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饭后,“爹,我们打算帮末年。”“年轻人的事还是让年轻人来干好。去吧,小心点。”“恩。”“末年走吧。”“姐,怎么这么快啊。我怕他们还没起来呢?”“不会的,走吧。”“爹娘,我也去。”“天儿,去看书去,爹,回来检查。”“天儿,外公带你街上玩。”“好啊,好啊,我要吃冰糖葫芦。”“走啦。你们也快去吧。”“是。”
书房里,“少爷,末年小姐找你。”“真的吗,那太好了。去请他们进来。”“是。”“不用了,我自己去请。走吧。”少爷兴致勃勃的出去了。
大门口,“末年小姐,你来了啊。太好了。”“恩。”头转向令二位。“二位是?”他不好意思的问起来,心想上次居然没问,真是一大错误啊。“少爷不必客气。我们是末年的姐夫姐姐。”福香对望一眼。“奥。可否告知姓名。”那人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啊。“这。在下徐润,这是我妻子文贞香。”润福还是真诚相告,而贞香一直默默的看着润福,在外面她是他的小女人。“认识你们真高兴。”那人眉开眼笑的像是发现了宝贝,竟把末年晾在一边。“少爷,请他们进去吧。”管家看着几个年轻人这么扭捏,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他耳边嘀咕了下。那人很快心领神会。“三位快请进吧。”“好。”那人在前面带路,管家跟随其后。末年又跟在后面,贞香向福苦笑一下。
“老爷,少爷的心上人来了。”“真的吗,不请自来。去瞧瞧去。”“是。”
整个车府单在外面看就很宏大,气派。这一走进去,润福和贞香还真有点去了多年前的金府一样,只见眼前花花草草,假山,小湖,建筑更是新颖别致。应有尽有,十分雅致。其是这十年里,他们早已听过和那多关于车府的事了,如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走着走着,来人还沉浸在美景的时候,就听到少爷叫的一声“爹”把他们拉回了现实。“恩。听说你带人来了。那我到要看看都是些什么人。”这句话说得洪亮严肃。在座的都听出了弦音。末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各位请去大厅。”说着便叫管家引路。他则用眼神示意少爷先跟他去个地方。少爷马上就明白了。
润福他们便被引了过去,于是那些手下的又是递茶又是介绍。几乎把车府夸得天花烂醉,让人不觉奇怪。
“你确定他们的关系过没啊?”“爹的意思是?”“臭小子,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是单纯的姐父妹妹吗?”“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爱末年,要跟她在一起。”“那走吧,看看去。”“恩。”
“徐先生,徐夫人,末年小姐,欢迎光临寒舍。”“老爷多礼了。”“听说我儿看中你家妹妹的事情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说完看了下末年,只见末年低着头,面对未来的公公,她除了害羞更多的是害怕。“这本是缘分,我们做为她的亲人当然希望她找到一个好归宿。”贞香滴水不漏的说着。“哈哈,我倒想听听末年姑娘的意思了。”老爷突然转向末年,“老爷,公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老爷的心里一怔,看到儿子在窃喜。润福和贞香也微微笑了下。居然想套他们的话还不是被我们给套了。这下老爷进退二难,要么问没出息的儿子,要么继续盘问。他当然选择后者。“徐先生,徐夫人。听你们的口音好像不是这里人,对吗?”福香心里一愣,他们确实不是啊,他这是要干吗,不是问末年的事吗,怎么对他们如此关心。不禁让他们想到了商人金朝年,看来眼前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是的,我们是汉阳人,不过来这里住了十几年了。还是被老爷听说来了,在下佩服。”润福平静的说着。“原来如此啊。”心想这个儿子连这些都没弄清楚,就陷在女人裙下出不来了真是气死我了。他开始对他们有点头目了。常年的经商,难免对任何事都变得敏感起来。很快润福发现老爷的脸色变了一下用画师的眼睛才看到的。看来今天注定是失败的。“那不知三位现在所做何工作啊。”果然不出所料,步步为营。“老爷,我和妹妹一直在家刺绣,做点手工活。夫君是个画师,偶尔会卖画。”“奥。这样啊。”他的语气变得委婉了些。“爹的意思呢?”车少爷终于等得不耐烦了。“你先带末年姑娘参观下,我有话要谈。”“奥。”听到这他开心极了,忙带着末年出去了。这个举动让福香吓的脸色大变,难道他看出点什么来了。这是听到话:“徐先生,刚才真是得罪了,我已看过先生的画作,真是用笔流畅,与名画家有的一比,今天居然就被我遇到了。呵呵。”从车老爷口中出来。“是吗,多谢老爷夸奖。”既然如此,润福只得顶着巨石走一步是一步了。贞香为画工捏了把汗。“画师如果不介意的话以后常来鄙府吧。”“多谢老爷厚爱。”贞香推了下画工。老爷又不知在管家那里吩咐了什么,说完那管家就出去了,惊讶的表情被福香看到了。“画师,今天就在闭府用餐吧,我已吩咐下人去做了。”“这怎么好意思。”“就当时相互认识的见面礼吧。如果你不收下,我的心里真的过意不去。”“那好吧。”这老爷表面上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说出的话这么厉害。不禁折服。
“少爷,你家真气派。”“呵呵,那是,以后就是你家啦。”“胡说,你爹好像不喜欢我。”“喜欢,我也要让他喜欢。总之我就喜欢。”末年还在思考刚才的话,她还真难一时就适应,尽管以前在金府也学到很多为人处事的经验,但如今她成了主角。不知道老爷要怎么为难小姐,不姐姐。“末年你就放心好了,你这么温柔,就算我爹不喜欢,我娘肯定喜欢,她以前就说希望有个妹妹呢,特别像你这么可爱。”“你怎么老喜欢说谎啊。”末年觉得这个人太单纯了,她只是没有点破而已。“你娘会喜欢我才怪。”“你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算了,我害怕。”“没事,”说着拉着她的手去了。
“娘,看我带谁来了。”“少爷,夫人去庙里了。”“啊。”心想真是扫兴。“末年对不起啊,走,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
“外公,真好吃,您也吃。”“你吃吧,外公看你吃就好了。”文父心里不禁一酸,想到贞香小时候也这般天真灿漫,她送了进去,看着那边万花楼那边的情况,他的心早凉了半截,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各种后悔,痛苦,失落在脑海里交织着。彩儿的心里不知道有多苦,多痛,他都想象不到,他只觉得呼吸困难,他该离开这个地方了,不然他会被这些声音打到。“天儿,我们去哪里好吗?”“外公去哪我就去哪,平时爹娘都不带我们一起出来。”“是吗?”“为什么啊。”“他们说小孩子出来不安全。”“呵呵。是啊。”心里在纳闷。让自己刚才的想法更加确定了,这么小的孩子知道的越多不是好事啊。真是用心良苦啊。在心底佩服他们。
“徐先生,徐夫人,末年姑娘,请上座。”“多谢。”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对于福香他们来说已经见惯不惯了。只是和你熟悉很熟悉那种浓重的富人气愤,充满着熬人的肃穆。“大家不要客气,多吃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话听在福香那里怎么这么刺耳,听在末年耳力是喜悦夹着惧怕,听在车少爷耳里是得意加快乐。不会吧,车老爷这么快就答应啦。爹是吃错药了吗,刚才还反对的样子。难道是因为画工吗?难道是因为贞香吗?
偶然间,润福看到车老爷看贞香的表情特怪异,他的心里刺痛了,就像突如其来的蜂刺。难道历史又要重演了吗?贞香似乎一点也没觉察,她的注意力一直在画工和末年那里。他听到润福今天的表现,不得不在心里赞扬了他。末年在丫头表现也还可以。突然润福的眼神与老爷的眼神相接,他看到了这个男人眼里商人固有的征服感,他看到了这个画师眼里的清澈和怀疑。急忙移开。一顿饭在紧张的气氛里完成。
“外公,爹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啊,我饿了。”“外公做给你吃。”文父最上答着心里如巨浪翻滚,难道出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哎,这天儿,算了,比起他们天儿重要。
“看你们有说有笑的就知道成功了,对吧。”“算是吧。”贞香答道。“姐,你别那么说。”末年为这些天大家围着她转心里不是滋味。“爹娘,我想你们。”“过来,天儿。让爹看看。”“让娘看看。”又抢着天儿。末年也在奇怪,怎么画工他们就生一个孩子,这十年画工和姐姐到底怎么了,感情一直很好,照理这么喜欢孩子的他们应该在生才对啊。她一直郁闷的问题始终想不到答案。贞香一直都没告诉她。天儿更没发现这其中的秘密。不过一个家里才她一个多好啊。
换了个地方,“润福,今天怎么样?”文父问道。“不知道啊,不过,他一直在问关于我的事情,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怎么会这样,那你打算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啊,爹,你觉得呢?”“看来来者不善啊。你们要多加注意,毕竟你们的身份太特殊了。”“是,爹。”看来一场暴雨即将爆发。文父在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帮这群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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