
黎竞吓了一跳,想要把他拉起来或者推开,手一碰到他的背脊,他就发出了近似呻吟的叹息声,这种出乎意料的淫荡表现让黎竞又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察觉到黎竞绷紧身体的反应,他顺著黎竞的腿以一种膜拜的姿态一路吻上去。黎竞左躲右闪,又不想用手碰他,只能带著怒气毫不留情的骂他:"蔡以光,你滚开!你太他妈......喂!别摸那里......你......"
黎竞终於没办法,只能抓住对方两只不断在他身上摸索的手,蔡以光仍然以失去理智的渴望眼神向上望著他,企图用嘴唇去碰触他身上的任何地方。被这种眼神盯著的黎竞不禁打了个冷战,身体的某一部分却在对方的殷勤服务下有了发热的迹象,之前没有得到发泄的欲望果然是个麻烦。
"住手!住嘴......"黎竞被他都搞得头脑混乱了,他眼神湿润的继续带著哭腔哀求,"黎竞......黎竞......"
已经不需要别的语言,叫著黎竞的名字就能让他坚硬如铁,他努力用自由的下半身去接触黎竞裸露在外的大腿,睡衣都已经敞开了一半的黎竞被他的动作弄得脸红耳热。
"你他*的!还能硬起来......刚才都没吓到你不举!"几乎是懊恼的恨恨骂著,黎竞把他整个提起来往地上扔,他却使出全身的力气死死抱住黎竞的腰。眼泪和汗水侵蚀了薄薄的睡衣,黎竞半是恶心半是眩晕的摇晃了一下。勉强向後一退,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蔡以光的头正好卡进了黎竞的两腿之间。
不同寻常的热度和硬度从衣料下透过,敞开的睡袍里面,纯黑色的内裤遮盖著一堆小山似的隆起,而且能够清楚看到笔直完美的形状。蔡以光只定睛看了它一眼,就颤抖著凑上整张脸,沈甸甸的充实感终於紧贴,他的全身都忍不住为之战栗。
黎竞的喉咙里发出了一点意味不明的声音,腿也轻轻的抖了一下,埋在他腿间的男人就像得到了某种鼓励,更紧的贴在那个部位开始摩擦。虽然动作幅度非常的小,带来的刺激却无比直接,对於双方都是这样。
隔著那条弹性面料的内裤,蔡以光难以自制的探出了舌头,沿著那根的形状舔上去。黎竞原本抓著对方的双手想要挣脱,却被反过来抓住死死不放。失陷的下半身完全不得动弹,卡在沙发的软垫里,被唇舌撩拨的下体很快就变硬了。
陷入疯狂欲望中的男人简直力大无穷,就像要把他的那一根整个吞下去,炙热的口腔含得非常紧,几乎令他感到了疼痛。脆弱而坚硬的部位不能承受这样强的力气,他甚至有点恐惧的低声吼叫:"妈的!放开!你发疯了!"
满身热汗的男人微微抬起头,用带著泪意又炙热如火的眼神望住他,"黎竞......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不用小心,不用体贴......只要你愿意碰我......我什麽都要!就在我这里发泄吧......不要给别人!来折磨我......蹂躏我......弄死我......恨我吧!"
黎竞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把他推开一点点,咬牙切齿的回绝他,"我对你......永远不会......有兴趣!"
"可是你已经硬了!反正都这样了......就给我吧......"男人并不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卑贱,但只要能让黎竞来碰他,其他什麽都顾不上了,他一边为自己的丑恶而羞耻得耳根红透,一边继续企图用嘴去为黎竞服务。
"我不干!你的脸太恶心了!"黎竞始终没能抢回自己身体的主控权,那滚烫硬挺的部位让他十分恼火,只能吼著这句毫无意义的指责。对方听见他这句话,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却低下头颤抖著声音说,"那......那就不要看我的脸......"
蔡以光努力压制著所有的羞耻感,主动偏开了自己的脸,转过身体战战兢兢的脱掉皱巴巴的睡袍。常年不见阳光的臀部白皙而且窄小,上面纤细的腰也根本不像一个成年男人,还保留著几分少年的模样。这毫无男子气概的一副裸体,却意外激起了黎竞更深的欲望......记忆里那个自己爱著的少年,也是这样白皙消瘦的身体,但他同时为自己的联想感到愤怒,眼前这个疯子哪一点能跟明晓相比?
他只能把这股愤怒发泄在别的什麽地方,顺手一记巴掌狠狠打在男人的臀上,"你真贱!"
清脆的声响带著一点淫靡的意味,被黎竞碰到的皮肤立刻红肿发烫,蔡以光浑身都为此兴奋和发抖,卑微的弓下身体低声回答,"只要你肯......我可以更贱......"
妈的......黎竞喃喃骂著脏话,愤怒和欲望交杂成深深的焦躁,极为干渴的感觉迫使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他从来没有粗鲁的对待过任何性伴,一直保持著近乎完美的自制力,作为一个天性喜欢征服的雄性,这种自制其实也是痛苦,然而对眼前这个纠缠他不放的变态,他可以做任何事都不感到罪恶!
从前与恋人相处的时候,所有荒唐的性幻想,他都不可能对明晓去做,就算是想,也会感觉是对明晓的亵渎,那些只有在梦中出现的邪恶幻想里,被自己压在下面任意操干的少年总是面貌模糊,现在这一刻竟突然清晰。
"好,你要,我给。完事以後,你就滚。"黎竞一下子想通了。这个家夥对他的疯狂纠缠,也许只是因为从未得到过满足的性欲。得到了,也就能结束了,算是对这个长达七年的闹剧划上句号。
跟明晓分开以後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之後终於败给自己的欲望,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性欲跟感情......可以完全是两码事,他也早不是当初的黎竞,跟其他好色的男人没有差别。除了在床上,他总是太温柔,不能令那些饥渴的床伴尽兴而归。此时他是自我厌恶的,为了自己可悲的性欲,对著极端讨厌的人,也一样硬得起来,仅仅因为对方有著一副消瘦苍白的身体。
谁都有自己的罪,谁也不比谁更美。自己蔑视著这个男人,又被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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