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7年到2001年,短短四年里,宋庄的房租涨了四倍,我是为程立他们的前途担心啊!他们中大部分人原先都住在圆明园,大多是迫于生活压力,万不得已才迁到这里来的。在流浪艺术家群体的带动下,宋庄名声鹊起,一个个高尔夫球场、赛马场、高档住宅区和豪华宾馆相继建成,成了名副其实的娱乐、休闲、文化观光地。从而,带动了房租的快速上涨。可这些流浪的艺术家们能承受高房租吗?显然,不能!程立方说得没错,自我放逐,其实是艺术家获得心灵自由的一种方式。可他肯定没想到,这种心灵自由最后却会以群体性的艺术毁灭而告终。如果没有保护措施出台,我真不知道他们下一个流浪地在哪里,还能不能以群体聚居方式出现。
原来你是为他们的前途担心啊!徐洁梅说,我还以为你责怪我不该帮这个忙,买程立的画呢!
杨德水说,是呀,经济发展与艺术是如此格格不入,怎么能不让人担心。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之义,说来容易做来难。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已经在车上了。
徐洁梅却没有杨德水那么悲观,拿手指戳了下他的脑门,嗔怪道,你啊,是搞政策研究搞昏了头,整天担心这担心哪,担心天会坍下来,压垮你这高个子!
这一戳戳醒了杨德水的昏睡的性致,他顺势捏住她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徐洁梅便不再言语,像天真的孩子一样,静静地看着他有些怪异的动作。杨德水朝他倾过身子,一只手搂着她的脖颈吻她。他用潮湿温暖的舌头轻轻地舔着的嘴唇,先是上唇,再是下唇,上下移动,来回游走。这样的吻虽然很浅,但很温情,颇像蜻蜓点水,在徐洁梅心湖中激起了细密的情感涟漪。她情不自禁地把嘴张开了一些,让他能够更好地吻她。杨德水却停止了蜻蜓点水式的浅吻,趁势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含住了她的舌头轻轻地吸吮,动作依然是缓慢而轻柔。徐洁梅被他吻得浑身酥软,半个身子塌软在他的怀里。杨德水越发来劲,撮着嘴,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不时地上下左右回旋翻动。
接吻高手都知道,“吸舌吻”虽然有点粗鲁,但放肆的旋动却能极大地增加,激发双方的情欲。徐洁梅脸色潮红、吹气如兰、双手紧紧地抱着杨德水,浑身战栗。不知吻了多久,两人都觉得呼吸不过,才离开对方的嘴巴。天哪,我要死了!徐洁梅大口地顺着气,轻拍着汹涌起伏胸口。男人不一样,杨德水喘了两口粗气也就缓过劲来,又要吻她。徐洁梅怕了,笑着躲开了他的进攻。车子太小,又隔着调档器,杨德水没空间施展,很是心有不甘,便改武攻为文取,他说,小梅,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跟程立聊得很迟,两人从荷塘出来,已过了午夜时分,小镇的街道上早已看不到行人。春夜温柔,人心孤独,正是男欢女爱的好光景。要是车内空间允许,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来一次传说中的“车震”。
徐洁梅转过头,风情万种地朝他抛了个媚眼,轻笑着说,想得美,我偏不让你如愿!
她的眼神告诉他,她跟自己一样膨胀得不行,需要释放和轻松。杨德水想起一句话,当女人对着她爱的人说“不”的时候,心里说的却是“是”。所以,他满不在乎还了她一个坏坏地笑脸和同样坏的眼神,心里计划着如何导演即将到来的惊心动魄的赤身肉搏。是的,只要一回到房间,小梅就会放下女人所有的羞涩和矜持,主动地投入他的怀抱。可他忘了还有一句话,当女人说“不”的时候,绝大多数情况下不是故做矜持。
刚踏进运河苑度假村,徐洁梅就直奔服务台又要了个房间,独自睡去了。
这一夜,杨德水彻底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徐洁梅的影子在晃动。他满以为今晚两人的关系肯定会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转眼间却成了黄梁旧梦。毕业前夜,他没指望要得到她的身体,她却主动地“引诱”了他。她是跟自己在捉迷藏吗?似乎是,似乎又不是,他发觉自己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
世事就像女人的心思一样不可捉摸,你以为唾手可利的时候,却往往失之交臂,当你失望透顶的时候,奇迹却产生了。在接下来的十天里,杨德水的仕途命运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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