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媚恭身应声,心里却在想着独孤煜到底让枭山在吴国处理什么事情。
恍然之间,见独孤煜一路往外走去,她心头一跳,脱口问道:“哥哥可想过姐姐的孩子,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我自有打算!”
不等阿媚把话问完,独孤煜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出了膳厅。
***
无澜抵达凤仪宫的时候,北堂庸正软糯着声音,跟秋若雨求着:“……儿臣打听过了,那女子身份不高,做儿臣的正妃是不成的,却可以给儿臣做妾,母后不知道,那女子儿臣实在喜欢的紧
,您就答应了儿臣吧!”
贵妃榻上,秋若雨听的眉头直皱。
伸手拂掉北堂庸正在给自己按摩的双手,她满是不悦的皱眉看着他:“庸儿,你才多大,便张口正妃闭口妾的?成何体统?”
北堂庸闻言,瘪了瘪嘴,一脸委屈的样子:“母后给儿臣取名庸儿,不就是想着儿臣平庸一些吗?国家大事有皇兄他们,儿臣不想着吃喝玩乐,又能想些什么?”
秋若雨神情滞了滞,想到幺儿自幼因难产身体孱弱,她为此才总是偏宠他一些,在国事之上,并没有对他寄予希望。
此刻见他一脸委屈,她心底微疼,无奈叹了口气:“罢了,收起你那副委屈的样子,在这皇宫里谁人不知,母后最疼的便是你!”
闻言,北堂庸脸色大亮:“母后的意思是……您答应那女子给儿臣做妾了?”
“我……”
秋若雨张嘴,刚想反驳他,却见玉珠姑姑进了门:“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见!”
“澜儿来了?”
秋若雨眼睛一亮,自贵妃榻上坐起身来:“赶紧让他进来!”
“是!”
玉珠姑姑颔首,退了出去。
北堂庸见状,不由嚷嚷道:“母后还说最疼儿臣……”
秋若雨无奈斜睨他一眼,抬眸看向门口处。
片刻,无澜出现在门口处,见北堂庸在内,他眸光微微闪烁了下,上前几步,对秋若雨恭身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秋若雨忙抬了抬手:“这里又没有外人,赶紧免礼!”
“谢母后!”
无澜颔首,刚直起身来,便见北堂庸笑吟吟的上前,“皇兄来的正好,臣弟正好有事要跟皇兄说!”
闻言,无澜双眸微眯,秋若雨则紧蹙了眉头。
北堂庸笑容依旧,接着说道:“皇兄的如意殿里,住着两位姓林的姑娘吧?臣弟方才已然跟母后提过,母后已经答应,让她们两人给臣弟做妾!”他本来打算只要美人的,但是那个林媚儿实在太过目中无人,竟然敢忤逆他!
如此,倒不如一起要了过来,再仔细收拾她!
听完北堂庸的话,秋若雨的脸色瞬时就变了。
她没有想到,北堂庸方才跟她提的女子,居然是云紫璃跟阿媚。
整颗心,霎那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看向无澜,果真见无澜阴沉着脸色,目光凛冽的看着北堂庸。
“那个……澜儿啊!”
心,在瞬间紧了紧,秋若雨生怕无澜会对北堂庸动手,急忙开了口:“别听你弟弟乱说,他才多大,母后怎么可能答应他如此无礼的要求!”
“母后!”
北堂庸转头看向秋若雨,一脸的不依。
“你给我闭嘴!”
秋若雨难得沉着脸色,嗔了他一眼,然后转而对无澜轻道:“你弟弟少不更事,语出无状,你莫要往心里去!”
“希望三弟是真的语出无状才好!”
无澜不冷不淡的说着,视线幽幽扫过北堂庸,却让北堂庸周身泛起冷意。轻挑了眉梢,看着秋若雨,他淡淡说道:“儿臣听闻,母后今儿见了她,既是见了,便该知道她不是三弟能动的,所以这一次,母后千万看好了三弟,莫要让三弟再惹了乱子出来!”
无澜的语气,淡淡的,凉凉的,不该是儿子对母亲的态度。
可是,他还就这么跟秋若雨说着话。
“儿臣此行,是想告诉母后,她身份特殊,还请在儿臣未曾大婚之前,当心凤仪殿里有吴国的眼睛,仅此而已!”如此,将自己要说的话,悉数淡淡说出,无澜并没有去看秋若雨的脸色有多难看,轻恭了恭手,退了出去。
见状,北堂庸不禁叫嚣:“母后,你看皇兄,他这是什么态度……”
“你给本宫闭嘴!”
这一次,秋若雨是真的怒喝,沉着脸对边上已然变了脸色的北堂庸道:“你看中的女子,是你皇兄未过门的正妃,比你年长,休得胡闹!”
听闻秋若雨此言,北堂庸呐呐垂首。
不过,他的眼底,却浮现出一抹与年龄不相符的狠绝!
太子之位生来是北堂澜的,那女子也是北堂澜的……凭什么他那么走运?凭什么?!
***
大吴的二月中旬,仍旧透着清寒。
赫连远每日下了早朝,都会到仁和宫前驻足片刻。
经过一个多月的清理,仁和宫的废墟,已然清理完毕,开春之后,这里将会重新建起一座宫殿,仍旧叫做仁和宫。
静静地站在仁和宫前,赫连远双手背负,凤眸微眯,周身散发着凛冽之意。
算算时间,乐儿离开已经两个月有余了,可是两个多月过去了,他还没有找到阿媚!
如此,他才能不断提醒自己,他的乐儿还活在这世上的某一个地方。
只是,她到底在哪里?
寒风起,天空竟然有细雨落下。
一文见状,忍不住开口:“皇上,您该回去用膳了。”
“乐儿,朕会等你回来的,你一定要回来!”
赫连远唇角,有些苦涩的轻轻一勾,自仁和宫前转身。
此刻,他在自喃之中,再一次,自称为朕。
一切只因,他要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
他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尚还有着未曾完成的使命!
那便是……为他和乐儿的孩子,铸就一座铁打的江山!
用过早膳后,赫连远要做的事情,便是回到御书房中,批阅当日的奏折。
今日,亦然如此。
但,当他的龙辇,即将抵达承乾宫的时候,孙姑姑焦急的声音,却从辇外传来:“皇上,太后娘娘病的极重,实在不宜再住在佛堂,还请皇上准许太后娘娘迁回前殿!”
龙辇微顿,赫连远轻掀辇帘,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孙姑姑,冷然问道:“极重是有多重?”
自上一次在佛堂见过青萝太后之后,他便一直不曾再去见过她,却不想今时今日,孙姑姑竟然会跪在外面替她求情。
不过话说回来,他禁的是青萝太后的足,却没有处置孙姑姑。
这孙姑姑三不五时的便过来求上一求,才能让他知道青萝太后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如此他的心里倒也畅快不少。
对于赫连远冰冷的问话,孙姑姑早已习以为常。
要知道,这已然不是第一次,她来求赫连远了。
不过赫连远却从来都是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唇角有些苦涩的微微一勾,她恭身回道:“太后娘娘自住进佛堂后,身子一直不好,这几日整日咳嗽的厉害,几乎夜不能寐!”
闻言,赫连远眉宇不禁哂然一笑:“上次朕不是派了太医过去吗?!”
孙姑姑一滞,想到青萝太后不肯让太医医治,脸色苦的跟苦瓜一样。
见状,赫连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冷冷勾唇,他不再看孙姑姑,只是冷声问道:“说吧,她到底想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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