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孟丁冬回了家,她绝口不提马长生的痛处,俩口子过了两天无忧无虑两情相悦的好时光,周一凌晨,马长生早早地醒了,他正要起床,孟丁冬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道:“长生,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马长生静静地看着她,他本想不惊动妻子,让她能睡个懒觉,却没料到她跟着就醒了。“什么好消息?”他吻了吻妻子的额头。
“我,我从春节后,就一直没有来那个了,”孟丁冬说到这里,声音里透露喜悦。
“你的意思,是我要当爸爸了?”马长生一阵惊喜。他不明白聂梓为什么一直瞒到现在不说。聂梓轻轻地点了点头,“你没事的时候,多想想我们还没有出世的孩子。我本来早就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马长生忽然想到了聂梓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说,她起初可能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但随着自己和高晓健闹翻了,高泽国想打压他之时,聂梓就一直忍着不告诉他,直到他周一早上要去党校上培训班了,才说出来,是想让他开心些。
她只想用他们之间的喜悦,来冲淡他可能会面对的各种尴尬和不如意。
马长生想到这一层,便深深地为妻子所感动。她虽然出身在市委书记的家庭,可缺少母爱,一切都靠自己的努力奋斗。妻子确实坚强。
马长生又吻了吻妻子的面颊,柔声说道:“你身怀有孕,应该早点告诉我就好了。这两天,我们太疯了,可不能,”
孟丁冬知道丈夫想说什么,她伸手捂住了丈夫的嘴巴,让他不再说下去。
“没事,我看过书,有分寸。我,我天天想你,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孟丁冬说到这里,眼圈微微地红了。
马长生想了想,又躺了下来,他将妻子搂进怀里,紧紧的。俩人就这样静静地厮守了一会儿,这才各自起床。
聂梓去了省农行上班,马长生则慢慢地走向省委党校。省委党校距离他的住处,隔着五条街,倒也不是很远。
这天省委党校的校长特地早上过来,强调了学习纪律,要求所有的学员无故不得请假,不得在上课时间使用手机接听或者拨打电话,要外出,需要提前一天办好请假手续。“向我本人请假,”校长冷冷地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便引起学员们的议论。党校这个纪律委实太严,可以说是史上最严也不过份。马长生和学员们沟通较少,他的同座李贾轻声说道:“妈的,这个规定好像专门冲着我们来的。”
李贾是百河市邻市革城的政协副主席兼文联主席,他比马长生年长很多,今年至少也有50岁,头发花白。马长生上周五只和他聊过几句,见到李贾动不动就发火,骂社会不公,马长生也就懒了和他多说什么。
如今李贾的话,却引得马长生心头一动。是啊,省委党校要出台这样严格的考勤规定,目的是什么呢?是限制他们外出?马长生当然做梦也想不到,这个规定是和他有关系的。目的却是让他在顾副主席视察千沟工作时,由县长聂梓替他接待国家领导人。
高泽国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他怕马长生借着这个机会翻了身,弄得他下不来台,于是先下手为强。领导人要视察千沟,你在省委党校读书,这总不矛盾吧?难不成顾副主席非要将这个培训班解散,让马长生回千沟不成?等到顾副主席赶()到千沟,那时候马长生就算想回去,也回去不了啦。
高泽国玩了多年的政治,他对于这些事情可谓炉火纯青。其实一个地方要想发展,与主要负责人关系很大。主要负责人一心一意地搞发展,抓建设,什么都敢闯敢试,那个地方最终必将发展起来。如果那个负责人一切都以自己的权力不受损害为前提,处处维护所谓尊严和面子,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越雷池一步,最终那里只能停足不前,甚至还会倒退。
社会发展,是有其内在动力的。落后的没有开发的地方,就像是一个璞玉,有待雕琢。一经雕琢,自然动力倍增;而一个成熟的社会,则有如壮年,处事沉稳,临危不惊。当然,也有些地方胡乱开发,肆意发展,最终导致未经发育,便一步由童年跨越至老年,老态龙钟,想发展也没有了后劲。
高泽国虽然有维护省委权威方面,有着独特的一套,但谋发展之路的方法确是不多,甚至他都没有什么新鲜的论断,这也导致最终汪帅和他翻目的原因。汪帅是个想做事的人,一个想做事的领导,和另一个四平八稳的领导在一起(百度搜索本书名+请记住我们的网址看最快更新)相处,最终有矛盾是必然的。
高泽国听听郎良汇报过省委党校的情况,说了声知道了,便去处理日常公文。
他此时并不知道百河市出了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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