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奈良抬手捻开她额上几缕发丝,阳光下项恬眯着眼看他,“现在我才知道三哥有多疼我,项璃出事的时候,他也和现在一样的难受吧。”
“你是要你三哥为你难受才能找到存在感吗?”?许奈良笑,双手抄进裤袋里,“听你这语气,好像是为这种事感到庆幸。”
他是开玩笑的,她却低了头,“我是很庆幸,庆幸我身边有这么多人,陪着我,保护我。”?“恬恬……”?“奈良哥,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三哥就觉得你是好人,想让你照顾我一辈子。”?许奈良抿着唇静静的看她,项恬拉起他的大手,“可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你了,这样委屈你我做不到,我更宁愿和你像现在这样相处,像恩施一样,你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许奈良挑唇微笑,“为了你,你三哥和孟晞都分居了。”?“我有听我大姐说起。”
项恬瘪嘴,摇摇头,“我还真是个扫把星呢,害得三哥这么惨,你说我能帮上什么忙吗?”?许奈良将她的小手握紧,“你平平安安的,开心的过着每一天,就算是帮他最大的忙了。”?“可我想去见见孟晞。”?“暂时不要吧。”?许奈良转了个身,和她望着同一个地方,手搂着她的肩膀,叹气,“夫妻之间吵架,有时候不仅仅只有其中某一个原因,估计正好这件事是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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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太阳底下,阳光拉长了身影,许奈良望着远处沉思,项恬低头给花草浇水,看似没心没肺的姑娘,心里在为三哥难过。
“你和那个梁爽在一起很开心吗?”项恬做自己的事,闷头闷脑的问。
“很开心。”他答。
“有多开心?”她又问。
“我想想……这该怎么形容?和她在一起,天天都像吃了一块味道不错的芝士蛋糕?”
“不觉得腻吗?”
姑娘开始使坏了,一语双关。
许奈良挑眉,“我喜欢芝士蛋糕,不腻!”
“……”
**
从酒店出来,项默森点了根烟倚着罗马柱抽烟,等左灿开车出来。
此时的酒店大堂,合作方的负责人在责骂那个长得非常漂亮的项目经理,“我就说你是猪脑子,项总人就在你面前,你眼睁睁就这么看着他走了?”
女项目经理很无辜,都快哭了,“我试过了,他对美人计根本就不上道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刚才他去洗手间你为什么不跟上,借口陪他去也行啊!”
“老板,人家对我没那个意思,硬贴上去不是自取其辱吗,搞不好因此反而得罪了他呢。”
……
项默森喝得半醉,迎着晚风眯着眼抽烟,孤单的身影,白色衬衫的袖子随意挽起,夜色里,这个男人身上冷漠性.感显山露水,吸引着路过的每一道异性目光。
几分钟后左灿开了车过来,他上车,坐在了后排。
手里那根烟夹着,已经不再抽了,手伸出了窗外。
“项总,是回家吗?”左灿问。
“嗯,回。”
他言简意赅,就说了两个字。
左灿从后视镜里看他,此时男人脸上已经略显疲惫了,他闭着眼,应该是没有睡,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突然睁开眼,“阿灿。”
“是,老板。”
“去太太那儿……我想去看看她……我想她了……”
“……”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仅仅是左灿惊愕,换了平时他清醒着,估计也不信自己会在下属面前说出这番话。
“好。”
左灿将车子改了道,去孟晞的父母家。
这个时候项安宁喝完奶已经睡了,孟晞给他整理好了被子,自己也要去洗漱了。在一间颇具风格的珠宝店找了份设计师的工作,那家店规模很小,是两个年轻人合伙开的,走的是中高端路线,开业一个多月了,需要一个设计师。
孟晞今天去应聘的,和老板一拍即合,当即就决定留下她了,不再面试任何一个人。
孟晞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除了在mf工作的那段经历,老板不知道她的背景。
明天早上八点三十就要过去,得早点睡,一想到其实自己是个能力挺强的人,孟晞就觉得这日子过得特别带劲。
至少她不是一个要靠男人养活的女人,凭自己的本事,也能挣钱,也能养活项安宁。
假如有一天她回去项默森那里,她也可以理直气壮告诉他: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项默森人就在他们家楼下,在项安宁小脸儿上轻轻吻了一下之后就去于是洗澡了。
项默森下了车,靠着车门安静的瞧着二楼孟晞的房间的窗户,左灿在车里给老婆发短信:今晚估计要晚点,老板很忧郁,我得陪着他。
孟晞房间的位置他一眼就瞧准了,阳台上有盆栽,她说喜欢,她父亲给他摆放了许多。
厚厚的几层的碎花窗帘,中间一层蕾.丝,那都是孟晞喜欢的风格,她和她母亲一样,日子过得精致挑剔,也许就是这样的人,生活中才格外的认真,就比如,对待两个人的感情。
他站在那里,仰着头看了很久,脖子酸了都舍不得走。
左灿在车里看不下去了,很想出来全老板进屋去,只要他肯进去,就一定不会有人赶他走。
他是怕的吧,是怕太太生气吧。
那天在机场,他刚开始说的话左灿不是很明白,后来得知太太带着孩子走了,渐渐便懂了个中缘由。
其实老板很辛苦,最近两个月,底下有间子公司出了点问题,要是处理不好极有可能要吃官司,偏偏这个时候项恬又出了事,本就烦心的老板自然就更烦。
说到对项默森的了解,左灿可以说超过任何一个人,他跟项默森时间长了,对于他的生活习惯甚至比以前的童睿还知道得透彻。
孟晞说到底只是他情感的归属,生活琐碎她可以帮忙,但是工作上的事她一概不知,如何帮?
项默森以前不会把个人情绪和工作混为一谈,最近状态十分糟糕,许是这阵子没有把这些事
分清楚,这才导致了家庭矛盾。有时候左灿也觉得他累,但是没办法,一家企业得靠他支撑,他不累谁累?
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楼上窗口的灯灭了,项默森这才灭了烟转身拉开车门。
他的嗓音哑哑的,估计是酒后不舒服了,他低沉的嗓音在这封闭的空间内显得格外的没有精神,“回去吧,她和孩子应该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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