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现在我的面前,一边喝酒一边,对我不停羞辱。每次泄欲之后,他都回饶有兴趣的看着遍体鳞伤的我,仿佛欣赏艺术品一样,对我身上的伤疤赞不绝口。
之后,从袋子里取出一些白颜色东西洒在我身上。一时间疼得我几欲昏厥,那些白颜色的东西竟然是盐。
他疯狂的笑着,拷问我关于程韧的情况。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我死了,你就再也别想见到程韧。”
他说:“我怎么会让你死,如果你继续嘴硬,我只会让更加生不如死。”
之后他堵上我的嘴,又开始朝我撒盐,血融化了盐,在我身上一点点留下了,我疼的一身冷汗,昏死过去。
他一盆冷水把我泼醒。我顾不得生气,他懒得吮吸着嘴唇上残留的水滴。程子初开怀大笑,说道:“白一城,你也有今天?渴吗?求我!”
我扭过头去,他笑得更灿烂,撕开我身上已结痂的伤口,开始追问程韧的一切。他,他一边撒盐一边说道:“白一城,我有这么多盐,就不信我问不出来。”
在这阵剧痛中,我再次昏厥。午夜时分,我被一阵声音吵醒。醒来时手脚被缚,嘴被堵上,隐隐约约的从门外传来几个人的对话。
一个人对说道:“猫爷,你这盐怎么又涨价了?”
那人话音刚落,程子初话音响起:“爱要不要,我这盐已经够便宜了,要不然你去中盐进货吧。”
之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别介,猫爷,小孩子不会说话,别跟他一般计较。看在咱们老关系的份上,给我便宜点。”
有人来了!我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拼命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一时间气氛变的很安静,刚才说话的那个人问道:“什么声音?”
程子初笑着说:“我怕不安全,养的狗守夜。”
之后那个人没再多问,继续和程子初讨价还价。最终完成交易,他们开始搬货。折腾了半夜,程子初累的坐在我面前拿出塞在我嘴里的东西,他冷笑着:“还不肯说吗?”
我张开嘴,吐了他一脸唾沫。
只见程子初笑了起来,说道:“今天我累了,就不和你大动干戈了,换个法子治你。”
说完,他走进小屋,拿出一小袋子白颜色的粉末,溶于水后,吸进注射器中,笑着对我说:“知道这是什么吗?它会令你生不如死,现在还嘴硬吗?”
我很狠的咬紧牙关,我深刻的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那个东西曾经折磨了我的林豫,果真林豫喝了有问题的水,就是他做了手脚。
一时间仇恨涌上心头,仇恨的毒蛇在我心里扭曲的缠绕着,我紧紧的我进拳头。
脑子飞速的运转,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我装作惊恐的样子,开始求饶:“程大爷,我错了,我什么都说。”
“说吧。”
“你先解开我的手,我打个电话,让他们吧程韧毫发无伤的送到你面前,好吗?”
“你要是报警了呢?”
“我不会,我小命现在就捏在你手里,怎么干造次。”
程子初将信将疑的来到我身边,把注射器放在脚边,解开我的手。
几天反绑我的手几乎失去了知觉,我简单活动着手腕。程子初把电话递到我手里,我迅速捡起注射器,瞄准程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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