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翻白眼了还不知道节制。
越宁从亭子外的竹林小道过来,在亭子外边行礼:“公主。”
商青曳闻声,这才不再往湖里投食,放下碗,拍了拍手:“查到了?”
越宁点头,面上有些犹豫,一直不开口,商青曳微微仰头,挑眉:“你很为难?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么?”
“也不是难以启齿,就是不大好。”越宁偷眼打量着依靠在亭栏上把玩着手指的商青曳,真的是很难将这个妙龄少女和以前那位蠢萌蠢萌的小公主联系起来,自从清夜去面见女皇那晚之后,最先投诚的,便是越宁与年年二人。
“你如实说就好了。”
“是,属下奉命去桑山查探过了。据当地的人讲,驸马在桑山的三年里一直热衷于参加当地的诗文会友,第一年还好,驸马一直闭门在家读书,第二年才常受邀与会。那个时候正好当地来了一位有名的才女,名叫拓跋雅,深受当地各路才子追捧,有几人特地为她办了一场诗会。”
“拓跋雅?”
“是。”越宁答,见她神情严肃,若有所思,不敢再说。
商青曳兀自琢磨了一会儿,瞅她:“你继续说。”
“驸马扶棺回祖籍,当地人约莫都知道她是老相爷之女,多少顾着她几分,自然也给她送了帖子,在诗会上还特地为拓跋雅和驸马二人做了介绍。”越宁停了停,道:“据属下探查得知,驸马当时与拓跋雅很谈得来,还邀她到家里吃过几次饭。”
“和她有关系?”商青曳皱眉。“她们相交多久?”
“将近一年半左右,也就是在第三年中旬的某一天,拓跋雅邀请驸马游湖,并嘱咐侍女在为驸马准备的茶里下了迷药。”
商青曳脸色阴沉下来:“下了药,后来呢?”
“这个……属下无能,没有查到,只知道那湖里窜出几名黑衣人袭杀拓跋雅,当晚,驸马回到家中,浑身湿透……衣衫褴褛。”
“你的意思是……”商青曳脸上已经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了,冷冷的盯着越宁。
“属下不敢妄猜,只是据那位仆人说驸马自回去以后夜里总不得好梦,每晚睡前非要再仔细检查一遍门窗不可,且再未应约出门,直到一个月后拓跋雅离开了桑山,才偶尔出门走动。”
一声轻响,放在商青曳身前的小瓷碗应声化成齑粉,越宁吓了一跳,这得是有多生气啊?忙单膝跪地:“殿下息怒。”
“拓跋雅该死。她现在何处?”
“女皇设宴为大漠使臣团接风洗尘那晚,属下听见驸马喊大漠公主的名字,便是拓跋雅。”越宁硬着头皮交代道,她感觉商青曳的目光跟针一样扎在她身上,令她不敢动弹。
“浑卓玛雅?”商青曳一字一句的念出这么一个名字,声音低低的:“看来,烧她一个庄子真是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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