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在空中驾筋斗云,天上人间的美景尽收眼底。《+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遗憾的是,肉体搏击结束之后,灵魂深处那种寂陌无边的空虚感就会侵入而来,就像残酷的战斗结束之后,金戈铁马的声音杳然远去,只剩下恐怖的死寂。
林小小半个身子伏在他身上,将嘴唇贴到他的耳根,问,想什么心事呢?
他说,没有,就是太累了的。
他没有说实话。他在想一个带点哲学命题的问题。做爱这种事,做之前无比向往,跃跃欲试,做的时候兴奋不已,翻山倒海,做过之后,感觉也就不过如此,心里空荡荡的,慌得很,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高等动物做爱都有季节性,只有气侯适合的时候,才会发情,才会。在一年大部分时间里,雄性和雌性是互不侵犯的。它们的性行为,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传宗接代,繁衍生息。唯有人这种最高等的动物很古怪,一年四季都会做爱,而且乐此不疲,多多益善。男人看到美女,总是想占为己有,女人看到帅哥,也会春心荡漾,双眼放电。他在想,如果没有法律约束,没有道德束缚,人类的性行为肯定糟糕透了。人类用头脑和双手撑起了做爱的保护伞,衣食无忧,取乐。如果是两情相悦,男欢女受也没什么可过多指责的,问题是许多人都是怀着别的动机跟人做爱的,为了交易,为了买卖,为了得到别人一辈子可能都得不到的好处。拿林小小说吧,跟自己年龄差一大截,要说她真喜欢自己,鬼都不愿相信。这场游戏,似乎是翁梁龙跟林小小早就合谋好的,又像是梅红专为他设计的。他突然明白,梅红为什么在KTV里那么主动地往他身上贴,并不是她想跟他来一出姐弟恋,而是要挑起他心中的欲望,为林小小制造机会。
这样一想,心里就像被塞了个毛绒绒的线球,堵得慌。他决定要走个机会,跟翁梁龙问个明白。
第二天在餐厅吃过早饭的时候,发现梅红不在场。杨德水问翁梁龙,梅姐呢?
翁梁龙说,想梅姐了?你该不会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吧?说完,故意盯着对面的林小小看,仿佛要从她脸上找到一夜留下来的遗迹。林小小不敢与他对视,赶紧低下头去吃饭。
杨德水也是不饶人的主,嘻笑着说,你吃得这么少,该不会是昨晚把江海省一姐生吞活剥了,填肚子了吧?
翁梁龙哈哈一笑,说,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跟在徐老板身边混的,个性一点都没有收敛,还是像在学校时一样尖齿利牙,一张嘴从不饶人。
杨德水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犀利哥,你是在说自己吧?
翁梁龙耸了耸肩说,把你的魔爪拿开,我怕我会恶心,把肚子里东西都倒出来。
杨德水仍然不依不饶,一只手顽固地在翁梁龙的脖子边滑来滑去。翁梁龙有个软肋,最怕别人碰他细大的脖子,一碰,他就会像受惊的乌龟一样缩起来。杨德水事不关己地说,就你那一肚子坏水,倒了也就倒了,没什么可惜的。
翁梁龙告饶说,你想问什么,我都依你了,总成吧!
杨德水这才把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开。他又问,梅姐呢?
翁梁龙这回老实地回答说,她早走了。
杨德水说,走了?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翁梁龙说,怎么啦?
杨德水说,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翁梁龙说,你找她算什么账?
杨德水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她告诉你我来北京的消息?
昨天晚上跟林小小一番云雨之后,杨德水怎么也睡不着觉,思前想后,总觉得这里边有太多的蹊跷,没有解开。
翁梁龙站起来,得意地说,嗨,我当是多大的事呢,回房间再详细跟你说!
回到房间,门一关,杨德水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翁梁龙说,没错,是她告诉我的。怎么啦,难道你来北京还要对我保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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