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惊出了一身冷汗。
梦的内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我却牢牢记得那种心痛之感。
不由苦笑。
赵仁正好好的睡在隔壁房间,顾虑到对方的伤,我没有像之前那样与他同床。
怎么会突然做这样一个梦呢?分明是信他的。
我心里明白这仍旧是那自小养成的毛病在作祟。(我心里明白这是作者的恶趣味在作祟。)
哪怕我再愿意去相信,潜意识里却总会有那么几分保留。
尤其是在已决心与此人携手一生的如今。那点内心深处的猜疑恍若一根看不见的弦若有若无地悬在那里。
就像七岁前,还被父皇放养时,我再想相信宫里服侍我的那些太监宫女,却总会有那么几个叫我失望。
一些人得了其他宫里嫉恨母妃之人的指令,接近我,对我好,却不断的在暗地里使绊子。
一些人在母妃死后见我几乎从未得父皇注意便轻慢相待,苛减我的饭菜俸禄。
还有那个贴身服侍的太监。那是我在宫中最为黑暗的一段时光。
我早已忘记那人的姓名长相,只记得他手里的鞭子打起人来有多狠,曾在我身上落下了数不清的伤。
他把自己所受的痛苦和不甘悉数发泄到我一个从未被人在意过的注定无法继承大统的皇子身上。
尽管他的恶行被父皇发现,被牢牢绑到了刑房。
父皇将那人先前一直用来对付我的鞭子交到我的手里,我转头迎上父皇的目光,片刻便懂得了他的意思。
我毫不犹豫地上前挥鞭。
那时用了我当时最大的力气,鞭很轻,打在人身上却痛得不行。耳边响起的一直是那太监的惨叫和求饶,那时我八岁,对此却并未有丝毫的动容,只是在脑海中不断回放他以前是如何待我,如今我便如何待他,悉数奉还。
我的手在挥鞭时一直在抖,但我却没有停下过。回到宫中做了三天的噩梦。
虽说后来的生活逐渐恢复正常,我也在父皇的教导下懂得了弱肉强食之理,可我却对皇宫中的一切产生了厌恶。
我没像柳荣湛一般想过要夺得皇位,让以前欺辱过我的人付出代价,但从那以后我却没在真正相信过一个人。
也难怪送那榜眼骆泽入朝为官时对方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说我从未真心爱过任何人,众人都是我的玩物。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
我从床上坐起,揉了揉有些阵痛的额头,难以再次入睡。
第二日去给赵仁换药时对方没有掩饰眼中的担忧。
“你昨晚没睡好?”
“怎么?”
对方挑眉,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眼眶:“还怎么?这里都是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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