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听见动静赶紧转身,一看这情形,心知不好,想劝不敢劝,跟在贺东珏身边,问:“大哥这是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贺东珏看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安佳,眼神冷如冰渣,“我是有很多话,要慢慢地,好好地跟他说。”他把安佳扯到卧室,一头拴在床头上,拿出平时情趣用的手铐脚镣将他捆了个结实,吩咐门外的余波:“去弄几个结实的来,现在就去。”
余波无法,只好匆匆出门。
安佳脖子上已经被勒出血丝,不反抗不求饶不叫骂,就像个死人。
贺东珏猛然暴怒,一脚踹上安佳的肚子。安佳毫无防备,紧紧捂着肚子,差点要咳出血。
“之前我怎么跟你讲的,要你别在和郝斌有来往,你倒好,三番两次,值得吗?”
贺东珏越想越气,一怒之下生生提着安佳的衣领,将他凌空抵在墙上。
安佳被大力举起,喉咙勒紧,说不出话。贺东珏看他口型,分明是:杀——了——我!
贺东珏一松手,安佳跌到地上,连连咳嗽,大口急促地呼吸。
“安佳呀安佳,你明知我不会,舍不得让你死。”贺东珏蹲下与他平视,“我不过想你听话一点,可你总是让我失望。我这么舍不得,忍不下心教训你。”他勾住安佳脖子上的皮带,猛地拉近,想要亲一口,却被安佳侧脸躲避过去。
贺东珏松手站起来,“是了,一只狗怎么配和主人亲嘴。”又像是自言自语:“怎么现在才明白。”
安佳看见贺东珏神情疲惫地走卧室。
第一天夜晚,安佳什么都没吃,被拴在床头,躺了一晚上。他醒来的时候,记不起何时睡过去,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一晚上贺东珏都没再踏进卧室一步。
余波尽管心有不忍,也还是照吩咐把手铐脚镣弄回来了,贺东珏后来还要他搞了个真正的狗笼。他把这些东西送到,很长时间内再也没见过安佳,甚至怀疑安佳死了。
而安佳被贺东珏关在狗笼里,赤身裸体,毫无遮掩。四肢无法伸展,只能蜷缩着。关在笼子里时只有脖子上会戴皮狗链,等贺东珏晚上回来才会被放出来,这时贺东珏会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镣。他只能用这段时间进食排泄清理身体。到贺东珏睡觉之前,会再把他牵进笼子关好。
这种连狗都不如的日子,起初安佳还记得过了几天,等他时间观念已经模糊,只懂得看天亮天暗分辨白天黑夜。贺东珏有时一夜未归,安佳就一夜被锁在牢笼里,没吃没喝。也幸好是没有吃喝,不然要排泄就麻烦了。他不觉得贺东珏有那个心情清理他的排泄物。
长期缩在窄小的笼子里,安佳浑身关节都僵硬了,晚上被放出来时站都站不起来,更没有力气走路。
贺东珏就让安佳跪趴着,将一碟浓稠的鱼片粥放在他嘴边。
因为是狗,只能舔食进食。
最开始无法适应这样的进食方式,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贺东珏就按着安佳的脑袋让他舔干净。过后稍微适应了点,相对地受的折磨也少些。但他知道这连开始都算不上,贺东珏还没真对他用什么手段。如今尚且能保持清醒,到那时也许他真的忘了自己是人还是狗。
第十九章
安佳被从笼子里爬出来,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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