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寺院带回来的小男孩?
原来是夜老贼先她一步把人带走的!那么后来纳兰寺一夕之间没落也是他的杰作了。
绿袖是夜承宽的人,所以她把太皇太后留下来的手札临摹了,可惜,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她这个人天生喜欢搞怪,在手札上动了手脚。
不知道那个从寺院带回来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小琛琛呢!
夜承宽显示防备的撇了眼水潋星,而后道,“一个小孩子罢了,你想要几个陪你玩义父日后都给你找来,现在你先回去待着。”
只要这孩子是听话的,要什么都可以,反正傀儡就是要听话。若妤儿能成功怀上孩子,这皇位不愁没人继承,若没有,就便宜这个路边捡来的棋子了。
他要的不是皇帝的位置,而是要成为可以站在背后控制皇帝的人,那样才真正权倾天下!
“喔!孩儿知错了,那孩儿可以找妈一块玩吗?”夜旋拉着夜承宽的衣摆,指向站在水潋星面前的妇人。
水潋星对这么漂亮的孩子眨眼,没想到得到的是意外的结果,他对上她的目光后然后偷偷地溜过她手上的那杯茶一眼,再对她不动声色的点头。
这代表什么?代表这茶她喝了完全没事!
直觉告诉她,这小孩值得信!
“妈,你听到少爷的要求了,还不去!”夜承宽不耐的瞪着还杵着不动的妈道。
“是,奴婢告退。”妈点头施礼,牵着夜旋的手退了出去。
转身前,水潋星又留意到了妈那暗藏深意的眼神,看着一大一小离去,她如同吃了颗定心丸,更加有恃无恐了。
“夜大人,原来你府里还藏了这么个可爱的义子啊,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叫你义父,我还以为你老来得子呢!”水潋星笑着调侃道。
“你话说够了!”老来得子这词似乎惹怒了夜承宽,yīn冷的目光如利剑般瞪过来,“把茶给喝了,不然休怪本官让人动手!”
“我怎么知道那两个人你是真放还是假放。”他让喝就喝,她可没那么乖。
“真放假放,你以为自己还有得选择吗?”夜承宽冷冷嗤笑,一挥手,院外一排排铁甲卫齐刷刷的上前一步。
“别老拿他们来威胁我,谈条件要有谈条件的诚意,若人人都像你这样,那我是不是也得把我那群‘兄弟姐妹’叫来好好招呼招呼你?”水潋星说着就要松开手,让那杯茶滑落。
“等等!”夜承宽及时伸手阻止她。虽然从没真正见识过,但是从妤儿还有绿袖的口中,他已经可以想象到那场面有多难控制了。
虽然她不一定逃得开,可他的损失也一定会很惨重,他与她还没到玉石俱焚的时候。
“那你想怎么样?”夜承宽妥协的问。
“简单!拿你女儿来发誓,若是你骗我,你的女儿就一辈子生不出孩子!”她想,这老贼现在一定最希望的就是她女儿快点怀上龙种,虽然要人家发这样的毒誓有点缺德,不过,人生难得缺德一回,没差。
“你这妖女,别自己生不出孩子就诅咒我的女儿!”夜承宽气急的攥拳横眉瞪眼。
心,狠狠被剜了刀!
“你说错了,成不成诅咒在于你!”她得意的笑,“不发毒誓我可就松手了喔!”
“慢!”夜承宽再次伸手阻止她的动作,狠瞪了几眼,道,“我夜承宽发誓已经放人,若是骗你,就罚我女儿一辈子生不出孩子!”
“看着我干嘛,看着上苍啊,还有举手发誓啊!加上你女儿姓甚名谁,不然老天哪知道谁是你女儿,到时候惩罚错别人,那多造孽啊!”
“你……”夜承宽这下怒得青筋爆出,硬是忍着怒火按她的要求把毒誓重发了一遍。
“你这茶喝是不喝?”
“啊,这茶好像有点冷了呢!”水潋星又凉凉的往茶里吹了口气。
“你再得寸进尺,本官立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夜承宽被她激怒得已经忍无可忍。
“就你这性子,还想学人家造反,啧啧,再回去修炼个几年吧!”水潋星啧啧摇头,在夜承宽想要一掌劈死她的时候,昂头喝下了那杯茶。
喝下那杯茶后,她吧唧了下唇上的水泽,想要开口说,这茶味道不赖,没想到张嘴已经出不了声了。
她捂着喉咙试着发了好几声都是哑的。
“哈哈……这下本官倒要看你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本官的!”夜承宽昂天大笑。
水潋星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任务完成,可以走人了,谁知刚迈出门槛,那群铁甲人已经黑压压的上来挡住她的道了。
“你不是说喝了茶就可以走吗?”水潋星回过身跟夜承宽打着手势。
“喝了茶是可以走,但要在本官验明你是否真哑还是假哑的情况下!”说罢,一挥手,两个铁甲人立即上来摁住她的两个肩膀,将她摁在了地上。
“唰……”的一声,夜承宽右手已经变成了寒光闪闪的利爪,俯身靠近她。
啊!早就料到这老贼深藏不露了,毕竟他是铁甲卫的主人,那么好的装备怎么可能不给自己也留一套呢是吧!
“你想要干什么?”水潋星无声的摇头挣扎。
“你说若是这利爪扎进你的小腿,会不会很痛?痛了是不是会叫?”夜承宽变态的用利爪轻轻勾起她的裙裾。
水潋星惊恐的摇头,偏偏那两名铁甲人压得她无法动弹分毫。
“一般人痛了会叫是吧?若是哑巴呢?肯定叫不出来了对吧!若你叫不出来本官就信你,然后你就可以走了,瞧本官多通情达理,多宽宏大量!”
我呸!
这人渣!
她有想过他不会轻易放她走,没想到他竟然想出这么变态的方式。
铁爪高高举起,水潋星只觉得眼前划过冷光,接着……那利爪扎进了她的小腿肚里。
好痛!就好像整条大腿被刺穿了般,估计到达筋骨了吧。
她咬牙隐忍。
“啧……”
利爪拔出,带出模糊血肉,唇瓣被她咬破,殷红的血液溢下嘴角。
“果然真哑了!”夜承宽将铁爪脱下扔给一个铁甲人,上前扣起水潋星的下颌冷笑道。
水潋星狠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撕了!
“把她丢出去!”夜承宽丢开她,下令道。
两个铁甲人得令拖起她往大门走去,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水潋星仿佛看到右边的这个眼神有意流转在她身上,也似乎有意照顾到她的伤口,因为她的伤口也是在右边脚。
她一定是痛得出现幻觉了,夜老贼训练出来碟甲卫怎么可能对她仁慈!
接到沉香和流风安全回去的消息,萧御琛赶到太傅府的时候正好目睹水潋星一身血的被丢出来。
那一霎那,时间仿佛定格,他施展轻功上去都觉得慢。
“丫头!”他跪着闪过去接下她坠落的身子,看到她右脚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盛怒狂燃的机会。
yīn鸷的凤眸瞪着太傅府的大门,刺目的伤口令他失去了冷静,恨不得上前将里面那个人毁掉。水潋星拉住了他的衣襟,虚弱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对他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好,这笔账咱们先记着,我带你回去疗伤。”她乞求的目光唤回了险些失控的萧御琛,他含恨的瞪了眼太傅府,抱起水潋星迅速离去。
·
“老景,她如何了?”萧御琛忧心如焚的看着床上早在他抱着回来已经痛昏过去了的人儿。
“还好只是小小伤及筋骨,若是再深一些,只怕她这只脚已经废了。”老景边收拾药箱边道,“这女娃很坚强,咬碎银牙也不愿出声。”
连他这个看惯了世间百态的老头子都禁不住心生敬佩。
萧御琛走到床前坐下,指腹雄的划过她苍白的脸蛋,目光幽沉。顾婉婉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婢女,端着一盆水。
“王爷,让我替星星姑娘换身衣裳吧,那孩子还在外面等着见你。”顾婉婉走过来道。
提到那个孩子,萧御琛这才舍得将视线挪开,他起身,特别叮咛道,“轻一点,别碰到她伤口。”
“嗯,我会的。”顾婉婉点头道。
想到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孩子,萧御琛眸色更加复杂的走出去了。室内,只留下顾婉婉和昏睡中的水潋星。
顾婉婉知道,如果她这时候想要除掉水潋星的话很简单,可是她不能,这个女子,越跟她相处就越受她所感,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忍心去伤害她……
·
客栈楼下原本拿来招待客人的桌椅早就被搬空,做成了大厅。
“哥,她怎么样了?”沉香见到萧御琛下来,立即迎上去问状况。
要是知道是那个女人牺牲自己换回他们的话,打死他们也不会离开太傅府的。
“昏睡着,还好没伤到筋骨里。”萧御琛淡淡的道,看了眼他们肩上的伤口,“你们的伤可还好。”
“这点伤,换回了你想要的人,值得。”沉香让开一边,萧御琛看到一个小脑袋瓜在流风的身后探出来怯怯的看着他。
流风带着那小孩走上来,小男孩明显是害怕,一直缩在他身后,不情不愿。
“你叫什么名字?”萧御琛面容平静,他蹲下身轻声的问小男孩。
“小宝。”从方丈捡到他时他就叫这个名字了。
“小宝,你爹娘呢?”
“我没有爹娘。”
……
沉默了半响,萧御琛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瘦不禁风的小孩子,竟然毫无重逢的感觉,只是淡淡的忧伤划过心海。
如果不是因为小孩子颈上挂着的吊坠,他估计也不会承认这个就是他找了多年的孩子。
有凤来仪的精致雕纹,他透着光看到内里藏了个‘敏’字,他记得,这个手镯是他在她及笄那一年送给她的,这个‘敏’字还是他亲自刻上去的。
如果没有后来那件事,他和她应该是很好的兄妹关系。
“以后,我就是你的爹!”萧御琛把小小的身影拥入怀中,沉重的宣布。
一句话震惊了旁边的沉香和流风,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拼了命救出来的小孩子身份竟然如此特殊!
“你是我爹?”小宝不相信的问。他从小就没人管,怎么突然会蹦出这么个看起来好有钱的爹?
“没错,从此以后你就姓萧!”萧御琛把镯子挂回到他身上,而他愿意承认的也只有这个姓,沉——对他来说太陌生,也太冰冷。
“我真的可以当你的儿子吗?”小宝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即将有这么个有钱的爹。
“嗯。”萧御琛笑着点头,揉了揉他头上还挂着干草的发丝,起身对流风道,“带小少爷下去沐浴更衣。”
流风好半响才愣过神来,赶忙领命,带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少爷下去清洗。
真奇怪,这个小孩子从里到外哪个地方长得像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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