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是人,你倒还挺有创意的吗,真系浩碗!”吕皇拍着手躺倒在沙发上拍了拍肚子,打着嗝,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毫不关心钱五块的死活。
夏北坡他们带着‘礼物’来了他们宿舍,围着五块胡乱坐着,都眼睁睁地看着它跳着挠裤衩子舞,一个解救的意思也没有,赫歌更是笑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用手一擦再往狗头上一抹了事。大家嚼着爆米花看着戏,聊着生物老师家的私房事,大有接受人家老婆、女儿的意思。
洗完澡出来的吴尚仁看着那满地的狼籍再一次不可遏制地吼叫道:“你们这群可持续发展道路上的茅坑石,实在是太可恶了,应该通通抓起来人道毁灭,以免危害下一代四有青年!”
由贵中圣白了他一眼道:“在一只如此弱小无助的小可怜面前,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大声的废屁呢。”边说,他边敲了两三下狗头。
“给我打扫干净才能离开,否则我就牵着这条小可怜去你们宿舍呆着。”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的微笑就都带上了一层霜雪,夏北坡拍着狗屁股说道:“打扫就打扫吗,我们是很有责任感的人,自己带来的垃圾就应该自行处理。”其他人也忙对对对地点着头,谁都不想尝尝踩狗屎的味道。
“知道就好,那我们打八十分吧。”吴尚仁突然提议道。
“你小子不是不喜欢打牌的吗?”夏北坡问道。
“最近我那么倒霉,搞不好手气特别好呢,再说我也必须转移一下我那过分集中的注意力了,否则我迟早会摸黑爬上女皇大人的床,把他直接掐死在被窝里的。”
“如此简单就掐死是不是太可惜了点,再多做点更有意义的事不是更好。”赫歌摸着自己的下巴表情淫荡地说道。
对着赫歌的脸就是一脚,“最近的狗骨头是越来越松脆了哈,是想油炸呢还是干煸呢?”吕皇挖着鼻孔跳起来道,“开打,拿牌来!”
唧唧喳喳的牌局就这样开始了,吕皇在‘地下党’翟安安同志的协助下屡屡得手,春风好不得意,一路唱着两只老虎,赫歌的脸上画满了圈圈和叉叉,北坡钻了五次桌脚,而最可怜的吴尚仁同学被逼迫着出卖了他的肉体——亲了五块N下,直到第二天吃中午饭的时候,他的鼻子前似乎还缭绕着狗的骚味儿呢。
好不容易的过去了三天,现如今的吴尚仁已经憔悴地好比八十高龄的老头了,今天胡乾明队长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没想到季赛给你的压力这么大,保重身体啊,要不然,叫我怎么对得起你远在奥地利的父母啊,今天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可不想给你的棺材钱凑份子。”吴尚仁拖着棒球棍耷拉着脑袋就回了宿舍,换了鞋后就进屋躺着了,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吴尚仁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他提着裤子冲出了房门,急急忙忙地刷了牙,抹了脸后就要去穿鞋走人,可他的脚才伸进鞋子,一股熟悉感就从他的脚指尖窜遍了他全身,他一个倒地,口吐白沫抽抽了起来。
吕皇挠着头从房里走出来骂骂咧咧道:“他妈的,又睡过头了,看来明天要换‘闹钟’,不然影响我的名声啊。”她走近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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