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天气闷闷的,雨要来不来的吊人胃口。我趴在鱼缸旁边看一枝独秀。它还是不太动,除了嘴巴一张一合的,就像个塑料的装饰品。给它扔了几粒鱼食,它却懒洋洋的看也不看,贴着缸底。我拍打鱼缸,它也没反应,我心想它不是太热了靠着缸壁乘凉吧?
可是,鱼会觉得热吗?
我打开电脑,决定百度一下。翻了几页我就郁闷了,这是什么狗屁话,竟然说这是死亡的前兆......我继续百度:鲤鱼最长寿命是多少?按了回车,确答案没有,但是有活了二十几年的......我拍拍口,掐指一算,从一条手指长的小鱼养到如今一个小臂长,六年。我养了三年,他养了三年。我继续看着一支独秀,它的鱼鳞掉了好几片,露着白色的,也不知道疼不疼......
我突然很想和钟时说话,他自从伤好了就特别忙,即使开学也整天泡图书馆里,我想我应该找个兼职什么的,免得每天跟个家庭妇男似的,做好饭就开始胡思幻想。
我还是拨了他的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接通。l大图书馆的自习室很安静,所以接电话要跑到门外。
他问我怎么了,语气里有点担心,我偷笑,因为这之前我很少给他电话,而且四点刚过,显然不是吃饭的点儿。
我又不晓得说什么了,挂掉又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就本能的握着电话支吾起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过了会儿,他就说现在就回来。我赶忙推脱说别介,就是无聊骚扰你一下,要是得逞了,怪不好意思的。钟时笑了笑说一会儿见。
钟时聪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后来我发现他心思挺细腻的,那年被埋在树下的手帕,不疼不痒的灌输二叔的事,给一枝独秀找朋友,感冒时给我熬粥......
钟时进来的时候,我正对着一枝独秀苦思冥想,可能表情过于丰富,把钟时看愣了。我挺不好意思的,白天化日的,一大男人趴桌子上想另一个男人的种种好处,堕落呀......
我机灵的矛头一转,指着一支独秀说:“它是不是生病了?”
钟时仔细看了看,似乎也觉得它怪怪的,平时都是浮在鱼缸中游的位置,今天却缩在了一角。他敲了敲鱼缸,又搅了搅水,还是没反应。“用不用找个动物医生?”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扑哧就笑了:这家伙真是难得可爱一回!
钟时也意识到这个大夫似乎不好找,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上网查一下吧”说着走向电脑,屏幕上还是刚刚的网页:鲤鱼最长寿命是多少?我赶忙解释,“刚刚查了查......”
钟时看了百度知道上的东西后,觉得不可信,又登别的网站,还真是一家动物医院,可以在线解答的那种。等了半天,那边终于有了回应,回答也是模棱两可,似乎对我们的问题很有成见,反复问我们是什么样的鲤鱼,是那种经常吃的品种吗。钟时回复说是你经常吃的我们养的那种鲤鱼。估计那边被他的话绕糊涂了,等了半天也不见回应。我们又查了很多网页,包括什么动物研究所,动物保护协会之类的,仍然没能得到准确的鉴定结果。
一看表都快七点了,我们决定先吃饭,一顿饭吃得有些沉闷,看他的样子,似乎比我还在乎一枝独秀。我心说小一你这么好命,俩活人都为你吃不下去饭,你还好意思绝食么?我拨了点菜就回卧室看一枝独秀,钟时就在后边跟着,我心想:他不是怕我想不开吧......
站在鱼缸前,我碗差点没摔了,指着它说:“这孩子你没教育好呀,怎么就学会骗人了呢?”
钟时站在一边乐,又扔了几粒鱼食,一枝独秀挺着笨拙的肚子滑来滑去的吃了,然后飘在中间看着我们吐泡泡......
钟时拿手指逗它,扭头看着我,“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吧,它的童年可是跟小希在一起的,三岁看到老......”
我反驳:“我养的那只朴素善良的一支独秀在这里三年被你无情的带坏了......”
钟时眨眨眼睛,“这要是一孩子,小希说它会像咱俩谁呀?”
我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他要是一个孩子,那就像他父母,像得着我们吗......”我又觉得不对了,怎么都觉得被他下套儿了......
“呵呵,孩儿他妈,咱这是三口之家......”
“凭什么呀,就是三口之家,我也是孩儿他爹”
“那好吧,孩儿他爹,过两天这里要换一套家具,为了孩子的生活环境,你就劳累一下吧......”钟时一脸腻死人的甜笑,捧着碗,“孩儿他爹应该表示一下吧”
我就知道,⊙﹏⊙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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