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他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有尴尬又有心虚。闵温韦的举动有种捉奸的即视感,可他既跟闵温韦断得彻底,又还没勾搭上男神,心虚的感觉简直莫名其妙。
闵温韦扫了一眼他餐盘里的鹅肝,奇怪道:“你不是电话里说你吃过晚饭了吗?”
叶澜努力忽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集中注意力盯着眼前的鹅肝,面无表情地说:“我来吃夜宵。”
“夜宵啊?是跟……”闵温韦像是这才注意到叶澜对面还坐了个人,他扬起下巴,傲慢地转过头,准备好好打量下这个让叶澜拒绝他的罪魁祸首。
当看清覃溱之后,他脸上的傲慢霍然褪去,皱了皱眉,换上满脸的嫌弃和厌恶。
“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闵温韦这句话,直接把叶澜钉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连餐厅的灯光也变得不真切,他睁着眼睛,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这两个人……认识?
叶澜不安起来,他看看飞扬跋扈的闵温韦,又看看一脸冷漠的覃溱,这情形简直比捉奸在床还要尴尬一百倍。
闵温韦从覃溱那里得不到什么反应,又扭头问叶澜:“你怎么跟这个臭要饭的在一起吃夜宵?”
臭要饭的?是指谁?覃溱吗?
叶澜的目光转向对面的覃溱:发型有点凌乱,但有一种别样的帅气,双眼皮如刀割般深刻,接着是深邃幽暗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还有被扯开了两颗扣子的白衬衫,露出性`感的锁骨。
无论是哪一条,都跟要饭的挂不上钩啊!叶澜不由得怀疑起来,闵温韦是不是没见过真正的乞丐……
闵温韦见他不答,脸色沉了沉,语气也带上几分阴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呃……他是我的……”叶澜在心底算计着,如果说是朋友,闵温韦肯定还要追问,但他确实解释不出自己和覃溱的关系。
大约是看出了他的难堪,覃溱替他回答:“私人医生。”
闵温韦疑惑地看了眼覃溱,想起叶澜从公司离开前说他约了医生的事情。他顿了顿,毫不客气地问道:“喂,叶澜他怎么了?”
叶澜心里“咯噔”一下,他倒不担心覃溱说出他割包`皮的事情,而是闵温韦就这样轻易相信了他和覃溱的关系,说明他很清楚覃溱的职业,这意味着——两人真的认识!
相比叶澜的紧张兮兮,覃溱从头到尾淡定地吃着鹅肝,声音没有丝毫波动:“无可奉告。”
闵温韦怒了:“你他妈逗我?”
“这是病人的隐`私,我无权泄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的病人在公司里遇到一个变态,心情不佳,影响了康复。如果你也刚好去过同一家公司,”覃溱微微转动眼珠,终于看向闵温韦,露出了一个堪称亲切的职业笑容,“我奉劝你,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你!”闵温韦双目欲裂,死死地盯住覃溱,额头的青筋若有若现,像炸弹燃烧殆尽的引线,随时可能爆发。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叶澜的手指无意识绞紧餐布,视线在二人之间来来回回切换。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将他越缠越紧,勒得几近窒息。
僵持了几秒之后,闵温韦身体陡然放松,他提起一边的嘴角,讥讽地笑了:“怎么,你又想来抢我的东西了?”
叶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他接着说:“你果然,跟你爸一样贱。”
来不及反应,或者说,叶澜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电光火石间,他只看到至始至终淡然自若的覃溱倏尔暴起,左手扯过闵温韦的衣襟,右手成刀架在他的脖颈,声音却仍然是波澜不惊:“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
在服务员赶过来调解之前,他松开了左手,右手一挥,又像个绅士般优雅地坐下了。
叶澜已经彻彻底底的震惊了,眼前闪现的全是覃溱指尖那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
刀锋紧贴颈动脉的冰冷还停留在肌肤表面,闵温韦喉结动了动,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明明知道覃溱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但刀锋的触感太真实,他甚至能感觉到皮肤被压下浅浅的痕迹,只要轻轻一动……
他张开嘴,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用撕裂般的声音,狠狠地说:“我不跟疯狗计较,等你下次摇尾乞怜的时候,闵家依旧会赏你口饭吃。”
说罢,他推开奔来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怒气冲冲地回了包厢。
叶澜一脸懵逼,他还没从覃溱和闵温韦竟然认识这件事上缓过来,就被后来一连串的冲突彻底砸蒙。他瞪着微笑着跟服务员解释的覃溱,随身携带凶器的泌尿科主治医师……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
覃溱三言两语打发了服务员,重新拿起刀叉。叶澜蠕动着嘴唇,低声道:“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
“没什么,你是我的病人,我罩着你是应该的。”
看他老神在在地吃完了鹅肝开始吃牛排,叶澜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平时都随身携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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