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狂跳的心,翎绮沂松了口气,面上竟一时灿若二月里桃花。
这样冰凉的……
还能不是她么?
原来她也是这样吻过自己的,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现在一报还一报,总算是扯平了。
按着凌绝袖的被衿一角,翎绮沂渐渐稳下了心神,终究抵挡不住困意的她,这才算是睡上了八日来第一个安稳觉。
在皎洁月光中醒来,凌绝袖仍觉满身疼痛,但已经不是那种灼烧的痛感。
看这满墙的碎银啊,呵呵,那夜,下地狱时,也是这样的月光。
一个姿势睡久了不免难受,脖子的酸疼让她觉得比身上的疼痛还要让人无法忍耐,于是她努力地想把头由面向墙壁调转向外。
可她的双臂始终无力,即使稍稍撑起一些,却又被身上撕裂般的痛苦征服,几次下来,她直被累得气喘吁吁。
就当她准备放弃时,身边咫尺处响起了温柔的声音。
“要翻身吗?”
那声音太近了,近得让她立刻起了防备心,啸冰刺在夜色中幽幽散出蓝光,像是催魂小鬼的令箭。
“沂儿,你怎么会在这儿。”并不是询问,而是责备,是冷彻心扉的阴森,话语的尾音被她处理得很好,生生压下去的声调摒除了所有其他可能。
所幸,她周身疼得几近麻木,因而并不知道自己是□的,否则,此刻就该是他番景象了。
“我帮你。”那声音的主人却毫不畏惧地伸过手来,从她的颈下滑过,轻轻捧了她的下巴,稍抬臂,她的脸便被掰向了反方向。
“沂儿,我问的是你不在屋里待着,跑书房来做什么?”
凌绝袖一脸界凌院首的威严,眯起的眼牵动着耳眉,连额线都提了上去。
书房?
翎绮沂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没来由的责备是怎么回事,待她发现原来是那人早已睡昏,全无了这几日的印象时才掩嘴嘻笑出来:“夫君,这是你我卧房,你不让我睡这儿,还要把我差哪儿去?”
听这话,凌绝袖立刻挑起犀利的目光端详室内。
书房没有茶桌,没有大柜,更没有这攀龙附凤的床;这里没有书柜,没有书桌,更没有那轩景窗。
如此说来,这儿真的是内室了,借着月光,她更是看到了翎绮沂身上盖着的鸳鸯荷花被。
“我怎么会在这儿。”
自知理亏,凌绝袖的口气不由软了几分
“那夫君倒是认为除了妾身,府里还有谁能接近得了您的伤体呢?”
后面这句,听不清倒也罢了,这一听明白,凌绝袖竟不由浑身打起了冷颤,伤!
疼痛周身,那便是伤口遍布周身,由她来诊治,那不就一切都完了!
本想在书房寝个几年,到时一个名头休了她完事的,这下怕是必须冒着犯上的大罪斩草除根了。
凌绝袖定定去看她的眼睛,希望从里面看出点希望来,但那希望太渺茫,于是从她眼里什么都没看出来,就见了一汪纯纯的笑意:“既然已知道嫁了一女子,你今后是何打算。”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抖,□在空气中的皮肤簌地发冷,复杂情绪在她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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