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赞叹的意思!”伍洁草随便扯谎解释,然后对魏风凛大大恭维了一番,听得魏风凛得意洋洋。只是,伍洁草教魏风凛的这句话,却在后来闹了不少笑话,当然这笑话只有伍洁草能听懂。比如,厨娘的手艺进步了,为了赞扬食物美味,魏风凛会举着大拇指对人家说“这不科学!”,伍洁草的工夫长进了,他也会十分满意地说“这不科学!”,就连庄主给他涨了薪水,他也高兴地手舞足蹈着说“这不科学!”。伍洁草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都几乎憋到内伤。
在魏风凛的教导下,伍洁草很快明白了穿刺的要领,但是要实际运作起来,却还是有些难度,虽然后来银针能刺入木板了,但是刺不透,而竹签就更别提了,根本都扎不进去。伍洁草知道,明白其中的道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练习。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肉靶子,贾善良那光滑的后背,绝对是练飞针的好设备。
第二日,伍洁草便去了刑场,贾善良的双丸被捏碎了,但是并没有人为他医治,只是喂他吃一些维持生命力的药物,并每日给他送来些剩饭,让他还能继续活着罢了。伍洁草过去轻轻地戳了一下贾善良的囊,他便立刻嘶嘶啦啦地喊疼。其实伍洁草不在的时候,对他好奇的人也过来这样逗弄过他,所以他已经不以为意,闭着眼睛歇息,并没有再去理会。先前贾善良骂人也骂够了,现在已经口干舌燥,懒得再睁眼了。
伍洁草拿出一把匕首,将那冰凉的铁刃在贾善良已经垂软下去的雄根上碰了碰。贾善良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于是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伍洁草。昔日的伍洁草,温柔善良,活泼美丽,可是如今的她,却浑身透着一股阴冷,依然美丽,却带着妖娆的魅惑,贾善良不由地感觉到震慑,几乎浑身发麻。
“伍洁草,我求求你,放我一条活路吧。我再也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再也不去烂赌了,我一条贱命不值得您如此挂心啊!”贾善良低三下四,奴颜媚骨,他越是这副卑贱相,伍洁草就越生气,自己当日怎么眼光就那么差,竟然看上这个败类。
伍洁草扯住他萎缩的雄根,将匕首放了上去,然后拉锯一般,一下一下地轻轻地划动。俗话说,钝刀割人最疼,伍洁草这把匕首很钝,贾善良疼得嗷嗷直叫,昏厥过去,可是伍洁草却让人泼醒了他,然后接着割。若是他昏迷了,感受不到这疼痛,那她割了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贾善良疼得浑身冒汗,双脚蜷缩起来,不管他怎么要紧牙关,那痛感都是有增无减,他只好再次开口求饶。伍洁草对这句话毫无好感,当日小醋那贱婢也是这样求她的,他们怎么就不想想,他们那恶劣的行为,给伍洁草带来了多少伤害?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此时她要双倍奉还给他们。
伍洁草的手上已经沾上了腥稠的血液,这血液又顺着她的玉手,流到了地上,流到了她的衣服上,还有贾善良那赤着的大腿上。贾善良那肉乎乎的东西,最后总算是伍洁草割掉了,伍洁草将它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了踩,这肉乎乎的东西上便沾上了许许多多的土,血肉模糊,甚是难看。
贾善良看到自己疼惜的宝贝被伍洁草割掉不说,还要如此蹂躏,他的世界天塌了,他何曾想过自己那么狡猾,天不怕地不怕,今日他的终身幸福竟然断送在一个女人手里?伍洁草只是在贾善良那血口处洒了一些消炎止血的百草霜,却并未命医生来好好包扎,眼下天热,贾善良那伤口处又痛又痒,十分难受,只怕是这百草霜短暂的功效一旦过去,若不再涂抹新的,几日之后,他的身体便会溃烂了。伍洁草觉得,自己没有往他的伤口上撒盐,这已经很善待她了。
伍洁草又绕到了贾善良的背后,将仆从们准备好的银针拿起,一支一支地抛向了贾善良的后背,一开始,那银针稀稀疏疏,很均匀地分部在贾善良的背上各处,随着伍洁草越来越有感觉,她便将银针在尖山路的后背上排列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当然,她很小心地控制着银针今日他体内的深度,万一将他刺穿了,让他侥幸死去,那倒是省了不少活罪。
很快,贾善良的背上便如同钉板一样,银针扎得密密麻麻。贾善良本以为,自己下面被阉割,这是最剧烈的疼痛,任何身体上的痛楚都无法与之相匹,之后即便再有其他轻一些的疼痛,他就会感受不到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自我安慰,因为刺痛与割痛是不一样的,他再次崩溃得龇牙咧嘴。
然而,伍洁草哪里肯就此罢休,她又将这些银针猛地拔了出来,那针眼处便会溢出血珠,甚至是喷溅出血。贾善良没有想到,银针扎入身体里痛,可是往外拔却更痛,待伍洁草将银针全部拔完的时候,他的背上已经千疮百孔,如同筛子,而且全是通红的血液。
被如此折磨,贾善良忽然没了求生的意志,反正怎么样都是死,何必以为地忍辱,他终于忍不住怒骂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我当日就跟把你玩个稀巴烂,还送你做什么军妓,直接玩够了掐死你才好,今日我落到你的手里,被你害得这么惨,若你是杀了我,我定要变成鬼,回来抽你的筋,把你的皮,喝你的血,插烂你!”
“哈哈哈哈,你这个贱男人,难道你忘了么,你已经被我阉了,还插,插个毛线啊!”伍洁草也不生气,她踮起脚来,将那白嫩的玉手往贾善良的背上一抹,便沾了一手的血。伍洁草又绕回了贾善良的面前,命人搬了凳子,自己踩了上去。她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贾善良的脸上便立刻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因为贾善良是手腕被捆起来,然后被吊绑起来的,双脚离地面还有一段时间,以伍洁草的身高,举起胳膊来只能碰到他的腹部。
伍洁草调笑道:“若是口渴了,你便舔舔脸上的血解渴吧,哈哈哈……哎,不行,你巧舌如簧,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少女们的欢心,应该给你割掉才是。”说罢,伍洁草又拿起那早已经沾满了鲜血的匕首,准备割贾善良的舌头。
贾善良将嘴巴死死地闭紧,无论伍洁草怎么掰都掰不开,伍洁草也不着急,问贾善良道:“你有没有听说解开九连环最快的方法,那就是一剑将它劈碎,对待你的舌头也是这样,我从外面豁开啊!我要让你尝尝唇亡齿寒的感觉,哈哈哈!”
伍洁草说着,便将匕首插在贾善良的脸上刺了一下,匕首猛地一转,他的腮便被戳透了,伍洁草运作着匕首,将他两个腮的肉,还有嘴唇都割掉了,这才用匕首撬开他的牙齿,将他的舌头割掉。然而,伍洁草是在他的口里晃动匕首,而不是将他的舌头抻出来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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