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吧,我发烧了,不想动。”我病殃殃说道。
“发烧了?”她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即收回手,“还真是,这么烫,吃药了么?”
“吃药都吃饱了。”我自嘲一句。
“发烧多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她继续埋怨着,还是迅速从我身上下来,帮我掖好被角,“体温多少?温度计放哪了?”
看她无头苍蝇一般的找东找西,我有些感动,伸手摸过枕下的蓝帽管,应道,“在这呢。”
她随即将温度计甩了甩,从我衣领处伸进来,凉凉的手指擦着我皮肤逗留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你身上好烫啊,家里有酒精么?”她说,“适当擦点酒精有助退热。”
“有,在客厅的电视柜下面有个药箱。”我回道。
等她拿着药箱进来时我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凉津津的,不多时身上又热乎乎的了,整个过程我连眼皮都没睁一下,就又迷迷糊糊的继续睡过去了。
这场发烧来的突然,却迟迟不见好,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每天都被欧柠强灌好几种药,吃的我嗓子肿痛,味觉麻木,药效却并不明显,相反我的左耳道不知是否因药物关系,仿佛堵住了一般,感觉声音都听不真切了。
好在热度终于退下去了,我也恢复些精神头,只是耳道还是没有通透,而且整天困恹恹的,总感觉睡不够。
这天我依旧赖在床上,毫无生机的蜷在被窝里,突然手机响了,看到来显时我怔住了,那双温柔似水的灵动眼眸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方刈,是我。”她的声音一如既往。
“嗯,刘莹。”话未出口,心口竟有些隐隐作痛。
“方刈,这里!”一张桌前一身柔软不失明媚色调的刘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向我打着招呼。
我向她走过去,离她越近,心就越难受。
她看着我,眼里还是熟悉的笑意,“方刈,好久不见。”
“嗯,两年了。”我不软不硬说道。
她的脸色闪过一丝尴尬,飞快的掩饰过去,“呃……小刈你想喝点什么?”
我们坐下来,我看了眼旁桌客人的饮料,随口道,“橙汁吧。”
“美女,两杯橙汁,谢谢。”刘莹对服务生说道。
“好的,稍等。”服务生走了。
“听说这两年你出国了?”我说。
“……算是吧,当初我不辞而别,你还……怪我么?”她问道。
“没有啊,”我不痛不痒道,“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嘛,这没什么的。”
“当时我走的突然,来不及告诉你,你这两年过得怎么样,生活还……还顺心么?”她接着问道。
“挺好的。”
“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她又问。
“没有。”
“看来没有遇到他们……那就好。”左耳边响起她低声的呢喃。
“什么?”我诧异问道。
她一脸迷茫,“怎么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追问。
“我没说话啊。”她错愕。
轮到我迷茫,是我听错了么。
算了。
“叫我出来有什么事么?”我问道正题。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