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不甘心地扭动了一会儿,下了一会儿树叶雨,惊飞好几只正睡觉的猫头鹰,发现一时半会儿解不开自己身上那一坨死结,于是放弃了一般,气道,“真不知道阿疏怎么会那么在意你这么没教养的剑灵……连当年的大梵天剑也没你这么讨厌!”
我毫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发型,“你阿叔是谁啊?不认识。”
“胡说,你还是他救回来的呢。莫要恩将仇报翻脸不认人啊年轻人!”
啊?难道他说的是……花痴……
阿疏……这称呼怎么会这么诡异……他们辟邪宫的人不是一向都尊他为主上的么?
这我倒是开始好奇了,于是不顾树大爷的挣扎和抗议,飞到一根离树脸最近的枝桠上坐下,“大爷,你跟花痴……我是说辟邪宫主关系很好?”
“那还用说?老朽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一说到花痴,老大爷刚才那满满都是挑剔不满尖酸刻薄的眼神忽然变得慈祥柔和了很多,用充满怀念和哀伤的语气说,“五百年前的盘古林辟邪宫主多么强大霸道,就连白泽也让他三分,可是这诅咒毁了一切,现在我们只能偏安一隅了。”
我斜眼瞥着他,“真的假的啊?花……宫主以前能跟白泽平起平坐?我咋没听说过?”
“那是你孤落寡闻。”树大爷白了我一眼,“若不是中了这诅咒,盘古林和九黎的联军对上离恨天佛,被关在镇命塔里的现在还不一定是谁呢!”
这么大口气……果然是家长看自己的娃都觉得是天下第一吗……
不过跟他老人家争论这个恐怕就跟点炸药一样危险,所以我决定暂且跳过这点,“什么诅咒啊这么厉害?”跟把花痴弄成白天成人调情晚上幼齿养成的奇葩设定的诅咒是一个吗?
树大爷叹了口气,“我不记得了……”
啥?!我崩溃地看着树大爷,“你逗我?怎么宫主不记得了你也不记得了?你们盘古林的人都得了脑残症吗?!”
“你以为我们想吗?如果知道是谁给我们施加的诅咒,要解开岂不轻而易举?”树大爷吹了吹胡子,带着几分认命的悲伤,“其实施加诅咒的人所有盘古森林的生物都认识,只是记忆被封印,大家现在关于五百年前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连不成片。并且整座森林的灵力都被封锁住了。从前的盘古森林可没有现在这么小,我们曾经蔓延覆盖了半个华夏,连九黎都担心我们会入侵他们了。但是现在,我们只能在这儿,这么狭小的一片山谷里苟延残喘。”
真的假的?我以为这片森林已经够大了,难道以前比现在还要大?我觉得我简直在听童话故事一样……
“喂,小子,阿疏虽然好色又不正经,但他心里其实一直都很孤独。你若是他朋友,一定要帮帮他,有空去巫族查查这是什么诅咒。”
我一愣。此时的树大爷不再吹牛逼也不再乱骂人,但是担忧的神色,看起来让我有些羡慕。
如果要说父母,剑的父母大概就是铸造他们的人。但我对自己的父亲或母亲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过也难怪,我连我第一任主人得记忆都已经失去了……说起来,我还真没资格骂人家花痴和树大爷脑残,因为我自己残的更加厉害……
我于是冲树大爷笑笑,拍拍他的枝桠,“你放心吧,我鸦九对朋友一向两肋插刀!”
树大爷给了我一个怀疑的眼神,大概是想到了我刚刚是如何坑丹朱的……
第38章盘古森林(4)
等我回去的时候,甘霖殿已经闹翻天了。
刚一进院门,一道炙热的剑气挟着熊熊烈火冲我烧了过来。我赶紧收腹撅屁股险险避开,再向后一弯腰躲过飞来的花瓶,紧接着连续三个后空翻闪开了两只鞋和一把扇子……
可算是得空喘口气儿了,就看丹朱全身燃烧着熊熊烈火,脸上带着某种很恐怖的笑容,“死乌鸦,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家伙刚才突然发病,是怎么回事?”
我顺着他的手指头看过去,就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倪飞昂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耳朵。我瞠目结舌,没想到丹朱发起飙来连逐月护法都能被他揍成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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