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今夜烟雨楼中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恰逢冬承艳正端着煮好的夜宵出来,春瑟举起碗,“二师嫂,我盼你的小粉圆可是盼了好久了……”
和乐融融的气氛一下子就被这群蒙面黑衣人打断了。冬承艳和浦赢丹看着来人,下意识地把春瑟藏在了身后,然而春瑟却表现得异常开心,“你来啦,终于等到你了。
面对这么热情笑脸,领头的凌云阔也是一愣,“你知道我会来?”
春瑟见他瞪着眼睛傻乎乎的,觉得好笑,“你觉得自己这次来是为什么?”
“你说是为什么?”
“原来你自己都不知道啊?”春瑟一边说着,一边对身边的有常不独递眼色。
浦赢丹回头瞪他一眼,示意他小孩子别瞎闹,眼前这群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还不知是什么地方派来的恶人呢,他和人家还嘻嘻哈哈的!
不独了然地谐趣道:“是送上门来的,要做一个冤死鬼呢!”
“呀,真的要痛下杀手?”有常脸上犹豫,嘴角却是笑极,“这里大师嫂、二师嫂都在呢,血溅当场的大概会吓坏她们吧?”
“有啥好吓坏的,我这个准大师嫂可是腥风血雨里来来回回的人,胆子大着呢!”春瑟向着浦赢丹飞眼儿,浦赢丹气得瘪嘴,他才呵呵对来人道:“介意我们出去说说话吗?”
凌云阔一眼就看出眼前这几位身手不弱,而且对他们的目标都围拢保护,偏这孩子在包围中还在嬉笑,不知是否有诈,当即心下防备,“你想做什么?”
春瑟看这人虽然小心提防,但也未见害怕,不住地打趣,“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这……”
不等对方开口说完,冬承艳担心春瑟气盛,出去吃亏,沉声开口道:“介意,就这里说,如果有说话的必要。”
春瑟点头,也同意了她的话。来者看他们全都准备好了随时动手,却也不慌不忙地自我介绍起来,“今夜奉主上之命,前来迎接春公子大驾,还请乖乖跟本使回去,免得妄动干戈。”
春瑟笑容可掬地看他把话说完,才道:“不采用小人手段偷袭,敢从正门进来,还要先礼后兵,想必你这窝坏蛋自视甚高,可怎么就蒙着脸面呢?你说,你家主上是哪位啊?”
“公子虽不识得我主上,我主上却对公子思慕已久,还请公子跟我同去。”
“你说的这个思慕,还真叫人难猜啊,谁知道他是抱了什么心思在仰慕,仰慕的又到底是什么?”
“去了你便知道。”
眼见人家没什么耐心了,可春瑟依旧玩得开心,“我猜,你家主上该不会是……”他的眼睛四处瞄了瞄,看到了坐上宿蛂教的茶杯,无心地玩笑道:“其实我是知道一点东西了,宿蛂教,你知道吧?”
本是玩笑一句,却引来对方大骇:“你……”
春瑟见他惊讶也很吃惊,“难道是我蒙对了?真是好运气啊!”
“你只是猜测?”说得信誓旦旦的语气,确实叫人分辨不清。
春瑟自问没招惹过宿蛂教中人,心里正在纳闷,嘴里随口答话,“是啊,你信吗?”
对方迟疑片刻,还是点头。
春瑟猛地大笑,“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你是傻瓜吗?”
人家不服气地反口,“谁信你了!”
“你不信我说的,你就不是傻瓜了?”
明眼人一看,来这人动嘴皮子就不是春瑟对上,不独懒得看他再戏玩人家,“公子,你要再和人家闲聊下去,小粉圆都冷了。”
有常数着人数,也道:“正好来了这十八位也路途辛苦,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可好?”
春瑟撇嘴,“还废话什么,上吧!”
没谁会乖乖就范,早知道要动手,双方也是心照不宣。刀剑相向的一刻,各尽全力,各为目的。春瑟这边有有常不独,心里自是不虚,再加上浦赢丹和冬承艳加入,更是实力不凡。而对方十八人,也是身怀高深技艺,出身诡秘莫测的宿蛂教中,实力应该不容小觑。
鉴于此刻,春瑟很识趣地没有出手对付,只是躲在有常不独身后,看他们激战敌人的奇招诡数。冬承艳是他们中间内力最深的,一掌挥下可以抵下六人的劲拳;而浦赢丹的鞭子,招法狠利,也可抗拒三人攻势毕竟;而有常不独各有剑法入神,四人一起聚拢,保得了春瑟周全。
春瑟眼见来人出手果然力强,招数出神入化,只是不论他们抡拳使剑的攻击出手虽狠,却屡屡不见下杀手,要不是他们自持人数众多,早就落了下风。
只是,春瑟见这么长久拼力,冬承艳和浦赢丹已经显出疲乏,就向着对方喊话,“领头来的大哥,和你说话你能做主吗?”
“春公子请说。”
“你真是他们的头领吗?你可以做主?”
“是。”
“好!”得到了确认过后,春瑟很开心。人家看着他这番欣喜,还以为他答应暂时停手,先谈条件,不由得目光向他处多看了几眼。
正逢这时,但见春瑟抬手一舞,不知如何便从怀里掏出一件双支铁件,没扳弄几下就折成了一支小弓。领头人眼皮一跳,马上想要设防,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利箭破弓而出,只穿了他前血。疼痛感霎时袭满全身,他楞了一下,身子便一下子被一股不可挡的收箭之力扯住,向春瑟这边拖去。
春瑟出的箭上有金丝缠绕,一旦被他住,待到他一按收箭的小钮,就会将人带回。不独看着人家向他这边飞,躲也躲不开,只能将他抱住,“公子,你要擒贼先擒王啊?人我已经逮住了。”
就此,双方的情绪得到了稍稍的稳定,现在没有谁动手了。对方被春瑟就这么困住,其余的手下也没有谁再出动作了。
“你到底是要如何?”
现在是安稳说话的时候了,春瑟放心对痛得青筋暴起的人笑,“现在肯说是谁送你来送死的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临终遗言,你好好说吧。”
对凌云阔心里泛寒,分不清他现在的笑是真是假,但是骨气还在,不愿对他这小孩示弱。不独见人就瞪着春瑟僵持,玩笑道:“知道我们厉害,但不知道有这么厉害,现在想要讨饶了,对吗?”
春瑟嗤他,“算了,别吓唬人家了,吓死了你管埋吗?”
“那总不能就这么放了吧?”
“不然呢,留着吃顿饭再走?”春瑟收回了人家在身上的箭,对着带血的箭头皱眉,“行了,放吧。”
对方痛得一搐,被抽走箭的瞬间疼如雷击,全身麻木,听着他要放人,有些不信地看看他。
春瑟看着他鲜血外涌染了一地,“你现在好手好脚,自己能跑吧?”
“不用你假惺惺!”
春瑟知道他一定疼痛非常,却还这么嘴硬,也是无奈,“我就想假惺惺一次,你还不领情,难为我啊,你就不能自己走好吗?”
有常不独跟着逗人家起哄,“公子,他是不是还惦记着抢你走啊?”
“我看着他喜欢我的样子,本来有机会先用奸计的,却被我得了手,喂,如果不服气就伤好了再来找我吧,我等着你来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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