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了下毕维斯的面部表情,应该说他不会变态到听得懂上海话,可是他的反应却告诉我,他听懂了我在说什么。
我皱着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才发现了他耳朵上黑乎乎的东西,我实在是太认得它了——无线通讯接收器——噢,真特么地蛋,他请人在做上海话和意大利语的同步传译咩?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
问毕维斯要了纸笔,我对着谢言柏开始速记试的沟通——那是交传在短期内速记的符号,只有自己才明白是什么意思,谢言柏的所有几乎是我一手教出,所以我们用的符号完全一样。
我:“毕维斯让人在听我们的说话,这下我们好像遇到麻烦了。”
谢言柏:“是的表叔,我们不可能永远用纸和笔沟通的。”
我:“这不是重点好伐?”
谢言柏:“嗯,重点是,毕维斯似乎很有来头的样子。”
我:“这个在我们之前就已经有过定论了,不要再啰嗦!”
谢言柏:“……”
我:“‘……’不用专门写一下的!!!”
谢言柏:“可是表叔,我觉得我们到现在都是在说废话……”
我看了看,好像的确是这样。
咳嗽了一声,提了提眼镜,然后我对毕维斯说道:“你是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吗?我个人觉得一见钟情实在太扯淡了。”
当然,上述所言都是用的上海方言,毕维斯既然花大价钱请了人家翻译来,总不能让他吃亏么。
不知道那翻译是怎么和毕维斯讲的,毕维斯听了之后笑得很是愉悦:“中国有句话叫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总算体会到了。”
我挑了挑眉,有戏啊——如果是有事让我去办,那情况就比现在好太多了。
“可是我的确没什么事情需要你帮我做的,”毕维斯说着,还对我眨了眨眼,“我可以请得起世上任何一个人来为我做事,可是还是舍不得宝贝你为我劳碌,当然,在床上的话就另当别论。”
我:“……”
谢言柏听不懂毕维斯在说些什么,估计是看到我脸色不好,忙对毕维斯说道:“你别太过分!”
毕维斯挑了眉,也用英语回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未成年的小男生在抱怨,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先生,你没有能力来保护好你的爱人。”
我和谢言柏同时皱眉,我忍不住了:“你以为谁他妈都和你一样喜欢男人?谁告诉你这家伙是我爱人的?你说,我去揍他!”
谢言柏倒是没有说什么,听了我的话,只是自己坐在那里。
毕维斯笑得更欢:“虽然情报有误,不过,让我亲耳从你这里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我感到太惊喜了。”说完,他起身又坐到我身旁,抓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啃了一口,“我很高兴,小瑭。”
忍着**皮疙瘩,我抽回手,只有一个字想对他说:“滚!”
就在这个时候,谢言柏从我背后圈了过来,把头搁在我肩膀上,亲了我右脸一下,普通话标准得堪比播音员:“表叔,都说了不要生我的气了啊。我知道错了,表叔别再说不爱我了,好不好?”
我愣在当场,直到谢言柏抚着我的手腕,我这才意识到,我们需要演戏——谢言柏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唔,肯定是因为多和我在一起的缘故。
但是他语气装得太像,以至于我听到的一瞬间,竟然有心动的感觉。
毕维斯早已伸手过来要把我拉过去,我笑着避开他,然后转过身,回抱住谢言柏,在他额上印上一吻,随即转头斜眼看了毕维斯一眼:“毕维斯,你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但是我也没得意多久,毕维斯的保镖们很快就把谢言柏拉离了沙发,一脚踏在他背上。
我就要去帮谢言柏,可是毕维斯起身,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勾起嘴角:“小瑭,你实在太放肆了。”
“你就算杀死他,我也不会喜欢你。”我瞪着他,心里暗暗唾弃自己,这种.麻的话我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真是够白痴!
可是这次无论我怎么都挣不开他。
毕维斯冷哼了一声,然后我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又被毕维斯扛道肩上了!
“噢你***!”我捶着他的背,耳边传来谢言柏担心的惊呼声。
“带他下去,好好招待这位小客人。”毕维斯说完,打了我屁.股一下,然后扛着我上楼,“就算是宝贝儿你,可是不乖的话,也需要好好地教训才行呢。”
教训的主要内容,就是把我一个人关在他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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