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我第一天就摔杯子的壮举传遍了整个学校。
我不得不感叹,学校还真是一个消息散布的最快的地方。走在去学校食堂的路上,我感觉出经过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对我投来奇怪嘲笑的眼神或是表情。
oh,天啊!要我怎么能一下子就享受这么多‘倾慕‘的目光,我可是个连初恋都没有过可怜的25岁老女人。
最后的结果是,我被班主任老师叫到了e(三)班老师们的办公室。当里面十多个老师都对我投来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的眼神时,我却笑了起来。
"麦老师,你今天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
"对学生怎么可以这样呢,要好好的去教导,我们老师有义务要更多一点耐心地去教他们。
"而不是一去就摔杯子,要是被用心不良的人传出去会有损我校的校风!"班主任他的喋喋不休和大话西游里的三藏有得比,我也不可能学那里面的猴子在真去敲他的头。
因为我还是想在这里继续混下去的,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在第一天就光荣下岗。
拿起了他桌上的水杯,我露出了我麦子本世纪认为最甜美的微笑将那水杯递到了他的手上。看来还是有一点效果的,本人虽算不上是倾国倾城。但是要现美时,还是稍稍拿得出手一点点的。
再说了,俗话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么?更何况是如我这样的媚眼秋波,外加嘴里的糖衣弹。
他又岂能敌!
在我的媚眼攻势和一番绵长且违心的甜言蜜语之下,主任足足愣了有半个钟头那么久。等他醒过来的时间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起了,于是他只来得及说下次再找我谈就匆匆地拿起教课本往教室走去。
我总算逃过了魔音洗耳的惨状,实在要感谢老天的眷顾。看着那远去的背影,一股油然而起的骄傲将我的心灌得满满的。
我得意于自己的虚伪,也暗喜自己似乎将谎言说得越来越顺嘴了。那些所谓的善良,所谓的真真假假我从来也懒得去计较得那么明白。因为我喜欢那无谓的点点虚伪,喜欢那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至明事理的那日起,我麦子从来都以成为朋友和学校或是师长们眼中的祸害为快乐!众人头疼看我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都会让我感到莫名的快乐?
或许,就如友人们说我那样。我许是生来就是个变态,所以才会有那逆常人而行的思维方式。
许是这个时代节奏太快了些吧,就在我第一天成为老师放学收收拾东西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却接到了房屋中介打来的电话要我过去签合同。
oh,老天。他们这速度也太快了一些吧,不知道是我出的佣金太可观还是他们办事情的效率太好了?居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卖掉了房子,我真有点不敢相信。
不过,是真是假的不信都好我也要谢谢他们才是。有了卖房子的钱我就可以在离学校附近卖一间比较便宜的房子了,不用再对着那个没有了妈妈只剩满屋清冷的房子,我的心还可以放得开些,还可以找回一些勇气让自己摆脱一个人的孤寂。
还有一个原因,我是没车一族。虽然有钱去买一辆车,但是我没有牌也不会开车。因为我很胆小怕死,总觉得那样的事情太危险和可怕,所以只好选择相信自己的两条腿了。
在离开学校差不多五十米的地方打了的士我来到中介公司,并且用上了最快的速度和那个买房的人搞定了一切的交接手续。那人看着我怪怪的笑容,面上也露出了一丝让我发寒至死的莫名其妙冷笑。
不妙,大大不妙!这种被算计的感觉一袭上心头,我的身体或是心理都会用最快的速度做出本能的反应和计量。
我逃了,还不等解开那眼神里的深寒。我就从中介公司里狼狈地逃了出来,直到逃到很远很远,直到逃到天黑。
我依然能感觉得到周围像是有道视线在监视着我,那如影如随的感觉绝不会错。不肯现身,却又让那气息放肆地流泻出来。
会是谁?究竟会是谁?
那地府什么亡灵者的言论对我来说太过不切实际要我如何能信,而且我这样的人死后基本也无法道德高尚地变成为鬼。而是会被天道谴责魂飞魄散,因为我麦子从来就不是个好女人至生也没做过一件好事情。
看着马路边上的盲眼的老婆婆或是老公公,我绝对不会伸出援手扶他们过马路而是会出声嘲笑他们。
因为,我常常能从他们那见不到光明的眼里看透黑暗般绝望的寂寞。那是被儿女们遗忘了陪伴的寂寞,亲人们弃之已久拖累的寂寞。
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一个行就将木的生命太过沉寂了些需要风浪吹袭才能唤起沉睡已久活下去的信念。
所以,在马路上遇到步伐蹒跚的老人或是失意消沉的陌生人。我都会变态地上去故意招惹一番,直到那人被我气到勃然大怒或是想狠狠揍我一顿的地步这才罢休。
因为看到那有了些生气的脸,我这颗变态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会跟着露出笑容。
既于以上的分析结果,我清醒地给自己的现状下了一个结论。
我麦子这短短的二十五年得罪的人不说上万也该论千了,大学时期学长辈和师长辈的里面就曾经有过不下十人说过恨我恨得想我立即下地狱去的人物存在。
想到就立即行动是我的本能。
生死大计如何能拖,于是我站在夜色的街心掏出了手机翻找着所有能混得上的男男女女的号码拨打过去。
"喂--,小敏。大件事情了快出来一趟,我被人追杀!蓝街23号,魅色酒吧等。"
"喂--,萧雨。大件事情快出来一趟,我被变态人跟踪!蓝街23号,魅色酒吧等。"
"喂--,那个谁谁谁。哎呀,我也不管你是谁了,总之还记得麦子这个名字的都给我出来就行。蓝街23号,魅色酒吧等。"
"喂--,…………。"
半个钟头过去了,我呼出了一口长气结束了这快速一系列的呼叫转身向着我名为魅色酒吧字样处走了进去。
酒吧里面气氛很好,满场蓝色的光圈飘来飘去低沉吟唱着的还是那首不知名的曲调。酒吧里四周围闲聊的酒客对于我这愤青一样的主也见怪不怪了,直到我猛扑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他(她)们这才醒悟过来大声谴责我的所作所为。
"赫连,我活不成了!活不成了!"被我狠狠扑进怀里的俊美男人仍然是一脸淡漠的表情,不过他的大掌却是分毫不拉地制止了我身体的力量。
先来解释一下为何酒客会对我这一行为感到愤慨,归究底还不是因为这个俊美到男人喜欢女人爱慕的郝连瑞是这间酒吧的夜色之王。他的个冷漠柔,而且是个与客人之间的暖味分寸拿捏到极至的男人。在这个病态的社会之下,来到这间酒吧想得到他的男人或是女人绝不在少数。
"麦子,那你怎么还没死成呢?"
他,郝连瑞,也是想我死的其中人之一。
他一身黑白配的调酒师制服帅气而优雅,一头飘逸的长发在幽蓝的灯光下那片黑色闪耀着极健康的光泽。
"郝连,为什么你这头发比我的还漂亮。为什么你偏要长得比我漂亮呢,为什么?"话音落下的时候,我已经伸出了魔掌将他那头顺滑的发丝搅到一个胡乱。
我这样的举动很明显地在这间酒吧又带起了一阵阵的抽气声,看那群眼谗的色鬼和那些个悲呼的模样,我的心底别提有多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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