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放下茶杯,单手支颌,直觉毛子周的话有点不对劲,但因为酒精而变得迟钝的大脑却一时想不出问题所在。他的酒量其实并不好,多喝几杯黄汤就会犯困。毛子周坐在他对面说公司里的趣事,语调平和,缓缓道来。毛子周的方言口音很轻,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米立只觉是在收听电台的午夜节目,意识越发迷糊,仿佛一闭眼就能做个好梦。
他打了个呵欠,眼角生理性地渗出半滴泪水。毛子周见他一副强打精神的模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困了就去睡吧。”
毛子周的手比米立的脸凉一些,米立稍微回过神。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笑着重复道:“嗯,睡觉。”
他眼神朦胧,毛子周想他是醉了,不放心他一个人上楼梯,便抱着小白跟在他后面。隔间的房间不足十平米,靠墙摆着张床垫,两个粗糙的矮木柜,一个简易布衣柜,旁边立着个大行李箱。箱子很旧了,塑料把手被磨得发白,边角处都有程度不同的磨损。
米立脱下鞋子,盘腿坐在床垫上发愣,眼睛却是睁不开了,上下眼皮直打架。小白从毛子周手臂跳下来,跑到床角,自顾自团成个毛球。毛子周摇摇头,去卫生间里拧了热毛巾,给米立擦脸。
他出来时,米立已经脱了衣服,严严实实地卷在棉被里。毛子周轻轻推他,他也没动静,似是睡着了。毛子周只得把他翻过来,为他擦了脸,顺便亲了一口。他在矮柜上放了半杯水,预备米立半夜口渴找水喝,巡视了店里一圈,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拉下卷帘门回家。
当晚,毛子周做了个梦。
他梦见身体健美的青年赤身裸体地躺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床铺上。毛子周看不清青年的脸,却很确定此时对方必然脸颊泛红,神情无辜且温顺,仿佛无声的邀请。
毛子周知道自己可以对这个人做出任何事情,而且他确实想做。他开始亲吻他的脸,他的脖颈,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青年的皮肤细腻而有弹性,蕴含着青春的活力。
……
毛子周醒来时天还没亮,屋子里黑漆漆的。黄猫趴在他胸口睡觉,压得他胸闷。他从被窝伸出手,把猫搬到一旁。小花醒了,轻轻地叫了一声,两只猫眼在黑暗中炯炯有神地看着他。毛子周和它对视半晌,眼皮慢慢地耷拉下去,眼看又要沉入梦乡。小花不客气地用猫爪推他的脸,喵喵叫了几声,让他喂它猫粮。
毛子周被柔软的猫肉垫踩了半天脸,不得已从旖旎的春梦中彻底清醒过来。他不自在地摸了摸下身,两腿间一片冰冷滑腻。他吁了口气,起身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脱了,裸着身体把脏衣物和床单卷成一团,拿进浴室里泡肥皂水。
小花冲着即将到口的猫粮,连平时甚少踏足的卫生间也肯进了,绕着毛子周的腿谄媚地转圈。毛子周赶了它两次,都没能把它赶出卫生间,只得在猫眼的注视下,拽了段卫生纸擦拭腿间冰冷的遗精。
毛子周无力道:“儿子,你先出去好不好,你这么看着,老爸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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