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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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收到的成果简直比预想中还好:

甲方负责两人的三餐,医疗,并在以后的生活中对自己的生活有大部分的自理权,

乙方负责所有体力劳动,并有权以同伴的身份在合理的条件下对甲方生活习惯产生干预。

甲方如果感到劳累,有义务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静心休息,

乙方有权在认为甲方劳动负荷过高时强行终止甲方活动,事后需要诚恳道歉。

甲方每次发病的时候都要记下时间地点,环境,疼痛程度等,并第一时间通知乙方。

乙方拥有竹床50%的使用权,甲方不许因此在乙方之情或不之情的情况下擅自跑回地铺。

甲方:凌空

乙方:段牧

ps:鉴于段牧坚持在晚上照顾甲方,而我又是在不安心让他每次都在我床头守着,我们只好决定折中——以后都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好在当时我做床的时候考虑到要给他翻身,特意把床做得比较大,如今两个人睡下来倒不显得挤。)

这样过了两个多月,我们两人一直认为,这是最适合我们现阶段综合状况的生存模式了,而我也在这期间发现了自己头痛的诱发条件:情绪波动剧烈和劳动量过大,不过我还发现,我每次头痛发作一次后,下一次诱发条件就会比以往高出一部分,也就是说如果我第一次跑一百米后,开始头痛,下一次我却可以跑到一百二十米后,才开始头痛。感觉就像每次头痛就像是打破了一成壁垒。

知道这个之后,我给自己私下设计了一套健身计划。所有这些我都没有告诉段牧,反而在他看来,我的头疼已经稳定为每三天发作一次,而身体状况也却逐步好转。这道让他对我的管制放松了许多。所有这些,我都是没有负疚感的,没有!绝对没有!!

我曾经想在段牧走之后锻炼,这样痛疼的时间段牧正好不在,我甚至可以告诉他我的头痛已经没有了,省得他整天像防贼一样放着我。可段牧在连续几次回来后都发现我昏迷在庭院里‘面色惨白,发丝凌乱,廖无生机’后,我为了打消他把我24小时拴在裤腰带上的妄想,只好把昏迷的时间尽量固定在晚上。

这样甚至能让我在晚上睡眠的时候顺便休息,补充力。只是可怜了段牧,每天一到晚上,就呆在我身边,随时准备在我头痛的时候抱住我,好防止我在痛疼的时候四处挣扎,撞到其他地方。

两个个多月下来,虽然在情绪波动上进步不大,可我的身体强度可以恢复到刚刚坠入崖底的状态,不过段牧坚持不给我增加劳动量。倒是我,用段牧弄回来的材料做了许多的小东西,这些都大大的提高了我们的生活质量。

这四个月我甚至捡起来了荒废掉的绘画和跳舞,我偶然还发现困扰我多年的五音不全也在某个奇妙的时刻离我而去。所以现在加起来,我的业余生活除了手工外,我还有三项业余活动供我打发时间,日子过得也不算无聊。

当然,进步的不止我一个人,段牧的身体也越来越强壮,我是这件事情的第一个受害者,直到有一次,我实在忍无可忍,指着身上被勒出来的淤痕义正言辞的和段牧商量,我才从中解救出来——他虽然把我给自己做的护具扔掉了,可同时也同意以后当我病发的时候会用更小的力道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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