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玉怎么也没想到李顺会蹦出这么一句话,脸飞得通红,低下头说:“呸,七年不见,你倒会说风流话了,也不知道是跟哪个学的。”
李顺看著温庭玉羞红的脸,压了这么多年的欲望一下放出来,抱著温庭玉,头靠到他的耳边说:“我还能跟谁学?庭玉,今儿留下来好不好?”
温庭玉心里自然是一千一万个愿意,可他转念又想了一下,拧头咬了一下李顺的耳朵,挣了出去说:“今儿我跟四儿还约了去牛街,明后儿我都有事儿。顺哥,你等等我,我过两天就来找你。”
李顺被温庭玉咬的‘哎呦’一声叫了出来,他捂著耳朵,担心的看著温庭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笑了下说:“得了,我知道了,小心些,有事就来找我。”
温庭玉摸著李顺的脸,眼睛柔得能滴出水来:“顺哥,你放心,有你在,我不会糟贱自个儿身子的。”说著把手里的膏药又塞进李顺手里说:“这膏药记得晚上擦,我就这么一盒了,早晚找你来拿。”说著多看了他两眼,转身走了出去。
李顺一直把温庭玉送出了门口,又替他叫了辆车,这才走回去。看到了那门房,他想了想,对那门房说:“温庭玉亲自来我这儿等门儿的事,不许透出去,不然有你瞧的。”
那门房被李顺瞪得一哆嗦,点头应了。李顺这才走回院子,他摸了摸手里的膏药,叹了口气,他到底没问出来这七年中的事。那封信的下落,温庭玉的病,还有他这七年的真实生活。
这七年他都以为温庭玉在北京过的如鱼得水,光彩照人。谁知道见了面,他不但人变得更漂亮,一举一动都勾著他的魂,可这眼睛里的沧桑也多了,让人看不出来到底在想些什么。而身子更是被熬得虚弱,刚才还吐血,也不知道他在台上的中气都是从哪来的。
李顺想著想著,心就像被使劲抓了一下,浑身往上窜火。什么等不等的,过两天温庭玉不过来他就上门去问,不管那么许多了。
还没等李顺等不及,第二天傍晚,四儿就先找上门来,见到他就跪下来说:“大爷,您快过去看看爷,他把房门上了锁,关了自己一天了。”
李顺一听就急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到底怎么回事?昨儿他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把自己关房里了?”说著又跟门房说:“备车,快点!”
那门房应了,李顺又对四儿说:“你是贴身跟他的,这么大的事儿,怎么现在才过来告诉我?”
四儿搓著手说:“爷昨儿一回来,就让我去别人地方住,让我过三天再回来。这事儿本来挺平常的……”他看了眼李顺,见李顺没注意他这句话,喘了口气接著说:“可我看著爷的脸色不对,刚摸回去看了一眼,就看见爷把正屋从里面锁了,我从窗户外面什么都看不到,里面也没声儿传出来。”
李顺突然想起温庭玉昨儿的神情的确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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