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端木樊很坦然的回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陈珏在哪儿。据接陈珏出院的保镖反馈,陈珏先是收拾好了行李,然后拒绝了保镖的护送,独自坐上了出租车前往火车站,具体去了哪儿,保镖不知道,他就更不知道了。
“他在哪儿?”端木羸再度追问,嘶哑的嗓子像是不堪重负般破碎凌乱,隐隐的竟像是爆发前的累积。
“不知道!何况,”端木樊居高临下的直视着端木羸,“他想走,你拦得住一时,能拦得住一世?!”
端木羸咬牙,避开了父亲端木樊的视线。是被说中了的心虚难堪,也是对父亲口中既定事实的哑口无言。
“阿羸,好聚好散吧!”看得出儿子的拮抗,端木樊语重心长的劝慰着。年轻人,谁还没有个一时走不开的迷障?等想清楚了,自然也就放下了。
掩在被子里的手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抠向掌心。
痛吗?痛的。
可这种痛远远抵不过心中的痛。
好聚好散?
呵!他们从未好聚过,何谈好散?
雅玉,陈珏……等着,等他痊愈了,他会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不辞而别?
拎着行李,陈珏登上回家的火车。
再有两三个月就到了领取毕业证,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了。一想到,北京是端木羸盘踞的地盘,陈珏进退两难。
不参加毕业典礼可以,毕业证不能不拿啊!若是没有毕业证,不但工作不好找,就连考执业医师证也是个麻烦。
一路上,陈珏不断的在心里盘算,如何能在不惊动端木羸或是不去学校的前提下领取毕业证。
火车咣当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到家了。陈珏掩下焦虑,扬起笑容,以一副欢快的表情面对父母双亲。
这些年来,陈家老大在北京自食其力缴纳学费,并帮助家里开了个网店的事儿早已在比较亲近的亲朋邻居里传了个边。这一回得知陈家老大从北京学成归来,亲戚邻里三三两两的纷纷踏足陈家大门。
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真心实意夸赞的有,恶意说风凉话的也有。陈妈妈以不动应万变,一一笑眯眯的作答回复。
这几年,随着网店的效益越来越好,陈妈妈的脾气也越来越好,每天都是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看得陈珏颇不适应。
眼尖偷个空逃进弟弟陈琰的卧室,躲开热情高涨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陈珏吁出一口气。在这样下去,家里也没法待了。
晚上,一家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三言两语间,自然谈论起了陈珏的就业问题。
在陈家爸妈看来,毕业于名校,属于高材生,又是吃技术饭的陈珏就应该留在北京这种大城市工作。不但薪酬待遇好,后代的户口也好前往北京,成为真正的北京人。
父母想的很好,谈论的也是眉飞色舞的,只可惜……
陈珏嗯啊的应答着,心里说不失望难过那是假的。可那又怎么办呢?不说端木羸在得知他离开后会是个什么态度,就是他自己也不怎么想回北京。
暗暗叹口气,这顿饭吃的,真是食不知味啊。
漫不经心挑拣着米粒的陈珏,一边听着父母对他日后的期许,一边听着新闻联播用以转移注意力。
听着,听着,陈珏发现了一个既能说服父母,又可以不用回学校就能拿到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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