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的指尖触到火热的皮肤,这一摸简直如同四下里自己给自己浇油点火。全身的滚烫都追逐着那五根手指,温热的血脉冒出汩汩的纯阳,振得他徐徐止不住地颤抖。强忍无法排解的热浪,不忍再折磨自己去继续偷窥,却又舍不得走。
屋中传来女子娇媚的轻喘:“爷~~~,您,您咋个这么强呢~~~,简直都快要把人家的腰弄断了嘛~~~”
那熟悉的磁性声音带着三分倦意和七分畅快,沉沉地笑道:“呵呵呵呵~~~,辛苦你了,回头赔给你一张雪狐狸皮……”
“唔……嗯……爷,您还要来?好坏嘛~~~~~,唔,嗯~~~~~~”
门口忽然传来些许响动,门缝间恍惚看得到是那位妈妈的一张大脸。
息栈一惊,汗毛倒竖,迅速腾挪闪身去了窗边,就在那妈妈推开门进屋的一刻,身影一翻,斜斜地飘出窗外。
两脚刚落进院子,猛然发现对面儿西厢房似乎有人要出来,惊得他一闪身,晃进了东侧的另一间小屋。
腿脚仍然绵软,胸中抑制不住的一阵狂抖,眼底腾起一团水气,鼻子发酸……
垂首跌坐在一张炕上,缓了很久,怅然失落。一颗心从胸中跌进了腹腔,沉淀在身子的最深处,沮丧到无以复加。
炕桌上摆着几件女人家惯用的香粉盒子,淡淡地飘着香气。
少年呆呆地看着,忽然伸手翻了翻那些溢着香味儿的盒子,略微迟疑,将两个盒子攥进手心儿,揣进了怀中。
再悄悄溜回到正堂屋中,那婆子一会儿晃悠了进来,很是惊讶:“哎呦,这位小掌柜,你咋个忽然又冒出来了,我这老半天找不见你人影儿,以为你走掉了,找别家的姑娘去了……”
那婆子又屁颠屁颠给少年温了一壶热酒。
息栈也不搭话,只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酒。从下午喝到晌晚,眼底的水雾冒出来又憋回去,再涌出来就再生生地憋回去。
东厢房中的人估计已经颠倒快活了无数回合。
不知道这匹野马如此可劲儿地折腾,有没有把那姑娘的腰给掰折了,也不知有没有换上别的姑娘继续,总之是没有出来。
到了戌时,大掌柜的终于穿戴整齐地走出屋门,进了正堂。
息栈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掌柜的那感觉与往常在野马山上吊单不一样了。平日里古铜色的皮肤,竟然显出一些红晕;浓重凛冽的眉眼之中,分明含着三分春水,笼着七分柔情。走路的腿脚竟然都有些轻飘,往炕上一坐,迅速抄起一盘羊头肉,呼噜呼噜吃掉大半盘,看来是消耗大了。
镇三关吃了羊肉,喝了几碗酒,瞥见息栈面带红晕,双目含水,不禁眯眼笑道:“咋个了,小剑客,快活了没有?”
少年冷冷地说道:“当家的,什么时候走,还是今晚要歇在这里?”
你要是真的在这里过夜,小爷我自己出去找别的地方住,眼不见心不烦!
“呵呵,走,这就回转!”
少年“腾”地一下就起了身,卷起包袱零碎,简直一刻也不想多呆。
东厢房那女子这时踅了进来,一屁股坐到镇三关大腿上。杏眼含水,粉面含春,胸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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