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拒绝,“上次你也这么说的,让我等你回来,结果一走就是三百年,若不是冥与雾灵,你还不打算见我,这次你哪都不许去,就陪在我身边!”
“上次是我食言,但那不是特殊情况么,”我软声说道,“这次不会了。”
“不行。”她不由分说。
我叹了口气,继而说道:“我知道你很难做,但你既然从没有忘记,那再见到我的时候为何不直接说出来,假装不认识我,不怕我会真的走掉就不回来了么。”
她怔了一瞬低下头,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如果你想走,那我……就把你锁在我身边!”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拉着我就往回走,一直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最后竟直接扛起,疾步匆匆的回到了她的寝殿。
然后我像个麻袋似的被她放到床上,下一秒衣服俱毁,凉凉的空气直接打在皮肤上。
“欧柠?!”我有些惊愕且不祥的预感,这丫头又要干什么。
“我知道没有什么东西能困住你,所以这是我下的最后通牒,”两手腕间铐上了冰凉的手镣,手镣的另一头固定在墙上,欧柠眼神危险的看着我,“你可以挣脱它,但是你若想逃跑,我们之间就玩完了,但是这不代表我会放你走,你永远都是我的,不论是以什么身份!”
她咬上我的唇,动作蛮横粗鲁,手上的力度亦是不轻,专横霸道的游走在身上……
她的举动让我始料未及,这与她之前吃醋生气的“惩罚”完全不同,这是真真切切的愤怒,不掺一丝虚假,力道之大到难以忍受,仿佛恨不得将我撕裂般的对待。
我难忍的动了动手臂,手镣就哗啦哗啦作响,似乎在证明它目睹了一切的存在。
如果我想挣开,这点束缚不算什么,但是它会让我们的关系朝着急速恶化的方向发展,到时候说什么就都晚了。
我不想她误会我。
于是我只好任凭她在我身上肆虐,手指死死的抠着床单,久久不能放开。
体内的燥热一波一波的袭来,最后也都如退潮一般的消退,头顶上是她破釜沉舟的语气,“你想喝血就喝吧,我不介意,你可以把我的血都榨干,反正我体内也有你的血。”
我居然无言以对。
也不知这场“酷刑”经历了多久,直到最后我已经全身脱力,瘫软在床上,她才终于肯放过我,亦是泄力的趴在我身上,幽幽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如果我能流泪的话,一定会泪流成河,可是我眼镜干涩的要命,无法给出应景的回应。
那句话是: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趁着欧柠在休息,我想偷偷挣开锁链到外面透透气,但只要一动,锁链就会哗哗作响,不想将她惊醒,只得作罢,主要是怕她知道我要偷偷走掉又会生气。
只得等她醒来再说。
我注视着她的睡容,比以往消瘦了些,眼角尽是疲惫之意,胸腔里就有种柔软在升腾。
我叹了口气,坐在地上靠着床边闭目养神,耳里忽然就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音,听上去像两个女孩子在聊天:
“听说陛下前两日从外界带回来一个白发女子,长得还挺漂亮的。”
“听说是三百年前在陛下还是公主的时候,与狐族王子的婚礼上前来闹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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