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门。”凌微指门给他,有取笑之意。但梁徵已飞身而出,竟没听见。
凌微伏桌笑得厉害。笑过一场之后,起身将衣服扣了,出去叫醒楼里别的几个女子交待了几句,回来从枕席下抽出谢欢写的那封信,开柜把早已收拾好的行礼包袱拿了,关了门,与方才梁徵一般径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秀城县中,想要拿住谢欢的人想必不会仅有连羽一个。但寻常地方,少有连羽那样的高手。再加上连羽确是与谢欢同时失踪。
梁徵没太迟疑,因夜深难以带马出城,索性将自己之前所骑良马留在客栈,只身潜出城去。
若是连羽掳走谢欢,说不定能够追上。
要带着赏金赶回师父寿辰,连羽必须非常迅速毫不耽搁地去京城领赏,根本不可能选择迂回的路线。
但如果是别人,要找回谢欢似乎有点希望渺茫了。
梁徵下意识地希望是连羽。就算他得苦费唇舌告诉连羽自己的理由,哪怕说不动连羽,大不了拿师兄的身份压一压,连羽总是没办法跟他对着干的。
否则,要说什么理由呢。
谢欢似乎并没有特别的理由能被认为是一个好人。
梁徵以轻功掠过过县城外茫茫荒郊。
道路几乎被夜色与风沙遮住,这样的深夜里没有其他赶路的行人。
连羽应该只是早走了几个时辰。对连羽这样的高手,几个时辰通常已经足够跑得无影无踪。好在与他同门多年,熟悉他的行动习惯,梁徵猜想应该能够找到他的少许行迹。
如此一昼夜。
树林外泥泞的土地上残留着蹄印,那是连羽的马。梁徵对此马甚是熟悉,某年他偶得良马,念及师弟比自己更常下山办事,于是转而赠与连羽。只是连羽得马后过于得意,背着师父,与三师兄拿马做赌,不幸将这马输给了三师兄。好在三师兄长年侍奉师父左右,极少离开门派,还是把马长年借了连羽。
几年下来,三师兄没事就算给连羽看他到底欠了多少租马钱。
这蹄印尚新,想必是去而未远,梁徵从昼夜徒步奔驰的疲劳中终于获得一丝欣慰,仿佛已经听到蹄声,转眼就要见到他们。
但他忽然意识到这蹄声并非出于想象。
林中受惊的马匹奔腾而来,高声嘶鸣,快如疾风。
梁徵认得清楚,由远及近的确是连羽的马无疑。
梁徵看定那马经过的瞬间,迅速出手拉住了马头,沉息宁气,用上几分千斤坠的身法,将马硬生生拖住。待阻住了它狂奔的势头,又连连抚摸马耳长鬃,一阵安抚。
等马终于冷静下来,梁徵一跃上了马鞍。
“走!”
他提缰下令。
不知连羽,或者再加上谢欢,遇上了何事。
林中,连羽向下趴伏在地面上。他身边没有第二个人,周围的草根落叶看来是被刚刚惊慌失措的马蹄踏乱。
梁徵跳下马来靠近他,忐忑着试他的鼻息。
还好,他还在呼吸。
全身除了可能是猝然昏厥倒下带来的一点摔倒擦伤外,没有其他明显的伤口,只有印堂青黑,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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