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这厮就直接坐了下来,跟我聊了起来。
我们一说到让我们认识的那些事儿,就很是感慨,哎,猿粪这东西,真是……一语难尽啊!
刘可欣听到我划伤他的坐骑,也感叹道,“其实秦言姐和瑞野认识的过程也很奇特呢。”
司瑞野脸红着打断,“没什么好说的。”
刘可欣看我没反对,还一脸鼓舞的劲儿,顺口说了下来,“那一天我和秦言姐上街shopping,突然就听到一位大妈喊抓小偷,秦言姐一看前面有人跑,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刘可欣一副自豪的表情,我“哇”出了声,“秦言很能啊!”
她把头一扬,“那是,我们秦言姐跆拳道红黑带,区区一个毛贼,怕什么。”
我寒碜了一把,幸亏那天她没再回来,要不然看到我抽打醉酒的司瑞野,还不当场把我给结果了?!
刘可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是没想到,抓到最后,那个毛贼就是瑞野!”
我也有些好笑,“不会是他去抓贼,反倒被秦言误认为是贼了吧。”
刘可欣大笑,“你可真有才,让你给猜中了!”
司瑞野在一旁哭笑不得,“你就挑我这丢人事儿说。”
我推了推刘可欣,“然后呢?”
刘可欣含笑看了司瑞野一眼,“最后秦言姐一个飞腿把瑞野撂倒了,让他在医院里呆了十几天呢!”
这个苦命的啊,我很同情的望着他,司瑞野不好意思的别开眼。
刘可欣笑了笑,“秦言姐也觉得很对不起,送了十几天的饭,结果两个人就……”
司瑞野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刘可欣察觉气氛不对,也没说,我也赶紧停住了笑。
这个,曾经听沈佳欣唠叨我,说,伺候失恋的女人比伺候坐月子的女人还要麻烦。
我觉得,这句话可以用在司瑞野身上,伺候他这样失恋的男人,真是比伺候坐月子的女人还要麻烦。
正聊着,我的手机突然销魂的一颤,我定的是铃声加震动模式,这会儿感受的很真切,拿起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钱芳语。
我打开通话,说,“芳语,今天我回去晚点儿。”
钱芳语默默的问,“你在哪儿?”
我报了地方,“正和朋友跳舞呢,估计还有一会儿才能消停。”
我突然听到对面有说话的开关门的声音,疑惑的问,“芳语,我们那儿来人了?你朋友来啦?”
钱芳语略略笑了两声,“是来人了,不过不是我朋友,是你朋友。”
这句话让我很惊疑,我在我的朋友中滤了一大半儿,颤巍巍的问,“是谁?不,是男的女的,你让他接电话。”
我正在干亏心事儿,说话有些底气不足。
钱芳语的话再次刺激了我,她说,“你朋友接不了电话了,他正往你那里去,还说要你不要挪地方。”
挂上电话的一瞬间,我觉得闪耀的灯光真像一道道闪电,只差劈到我身上了,我只希望今天这事儿不要穿帮。
付辰?郭倩?杨乐乐?
这三个极其有可能。
刘可欣在一旁推了推我,“家里出事儿了?怎么这么难过。”
我哭丧着脸,“不,是后院儿起火了。”我转头看向司瑞野,“我和你有些事儿要说。”
司瑞野很配合的跟我来到外间,我说,“我要走了,不,我要先在外面一下,等会儿就不回来了。”
他惊奇的问,“出什么事儿了?”
我悲哀的叹气,“我朋友来了。”
司瑞野疑惑,“那把他们叫来一起玩儿啊。”
我瞪大了眼,想了想,嘿,真是,我从来没跟他说过我有男朋友这回事儿。
我解释,“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儿有个‘男朋友’,因为我本来就有个男朋友。”
这句抽象的话瞬间被司瑞野理解,他深沉了脸,说,“麻烦你了。”
我摆摆手,“不麻烦,我去门口等着,他们一来我就把他们拖走。”
我挎起包,“我走了。”
司瑞野点头,“路上小心。”
还未走两步,司瑞野叫住了我,“夏天,我们能做朋友吗?”
我回过头,冲他笑了笑,“我们不是已经是了吗?”
他会心一笑,我转身走了出去。
在寒风中焦急的等待,不到十分钟,一辆火红的车子打着旋儿停到我身旁。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么骚包的车,除了郭倩,还有谁开啊!
夏十九在线阅读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