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下,男人抱着血衣坐在柴房的地下,仿佛石像一样一动不动。没有言语,没有眼泪。
夏邑望着一向温暖的人,像失去了温度一样,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是的,很不舒服。
“你知道吗?”莫小雨望着夏邑突然开口。
我怎么会知道?夏邑挑了挑眉毛,没有开口。只是走了过去,坐在了男人的身旁。人在绝望时,需要的不是别人敷衍的安慰,而是一个人愿意和他站在一起,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不是只剩他一个人。
“我娘亲死的早,从我记事起就是爹爹在带我。”男人紧紧握住那块带血的布,声音略显哽咽,“而我却很不懂事,没有去读书考取功名,而是去当了厨子。”
男人吸了吸鼻子继续说下去,“当时爹爹气的半死,说要把我这个不孝子赶出家门,后来见我还是这个样子,就也听之任之了。”
夏邑望着这个很温和的男人,很难想象他也有这叛逆的一面。很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仿佛爱莫能助。不由扯起一抹嘲讽的笑,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
“爹爹曾说过,他对不起死去的娘亲,没有把我教导成才。他说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他死了,却连尸首也没有。”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
夏邑看着流泪的男人,张了张嘴,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自己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只是转过身,环抱住男人,用手轻佛男人的脊背。“哭出来会好一点。”
夏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来自己这个照顾别人的人还真的不负责任,明明是去照顾别人的。只是看着昨夜的莫小雨就像看着自己那时候,一样的震惊,一样的无助。
下床洗漱过之后,就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吃食。“娘子,可以吃饭了。我出去和宝叔商量一下,爹爹的丧事。”男人还是那个男人,只是觉得一些东西不见了,而一些东西又出现了。
“嗯”夏邑吃着早饭,应声到。男人刚出去,夏邑一下子就吐了出来。好难吃啊,粥变成了咸的,放了很多的盐,而小菜是水煮的没有放一点盐。看来外表是平静的,而内里还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其他的自己也无能为力。
莫小雨走在去宝叔家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昨晚,多希望那是一个噩梦,一觉醒来,爹爹还在。
昨晚如果不是娘子,自己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不顾后果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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