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是忘了，可当他再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就什么都记起来了。”
程赞还是低着头，语气也很平淡，只是苏华却觉得，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那么高傲的人也有这么支离破碎的一天。
明明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好像他就是天下第一，这世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可原来还是有的。
苏华竟然觉得自己有些高兴？他悄悄捏了把自己，把这不合时宜的喜悦给掐出了体内。
“别的也记起来了？”
“只有他，”程赞抬头看他，眼睛很亮，出乎苏华意料的是，里面既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只有他。”
重复完这三个字，程赞又低下了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程赞摇头，“不说他了，反正你不用担心，我是双性恋，以后应该也会找个女人结婚。”
“刚刚不是还说只会喜欢他吗？”
程赞笑，“是啊，可是我也会对那个女人很好啊，我这么帅，以后也会很有钱，结了婚我保证做个三好男人，不出去勾三搭四的，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苏华突然说不出话了。
“只是不爱她罢了。”程赞喃喃道。
“你这傻子，不去演苦情戏真是浪费了。”苏华笑骂道。
这是第一次，苏华觉得自己离程赞那么近。
程赞挑眉看他，一脸挑衅，这转换心情的神技能他倒是掌握得越发好了。
苏华看他这副欠扁的模样，也知道他已经成功从刚刚的阴霾里走了出来，于是继续将话题给放在了正事上，“《龙雀》的后期制作已经接近尾声了，但是李导想在十一上映，所以还要等等。”
“嗯，入围的时间截止来得及吧？”
“来得及，一般是十一月底截止的。”
程赞可是向凭借敬澄这一角色拿下今年的最佳新人的，当然不容有失。
想到这，他不禁问道，“今年出道的新人里，没有能和我竞争的吗？”
苏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起身从自己办公桌上拿来一个文件夹，“你竟然到今天才问我？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做了艺人的自觉啊，娱乐新闻都不看的？”
程赞挑眉，“我就看那些大牌的新闻，再说了，如果有关于我的东西，东来肯定一早就告诉我了。”
“你…”苏华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当真是怒其不争。
“诶，这部电影我看过诶，原来这人也是新人？”程赞指着一部年初上映的枪战片说道。他还记得当初这部电影的口碑还不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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