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益抚摸他的那话儿。一开始软绵绵的,季师益捏了几下很快就硬了。
事实上周末那两天他们做过了,邱景岳不明白季师益为什么突然又想做了。
季师益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捏着他的RU头。邱景岳在这几年中,变得熟悉他的过程。季师益很喜欢玩弄他的RU头,他玩弄得越久,就证明他越想插进去。邱景岳被他吸吮得开始细喘起来,然后季师益的手伸到后面弄他的HOU门,邱景岳的喉咙干哑着说:“没弄干净,不行。”
“我想进去。”季师益咬着他的耳垂,说:“现在就想上你。”
从来没听季师益说过这种话的邱景岳脸燥热起来,他问:“你怎么了?”
季师益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后门。因为没有润滑液,邱景岳疼得夹紧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在里边活动起来。邱景岳只好尽量张开大腿。季师益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地弄着他,牙齿又轻轻咬着他的RU头,邱景岳忍不住细细地SHEN吟起来。
在季师益拿出他的东西,准备让邱景岳坐上去的时候,邱景岳的电话忽然响了。高热状态的邱景岳一下子醒了起来,晕头转向之余,接起了来自自己学生的电话,问了一句:“存道吗?”那时季师益并没有停止往里送的过程,蘑菇头已经进去了一半。邱景岳的声音干燥而沙哑,还有点紧张地上扬了起来。邱景岳终于想起自己约了学生五点半过来谈课题的事。学生告诉他他在门口,邱景岳顿了顿,只好对他说你:“等一下,我来开门。”他切断电话,由于缺乏润滑,季师益的东西卡在入口没有完全进去。邱景岳拔出季师益的YANG丵具,站起来,小声说:“存道过来了,你到三线房避一避。”
“你这样跟他谈?”季师益看了一眼邱景岳,衣扣全松了,裤子被扒了下来,乳头被啃得红而肿胀,立到一半已经有些垂下去的YANG丵具。
邱景岳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季师益帮他扣了扣子。终于收拾好了之后,季师益往三线房去了,邱景岳提醒他:“一会儿你可别出来。”
人生往往事与愿违,几个礼拜都没响过的三线手机那天就响了。一个急诊的腹部外伤并内出血休克的病人、一个下消化道大量出血不止的病人,忽然有两台手术需要三线参与手术。季师益从三线房出来的时候邱景岳很镇定地抬头看他,问:“有急诊?”
他的那位学生向季师益问了好。
“嗯,”季师益笑着朝他点头,说:“人不够你上。”
“季大教授都搞不定,我有什么用?”邱景岳朝他笑,手中的烟却有些微抖。
在那个学生背后,季师益指了指邱景岳的领口,邱景岳装作不经意地弄平了翻起来的领口——手指也是抖的。
季师益打电话让儿子去邱叔叔家吃饭,儿子很高兴地尾随着邱师同回家去了。
那天的手术做到了半夜,十二点时季师益到了邱景岳家。邱景岳在客厅里开了盏微弱的灯,穿着睡衣,盖了条薄毯子,在沙发上睡过去了,似乎是在等他。季师益走到沙发前,邱景岳就醒了。
“回来了?”他坐了起来,眼神的焦距并不清晰,那是被惊醒者特有的迟钝眼神。
“嗯,进房间睡吧。”
邱景岳打算站起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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