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如果有一种母爱生来就是为了分离,那他就是始作俑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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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你麻痹!”

于佑不拘小节,习惯了满嘴脏话,纯爷们。

他抹了一把脸,靠近孙思婕,“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看不明白,哥一直在你身后默默的关心你呢,多少年了,你他妈瞎了眼了看不见!哥见你也小三十了,不忍心你做大龄剩女……”

“等,等等!”

孙思婕做了个打住的姿势,纠正他,“于佑,我还有两个月才28,离你说的三十还有两年,多谢你关心,我不急。”

说完她拉开车门下了车,脸上一阵发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于佑也摔门下去,追过去拽住她,“认真点,好好说下这个事。”

“没法说。”

思婕要挣扎,于佑力气太大,她完全不是他对手,“许仁川已经结婚了,你死了那条心,你说我要什么没有,有什么不能满足你?”

“别发神经了!”

思婕被他郑重而严肃的表情弄得想哭,他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

“于佑你别这样,丢不丢人!一会儿我爸妈出来看了怎么办!”

“给他们看了正好。”

于佑作势就要拉着她往里走,思婕火了,高跟鞋结结实实揣在他腿上,“放手,让你放手,你这个流氓,我不喜欢你!看了你就烦!你这个花花公子,是女的就上的种马!”

于佑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望着她笑,“谁跟你说我是个女人就上?孙思婕,看来我俩得好好交流才能让你对我改观。”

“没兴趣。”

“我有耐性。”

“没时间。”

“我有耐性。”

“……”

“我有耐性。”

……

“思婕回来了?”

里面的门开了,郭院长的声音传来,吓得思婕赶紧甩开了于佑的手,“妈!”

“小佑送你回来的呀。”

郭院长站在两人面前,笑容可掬,于佑见了长辈完全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才有的局促,和孙思婕的紧张形成反差。

“时间还早,进屋来坐会儿吧。”郭院长对于佑说。

“好。”

“……”

孙思婕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郭院长您干什么呢,他该回家了该回家了!

……

……

晚上十点,贺梓宁去了许恩施的出租屋。

打车过来的,今天小璃阿姨结婚他高兴,喝得不少。虽然一直对许仁川这人没什么好感,可他一边是爱人的哥哥,另一边又是小璃阿姨的丈夫,没好感归没好感,以后关系要融洽起来。

仔细一想,这一大家子人关系也真是复杂。

孟晞跟他是青梅竹马,嫁给了他小舅,他叫一声小舅妈;项璃

是他的小阿姨,又嫁给了他的大舅子,这辈分太让人汗颜,该怎么称呼?

贺梓宁在心里发笑,可他意识里的复杂关系和实际情况其实相形甚远,有些秘密,他终其一生都不会知晓。

恩施困了,又不想先睡,这会儿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昏昏沉沉的听到钥匙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一脸惺忪走到了门口,贺梓宁一进来就被她抱住了,仰着脸看她,一脸的幸福,“老公,你回来了?”

这句话,从今以后她可以名正言顺的说了。

贺梓宁双臂揽着她略显肉感的身体往里走,随手关了门,一边说,“今晚大家都很自觉,喝得不多,没有胡闹。”

许恩施闻到他身上很重的酒味,白了他一眼,“你这叫喝得不多?看你脸红成这样,少不了半斤白酒。”

贺梓宁笑,捏她的肉脸儿,“半斤估计不止,放心,没真醉,醉了,就看不清你的样子了。”

他俯身和她亲吻,大手扣着她的腰身,吻了一阵他说,“你好胖,腰上好多肉,昨晚我就发现了。”

许恩施很窘迫,心说最近确实很能吃,这么明显?

心里突然就有一种压迫感,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被贺梓宁这么一说,一张脸瞬间就红了,“我、我生完之后会减肥。”

然后她听到贺梓宁肆意的笑声,他说,“我不在意你身材好不好,减肥没必要,跟你开玩笑呢,胖瘦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体健康。”

他抱起恩施去卧室,让她先躺下,他则去洗漱了。

明早要回美国,他把所有证件都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恩施不想他走,心里挣扎了一下要不要把他那些东西都给藏起来让他走不了??她要是这么不懂事贺梓宁一定会骂她。

十几分钟后贺梓宁围着浴巾出来,洗了澡,身上的酒气散了许多,但口腔里的酒味还是很重。

他和恩施热情的吻着彼此,他在摸她,她也在摸她。

夫妻之间,分别前特别的需要对方的慰藉,以解日后的相思。

贺梓宁那方面的念头很强烈,许恩施握着他,他双眼痛苦的闭着,光靠她手的温度已经解不了渴了,但他知道不能再放纵,昨晚碰过了她,应该节制。

许恩施鼓励他,说再一次没关系,这一走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看着她特别明亮的眼睛,贺梓宁在她身上,抹开了她额前的刘海,沙哑的声音对她说,“恩施,他不是我亲生父亲。”

“……”

许恩施一下懵了,开玩笑呢?这还没到愚人节。

“他把我养大,即便对我再不好,再残忍,他对我也有养育之恩。”

“梓宁……”

“你听我说。”

他双手撑在她身ti两侧,尽量不触碰到她的肚子,两人这样亲密的姿势,他在说着他这辈子最不愿提起的事。

许恩施一直睁着大眼睛,听着他艰难的叙述,眼前早已模糊一片。

房间里的气氛是温暖的,温馨的,她拥抱着他,以贺梓宁妻子的身份,给予他最多的温存。

她只是想告诉他,无论他是谁,不管他来自哪里,名字,也不过就只是一个称呼,她只知道他是她的男人。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

许恩施枕着他的手臂,问他。

贺梓宁摇头,唇角一丝苦涩笑意,“知道了又怎样,我叫了贺准二十几年的父亲,已经习惯了,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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