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洗洗带过来,我问问他。”
“还要洗啊?”副官惊讶。
“我闻不得他身上那味儿。”
“是。”
他满脸带彩地前脚踏进来,门还没关严实,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顶着一张变形了的脸奄奄一息地说:“原来你就是梁师长,你不姓李?”
“恩。”
他一身干净的新军服还算整齐,发梢上还滴着水:“就他妈栽你这儿了,你想怎么样?”
我一把拎起他的后衣领拖到床上,跨坐上去:”我想上你。“撕扯着他的军服,他挣扎着:“你是个畜生……”
“为什么?”我摸着他带血的唇角:“我就是想跟你好,怎么成畜生了?”
他冷哼了一声,看着我的眼中满是鄙薄:“老子以前上人,哪次不是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这也叫爷们么?每次都要先打人,不用你上,先就被你打死了,还往死里折腾……你说你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换了话题:“上次鸡汤好喝吗?”
“……”
我缓缓地道:“你有没有发现,伤口好的特别慢?”
“你……你还加了什么药?”
我笑了笑没回答他的话,摸着他的脸转道:“你别这么跟我扭着,外面都是我的人,对你没好处。”
他全身僵硬地闭上了眼睛:“早知道是你,老子就是死了也不会降。姓薛的烟土是你抢的吧,老子毛都没动过……”
我俯身去咬着他的颈子:“是。”
————
小鸟儿在枝头叫,我抱着他一宿没睡着。
昨天我比上次更温柔,把重新学来的龙阳式都在他身上实践了一番,绿油膏,流香引,都是些勾栏院用在小官儿身上的药,我用在他身上,倒又看到了另一番风情。
被打的像猪头似的脸上涨得通红,也不似第一次杀猪似的叫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嘶哑低沉,又带着一骨子销魂,全身肌肉成块儿,一抖一抖地颤着,引着我上了他一次又一次,差点让我交代在上面。
几次差点睡过去,又怕他摸到了我枕头下面的枪。撑了一夜,正考虑着要不要让人把他手经脚经都给挑断算了,就听见他在下面哑的没形儿的说:“重的像头猪,太阳都照屁股了,你要压到什么时候?”
我笑了笑,起身,从温暖的地方退出,带出身下的粘腻,他抽了口气。
正准备喊副官叫水,却见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满脸疲惫:“屋里你怎么折腾是你的事儿,别喊人。”
我亲了他的脸一下:“都依你。”
对外,我给了他安了一个副官的身份,他手下的跟着逃出来的那些人都被我发了饷打发走了。
我除了出门巡视,其他的时间基本上都和他腻歪在床上。
不分白天黑夜,我们自然地接吻,交媾。
这是我自从青年时代以来,最初和唯一的放纵。
每天赤裸相见着,他有时会看着我的脸发呆,我喜欢他看着我时候有些恍惚的样子。
在我靠进的时,他渐渐学会了自然地张开腿,还会告诉我,让我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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